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著讓你當孤的皇后,如何能不急?」墨寒詔笑問道,「剩下的你不用管,都交給孤。」
雲暮璟眉眼彎彎,輕輕頷首道,「好。」
雲暮璟牽著墨寒詔到長樂宮的桌案前落座,拿起拜訪在桌上的狼毫筆,悄然落下。
夜深處,雨寧摸著夜色到宮牆東邊百步,找到那塊鬆動的瓦磚,悄悄將雲暮璟交給她的一封信塞進瓦磚之中。
她左右環視間,確定沒人路過,這才離開。
之後兩日,宮中都出奇的寂靜,直到一日午時,御書房內。
雲暮璟正微微喘息著坐在墨寒詔腿上,滿臉羞紅地埋在墨寒詔懷裡面。
她額間溢出一層細密的汗水,清麗絕色的容顏之上都是未曾徹底散開的春意。
宛若枝頭開的正盛的梔子花沾染雨露,更顯清透欲滴,極美極美。
墨寒詔墨眸之中本就欲色未散,眼下雲暮璟這般嬌弱又無辜的樣子,更讓他有種想欺負的感覺。
一時間,他丹田處不由得再度有熱潮湧現。
「皇上。」
雲暮璟似是有感覺似的,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容羞澀間又湧現一縷緊張,楚楚可憐道,「不能再來了...」
墨寒詔前時說養上兩日再要她,今兒便是兩日。
她方才來御書房給墨寒詔送些糕點,幾番挑逗之下,就略微有些引火上身。
他在御書房裡頭就要了她。
雖然從前,他們沒少在御書房內...只是眼下太久沒做這麼親近的事情,總是有種怪異的感覺。
墨寒詔也知道雲暮璟的身子不宜頻繁做這些事情,深吸一口氣,強行將那股熱意給壓下去。
他攬住雲暮璟的腰身,嗓音沙啞地道,「好。」
雲暮璟小臉有疲倦浮現,垂落眼帘間,就要入睡。
結果一隻鴿子,篤然停落在御書房窗沿之處。
墨寒詔六感極其敏銳,眼神掃視間,一眼便瞧見那隻鴿子,隨即低低朝雲暮璟道,「璟兒,晉王的消息,要起來看嗎?」
這種鴿子,久停落窗台不走,眼睛又似人一樣帶著靈氣,一看便是訓練而成的。
而且似乎又是衝著他們之中的某個人過來,墨寒詔幾番猜測之下,自然知道就是晉王。
此言一出,雲暮璟所有的睡意瞬間消散,立刻從墨寒詔身上起來。
只是她渾身這會兒軟的很,腳尖剛落地,整個人又控制不住往地上栽倒。
墨寒詔心頭微驚,眼疾手快地攬住雲暮璟,最後清俊的容顏透露出一抹自責。
他掌心在雲暮璟腰間一攬,將她整個攬腰抱起,帶到窗沿之處。
雲暮璟抬手朝那隻鴿子招手,鴿子往前走兩步,主動靠近雲暮璟,讓她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腳上綁著的竹筒給揭下。
雲暮璟打開裡頭的紙條,簡單掃了眼,嘴角就止不住地抽搐兩下,瞪大眼睛道,「晉王說,要來找臣妾。」
她先前給晉王傳遞過墨寒詔要微服出巡的消息,晉王現在非要見她,恐怕就是為了確定一下消息的真假。
只是...她才跟墨寒詔雲雨過後,如何見人?
「晉王何時來?」墨寒詔問道。
「已入宮了。」
第407章 墨晉安敢動他的女人,找死
雲暮璟匆匆趕回長樂宮內,坐在梳妝檯前用脂粉將臉上的紅暈蓋了蓋。
墨寒詔就這麼站在雲暮璟身後,雙手環在身前,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
「被他瞧出來便瞧出來了,怕什麼?」墨寒詔悠悠道,「你是孤的女人,被孤寵幸那是天經地義的。」
「怎麼如今弄的偷偷摸摸的?倒像是名不正言不順似的。」
雲暮璟回眸間,水波未散的眸子蕩漾些許嗔色,「現在晉王一心覺得臣妾恨皇上,臣妾還願意跟皇上翻雲覆雨,豈非惹人懷疑?」
她這會兒,連清脆的嗓音聽過去都是軟軟綿綿的,令墨寒詔心中微微蕩漾。
「那你就說,是孤強迫的。」墨寒詔目視雲暮璟,挑眉問道,「總歸你一個弱女子,也反抗不了孤。」
「皇上疼愛臣妾,宮中人竟皆知。」雲暮璟笑意盈盈地上前,踮起腳尖在墨寒詔臉側輕輕一吻,「晉王更是心知肚明,這才盯上臣妾。」
「尤其晉王又知道皇上負了臣妾,正在愧疚之中,寵臣妾還來不及,如何能強迫?」雲暮璟眼睛輕輕一眨,「這可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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