首页 夫君洞房花燭夜,她在亂葬崗被活埋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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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雙卻總是不經意想起秦萱兒的書信。

晚上睡覺前,她看著外面夜空里綻放的萬千煙火,忍不住將秦萱兒的信再次拿了出來仔細看了一遍。

還是沒有任何有價值的信息,無論橫著看豎著看,還是藏著頭看,都提取不到任何有用的價值。

難道真的只是為了報個平安?

魏無雙並不覺得秦萱兒在看管嚴密的辰王府里,費盡心機的往外傳信,就是為了說些無關痛癢的話。

於是又將息柔喊了出來,叫她也跟著看了一遍。

息柔道:「江湖上有些隱秘的法子,能夠用特別的墨水藏著其他的字,夫人在火上烤一下看看。」

魏無雙立即照做,卻一無所獲。

兩個人折騰了半個時辰,到底什麼也沒得到,魏無雙讓息柔離開,自己則拆簪洗臉,上床準備睡覺。

她再次將信壓在枕頭下,然後躺了下去。

衣服壓住一點點,她用手抽了出來,看到上面被壓了一個褶皺痕跡,不禁一愣。

她恍然想起之前中元節去慶光寺的時候,她們姑嫂二人正好穿了一塊衣料做的衣服。

雖然款式不同,一個溫柔旖旎,一個瀟灑幹練,但是因為這獨特的巧合,兩個人都覺得非常巧合有緣分,開心討論,嘰嘰喳喳了一路。

這種衣料是素色,做成之後有個非常優雅的名字為水墨軒。

上面黑色和灰色相間的花紋就像是水墨鋪開一般,十分優雅動人,但這種顏料非常特別,起初上色的時候其實並不顯色,而是要一遍遍用醋固色。

這樣,那墨染似的的美麗花紋才會逐漸呈現出來!

魏無雙急忙從枕頭底下抽出那張信紙仔細摸了摸,然後馬上從床上下來,不小心打翻旁邊的茶杯,秋菊立即從外間走進來:「夫人怎麼了!」

「去廚房裡拿醋給我!快!」

秋菊身為掌事大丫鬟,向來不會多嘴多舌,主人如此急令,她立即就轉身出門,衣裳都沒披一件。

片刻後,就小跑著拎來一壺醋,身上冒著寒氣。

魏無雙趕緊將醋倒進盆子裡,然後將秦萱兒的那封信放入其中。

片刻後,在信封的邊緣處暈開一行小字——晉王要弒君!

然後這封信因為泡在水裡,所有字上的墨跡都暈散開來,將整張紙染得如同一張黑紙。

也就是說,這封信真正傳遞出來的消息只有剛才才出現一瞬間,然後便開始自動銷毀!

魏無雙心中一邊震撼於秦萱兒的心機,一邊也不忘將這件事處理乾淨,立即吩咐秋菊:「請爹爹去正廳,我有話對他說。」

秋菊領命離去,魏無雙迅速將信撈出來揉碎扔進火盆,確定這東西不會落在別人手裡,才開始著手進行其他準備:「春桃!」

春桃今晚是值夜的副班,在旁邊的耳房睡覺,屋子裡進出幾次,她早就聽到動靜醒了過來,正一邊披衣服一邊走進來:「夫人有什麼吩咐?」

「立即準備行裝,然後通知南星隨行,我要去一趟京都。」

春桃利索的開始開柜子準備行囊:「明天一早嗎?」

「不,今晚就走。」

夜色正濃,在幾個丫鬟僕人的服侍下,一個戴著兜帽,穿著厚重狐裘斗篷的女子踏上一輛馬車,從正門快速離開。

外面有煙火升空,照亮了小路盡頭兩雙鬼鬼祟祟的眼睛。

「她離府了,我繼續在這裡蹲守,你速速跟上去。」

其中一個人立即從小巷子裡牽出一匹馬跟上去,另一個人繼續原地蹲守。

「咳咳,咳。」

身後隱約傳來女人的咳嗽聲,這個盯梢的人忍不住轉頭看。

這大年初一的晚上,什么女人往外跑?

剛一轉頭,他還沒想通任何東西,就見面前銀光一閃,他的手剛按到腰間,就一命嗚呼了。

息柔上前按了按他的頸動脈,確認必死之後,吹出了一個特別的呼哨。

魏家角門打開,兩個男子裝扮的人牽著兩匹馬走出來,直接翻身而上,打馬揚鞭,往北而去。

「南星,咱們不走官道,走小路,要警惕周圍有人跟上。」

「是!」

馬上兩個人正是魏無雙和崔南星,她做了男子打扮,和崔南星一起騎著高頭大馬,快速向北方而去。

息柔在原地又等了一會兒,確定不再有尾巴,也牽過一匹馬,快速向北跟上。

去往京都的路,馬車要走最少兩日半,若是單騎快馬,中間不做休息,並且在驛站及時換乘,也不過一天多的時間。

第二天深夜,京都御醫院張院司的府門被敲響,門房通報,說魏家連夜過來送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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