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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傳統的冥婚是過世的男女……

魏永淮還在世,卻願意給他女兒一場冥婚,如此厚情,試問夜庚新如何能不感動!

「將軍!」

聽到車輪椅上傳來的冷硬嗓音,夜庚新回過神,趕忙作揖,「王爺,就讓魏夫人代臣去取小女的遺物吧。」

尉遲凌看著他被魏家感動至極的模樣,眸光不自然地閃過一絲嫌棄,「你這父親當得可真稱職!」

隨即他也不管夜庚新是何表情,轉頭又朝文岩吩咐,「去把夜三小姐的遺物收拾妥當,交給將軍。千萬別交付錯了人,不然本王怕夜三小姐死不瞑目半夜來找本王要理。」

夜庚新眉頭狠狠皺起。

要說承王有什麼惡意,他是沒看出來。

可承王今日說話陰陽怪氣的,實在叫人費解。

文岩離開書房去了許久。

最後拎著兩大包袱回到書房,交給了夜庚新。

葛氏和魏永淮趕緊上前幫忙接住包袱。

文岩也沒制止,只是目光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在夜庚新身側站定,不著痕跡地將什麼東西塞到夜庚新手心裡。

第10章 多謝王爺

夜庚新下意識低頭,文岩抓住他的手腕,暗中用了幾分巧勁把他的手壓住,然後故作悲憫地道,「將軍既然篤定夜三小姐已死,那便回府為夜三小姐操辦後事吧!」

夜庚新不明白他為何給自己塞紙條,但再傻也知道文岩此舉是不想讓魏家發現。

看在承王的面子上,他也只得配合。

隨後,他與魏家人向尉遲凌行禮告別。

出了承王府,葛氏提議他們一家去將軍府,一同操辦夜時舒的後事。

對他們一家,夜庚新很是感動,可想起藏在廣袖中的紙條,他稍作遲疑後,與他們說道,「舒兒的遺物還需要整理,待我回府讓下人先做準備。你們為了舒兒的事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明日我讓人去接你們。」

見他如此說,魏家三口也不好勉強。

畢竟夜時舒已死,冥婚的事也是板上釘釘的事,他們只需要讓夜庚新看到他們一家的誠意即可。

夜庚新隨即上了將軍府的馬車。

拉下車簾,他就迫不及待地打開文岩暗塞給他的紙條。

當看清楚紙條上熟悉的娟秀的字跡時,他雙目瞪大,再看到這些字跡匯聚成的話語時,他瞳孔中全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女兒的字,他如何認不出來?

只是他做夢都想不到,女兒今日之『死』竟是……

……

再說承王府。

夜庚新和魏家人前腳離開,夜時舒後腳便進了書房。

「多謝承王殿下,您的大恩大德,小女沒齒難忘。」她拖著虛脫的雙腿走到車輪椅面前,無比真誠地福身感激。

護城河的水深超出了她的想像,幸好文岩帶著手下在下游處找到了她,否則她還真有可能淹死在護城河中。

這份恩情,她是一定要記住的。

尉遲凌盯著她蒼白無色的臉,「沒人叫你出來,不必為了這點謝意為難自己。」

夜時舒在河水裡泡了許久,確實虛弱,但一想到她那個『不爭氣』的父親,她是躺著都難受。

她知道父親肯定會找來承王府,所以提前懇求承王幫忙,讓承王隱瞞救下她的事。

她要藉此事讓父親看明白,魏家究竟有多陰險卑鄙!

「王爺,沒有為難,您幫了小女大忙,小女必須親自到您跟前表達謝意。」夜時舒直起身,正準備沖他微微一笑,突然身體一晃,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朝車輪椅撲去!

她離車輪椅不過兩步遠的距離,這一撲,簡直不得了,危機之中她下意識抬舉雙手,然後打在尉遲凌的腹部上,身子落在尉遲凌大腿上時,額頭直接撞在他褲襠處——

「唔!」

「王爺!」文岩和文墨忍不住驚呼。

尉遲凌發出悶痛的同時快速夾緊了雙腿,本就貼了疤痕的臉因為黑氣變得猙獰嚇人。

該死的女人,她這是要他斷子絕孫啊!

真是恩將仇報!

夜時舒這一撲也是把自己撲懵了。

窘迫得只想翻白眼暈死過去!

可現在的情況,她敢暈嗎?

她要暈在承王身上,只怕下一刻承王就讓人把她給扔出府去!

求生欲讓她趕緊抓著車輪椅的扶手起身,為了不被治罪,她緊張之下脫口道,「王爺,小女不是故意的,您哪裡傷到了,小女幫您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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