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厲害的毒啊。」墨晉安瞧著侍衛那近乎快要死過去的樣子,妖孽俊美的面容上不由得充斥一股讚賞。
東洲刺史看著這一幕,微微眯眼,心中忍不住對墨晉安的陰狠感到一絲髮毛。
晉王果然這般濫殺無辜,視人命為草芥的人,他日如果真的成為東梁帝王,恐怕後果才是不堪設想。
「好,東洲刺史,本王打算提前進行計劃。」墨晉安悠悠道,「有你的這毒,本王對付墨寒詔,將會輕鬆上許多。」
「擇日不如撞日,明兒午膳時,你就將這毒下到墨寒詔的飯菜里。」
「本王會趁著上午的功夫,暗中調集整頓帶來的人馬,等墨寒詔中毒,本王就帶人衝進去,殺掉墨寒詔!」
他相信,就憑藉墨寒詔這次出來帶的幾隻暗衛隊,不會是他這麼多人的對手。
「臣遵命。」東洲刺史眼看目的已經達到,便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又跟墨晉安稍稍聊了聊明兒的計劃。
直到夜半三更,他才悄然離開。
翌日午時,東洲刺史府的廚房一如往常一般給墨寒詔準備膳食。
這次,卻是由東洲刺史親自領人去到墨寒詔的院落當中。
今兒房間內,似乎只有墨寒詔一人。
他正落座在桌案前,翻看一本書卷,眉頭輕輕皺起,不知是在思考什麼。
直到東洲刺史帶著一排端著托盤的婢女來的時候,墨寒詔察覺到動靜,才緩緩抬起頭。
「什麼風,吹的刺史親自來給孤送午膳來了。」墨寒詔唇邊的笑意帶著一絲意味深長。
東洲刺史明顯面色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連忙道,「皇上微服出巡暫住刺史府,那臣自然要盡地主之誼。」
「臣帶了東洲特產的好酒,特來給皇上嘗嘗。」
墨寒詔墨眸輕輕掃過東洲刺史,不多時,便從書桌前起身,緩步走向飯桌前。
「既帶來好酒,那你便同孤一同用午膳吧。」
東洲刺史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擺擺手道,「這可使不得,皇上是君,臣是臣子,君臣有別,臣如何能跟皇上同桌用膳?」
「孤既是微服出巡,那就沒這麼多規矩。」墨寒詔一掀衣擺,落座在桌前,朝東洲刺史道,「一起吧。」
東洲刺史略作猶豫之下,這才上前坐在墨寒詔對面。
那幾名婢女將托盤上的菜全部都一一擺放在桌上後,很自覺地退下。
德公公就站在墨寒詔跟前,手中拿著一根銀簪子。
在每盤菜裡面都試過沒有問題後,伸手替墨寒詔布菜。
「皇上,昨日在刺史府睡得可好?」東洲刺史伸手給墨寒詔斟酒,一邊笑問道,「若刺史府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皇上儘管開口。」
「刺史府的被褥都是天蠶絲,連屋內的薰香都上等,孤怎會睡得不好?」墨寒詔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意味深長道,「刺史有心了。」
此言一出,東洲刺史給墨寒詔斟酒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乾笑兩聲道,「皇上這話,真是折煞臣啊!」
「皇上要是喜歡刺史府的香料和被褥,回頭臣讓內子再備一些,皇上可帶回京。」
「這豈非讓刺史破費?」墨寒詔挑眉道,「孤覺得...不合適。」
東洲刺史笑意微微一僵,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墨寒詔的話。
「對了,既然刺史這番來孤這裡,孤剛好有幾個問題問問刺史。」墨寒詔道。
東洲刺史眼看墨寒詔跳過剛剛那個話題,反倒是鬆口氣。
他將斟滿酒水的盞子推到墨寒詔跟前,恭敬含笑道,「皇上請講。」
「孤從前在宮中就時常聽聞東洲的消息,說東洲經常有女子失蹤。」墨寒詔望向東洲刺史,悠悠道,「刺史身在東洲,管理東洲,不知有沒有查過這件事?」
東洲刺史聞言,身子驟然一僵,他對上墨寒詔幽深的墨眸,只覺得一顆心懸到嗓子眼。
不知為何,雖然墨寒詔沒有明確提及那件事跟他有關係,但東洲刺史始終覺得,墨寒詔不會平白無故提及這些。
東洲刺史極其汗顏,他視線撇過那盞墨寒詔還未飲用的酒水,立刻扯扯嘴角道,「臣確實有查過,也有許多嫌疑人。」
「但真正的兇手,尚且還沒有抓到。」東洲刺史笑笑道,「不過臣覺得,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說罷,他伸手給自己也斟了一杯酒水,朝墨寒詔道,「來,皇上,臣敬你。」
墨寒詔目光掃過他,拿起酒盞跟他碰了一下,輕輕喝上一口。
東洲刺史盯著墨寒詔咽下酒水,自己在喝的時候,卻故意沒將酒水喝進去,只是抿了抿酒盞的邊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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