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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一世,她沒有再給魏家毒害她的機會,但卻挖掘到了冬巧與裕豐侯府、也就是她娘舅家勾結。

與兩家人合夥坑害主子,這樣的丫鬟,在整個京城裡都算罕有!

眼見夜庚新還要下手,她突然喚道,「爹,先留她一命。」

夜庚新回頭不滿地瞪著她,「這種叛主的賤奴,留著作何用?」

夜時舒上前,墊著腳在他耳邊低語。

聽後,夜庚新身上的殺氣收了幾分。

「爹,我去找周叔,一會兒再過來。」

「嗯。」

一刻鐘後,夜時舒帶著周錚回到刑房。

冬巧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見到她回來,又仿佛看到了希望,「小姐……」

周錚上前,將一粒黑色藥丸強塞進她嘴裡。

「咳咳……」冬巧嗆得險些翻白眼。

周錚起身對夜庚新說道,「將軍,小的給她服了斷腸丸,每三日服一次解藥便可續命。」

夜庚新再次凌厲地瞪著冬巧,「周錚的話你聽到了?本將軍念及你跟在舒兒身邊多年,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應該知道如何做吧?」

冬巧淚如雨下,哽咽地點頭,「知道……知道……奴婢一定不會再讓將軍和小姐失望!」

夜庚新不再對她用刑,還交代周錚給她治傷。

父女倆隨後走出刑房。

「舒兒,爹真沒想到你大舅舅一家竟……」夜庚新咬牙切齒,氣恨得都快說不出話了。

第26章 自食惡果

「爹,在我假死之時,他們妄圖把游清柔過繼到您名下,其實就已經露出狼子野心了。只是您這人重情重義,非得講究眼見為實,唉!」夜時舒嗔怨道。

「是爹的錯!你常年在京城,對他們才是最為了解的,爹以後定多聽你的!」氣過頭了,夜庚新才覺後怕。如果不是女兒幾番試探,讓這些人自現原形,他都不知道這些親朋好友竟是如此陰險歹毒!

如果哪天這些親朋好友趁他們父子不在京中,對他女兒下手,他都不敢想像女兒會遭遇什麼……

他臉上的愧色是從未有過的,夜時舒挽住他胳膊,安慰他,「爹,我不是怨您,我只是怕您再被矇騙。」

夜庚新欣慰地看著她,「這次回京,我才發現我們舒兒是真的長大了。」

夜時舒笑道,「您也不想想,您上次離京去西北,我才十五。這都三年過去了,我都十八了!」

她本意是想逗夜庚新開心的,但聽著她的話,夜庚新非但笑不出來,反而更是愧疚難當,「舒兒,這些年委屈你了。爹每次離京少則一兩年、多則四五年,留你一人在京中,實是虧欠你良多。爹決定了,以後爹儘可能的留在京城,戰場上的事就交給你大哥和二哥。等你和承王有了孩子,爹就幫你們帶帶孩子。」

「好。」夜時舒臉頰有些發燙,她和承王就是名義上的夫妻,往後的事她心中一點底都沒有,提起孩子真是無比尷尬。於是她轉移話題,問道,「爹,大哥和二哥何時回京啊?」

「已經在路上了。」夜庚新笑了笑,「原本他們這次回京是為了你和魏永淮的婚事,如今你被賜婚給承王為妃,待他們知曉後,應是極大的驚喜。特別是你二哥,他那般崇拜承王,要是讓他知道你嫁給了他心中的戰神,怕是做夢都得笑醒。」

「呵呵!」夜時舒陪著笑。

三日後。

是夜時舒母親游月琴的忌日。

按照往年的習慣,夜時舒都會去萬福寺給母親點燈。

裕豐侯府作為游月琴的娘家,身為大嫂的溫氏今年帶著女兒游清柔也去了萬福寺。

游月琴在世時與葛氏情同姐妹,葛氏也帶著兒子魏永淮去了。

幾家人碰面時,一個個都面懷傷感之色。

點了燈,寺里高僧做完超度儀式後,夜時舒便被溫氏先拉住。

「舒兒,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們聽說你出事時眼睛都哭腫了。如今你平安無事,大舅母這心啊總算踏實了。」

「讓大舅母替我操心,真是過意不過。」夜時舒感激地回道。

「都是一家人,不說這些見外的話。」溫氏拉著她的手一邊往後院寮房走一邊說道,「難得出來,大舅母已經讓人安排了素齋,今日我們就在寺里用了素齋再回去吧。」

「好。」夜時舒如曾經一樣乖順。

「表妹,姑父怎麼沒同你一道出來?」游清柔關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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