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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還沒觸碰到墨寒詔,手臂就被一把拽住。

「孤沒事。」墨寒詔另外一隻手揉揉自己發疼的太陽穴,低低道,「這幾日確實煩心事多,惹君凌哭成那樣,是孤的不是。」

「君凌還小,不懂事。」雲暮璟溫柔道,「孩子本就是愛哭鬧的年紀,哪能怪皇上。」

說罷,雲暮璟順勢落座在墨寒詔的腿上,湊到他耳畔輕聲道,「皇上既不大開心,那臣妾也願意為皇上排憂解難。」

「長夜漫漫,臣妾陪皇上做些有趣的事情,如何?」

墨寒詔眸光輕輕閃爍一下,挑眉望向雲暮璟,失笑道,「何事?」

「皇上,喜歡畫畫嗎?」雲暮璟目光掃向桌上擺放的一排不同大小的狼毫筆,意有所指道。

墨寒詔看著雲暮璟半晌,墨眸中碎出一縷柔和,挑眉道,「在哪畫?」

雲暮璟微微一怔,他瞧著墨寒詔分明懂她的意思,還得逼迫她主動講的樣子,忍不住有些羞窘。

「那不畫了。」

雲暮璟癟癟嘴,就打算從墨寒詔腿上站起來。

但身子剛起一半,又被一雙大手重新摁回。

「火都給你挑起來了,自然不容許你就這麼跑掉。」墨寒詔掌心輕輕下滑,修長骨骼分明的指尖解開雲暮璟腰間的絲帶。

那一瞬間,外衣滑落,大手輕鬆探進雲暮璟的裡衣當中,把她肩頭的衣裳扯下。

墨寒詔拿起一隻狼毫筆,在她鎖骨處作畫。

一朵美麗的水墨梔子花,含苞待放。

「為何這花半開不開的?」雲暮璟眼睛一眨,問道。

墨寒詔輕笑道,「待會兒就讓它開了。」

說罷,他拿著毛筆的手輕輕下滑,落到裙擺間。

「唔...」

不知過了多久,雲暮璟清麗的小臉染上一抹動情的春意,整個人就如盛開的花,嬌艷欲滴。

墨寒詔直接扔了手中的筆,掌心在雲暮璟腰間一攬,將人攔腰抱起走向床榻處。

帷幔晃動間,不多時就傳來雲暮璟低低的啜泣聲。

今日的墨寒詔同往日大不相同,先前他雖然也不知節制,但多少也會顧及雲暮璟的想法。

可偏偏這次卻是像發了狠似的,聽著雲暮璟的哭聲也未曾有稍緩的跡象。

直到雲暮璟意識昏昏沉沉之間,墨寒詔才湊到雲暮璟耳畔,低聲道,「璟兒...」

「孤如今才發覺,頗有幾分看不透你。」

「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會香料技藝,孤曾經問你,這些何時學會的,你說是當年流落在外,為生存偷學的。」

「可名門貴胄請最好的師父悉心教導,培養出的女兒,不過如此,璟兒只憑偷學便能遠勝她們,孤尚且有些不解。」

「璟兒,孤再問你一回,你當真沒有秘密瞞著孤嗎?」

雲暮璟這會兒眼睛都閉起來,哪能回答的了墨寒詔?

她只能嗚咽兩聲,然後徹底陷入昏睡。

墨寒詔看著雲暮璟這累極的樣子,清俊的容顏再度掠過一縷幽色,「自你入東宮以來,孤信你,敬你、愛你。」

「孤最不願意看見的,就是你騙孤。」墨寒詔道,「當年孤看錯了雲思語,不希望再看錯了你。」

「若是叫孤發現,眼前這一切都是假的,孤...勢必好好跟你算這筆帳。」

墨寒詔說完,緩緩起身,起身拉過方才扔在地上的衣袍穿戴好,沒繼續在這裡逗留,深夜離開了長樂宮。

而墨寒詔走後不久,原本熟睡的雲暮璟卻是突然睜開眼睛,唇角輕輕一勾。

她怎會不知道墨寒詔是故意留下那道破綻的?

東梁先帝都曾經稱讚過墨寒詔的才謀,他若是連這破綻都察覺不到,那未免太蠢了一點。

第340章 押妙春娘子入宮試探她

雲暮璟啊,就是清楚天下間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壁。

她跟安景堂有關係這件事,遲早有一天會被戳破,要是被有心人知道再加以利用,恐怕還會讓她跟墨寒詔反目成仇。

她這個人,最是不喜歡給別人留下可乘之機。

與其等那天的到來,倒不如現在雲暮璟主動叫墨寒詔來查她。

雲暮璟當日派人去買通南陽侯的手下,就是想讓墨寒詔借著南陽侯府懷疑她。

雲暮璟知曉墨寒詔現在對她種下情根,只要她表明自己的情誼是真,那墨寒詔縱然氣惱,但對她的一點善意的小欺騙,其實心底深處還是能夠包容的。

自然,以墨寒詔的性子,表面上,他是不會有絲毫的服軟,得晾雲暮璟很長一段時間。

而雲暮璟,就是要打破他的這層驕傲,好好調教調教他。

墨寒詔不是借著這件事,懷疑她、冷落她嗎?等她主動離開時,雲暮璟倒要看看墨寒詔著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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