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生看著比自己高半個頭的東尼,竟絲毫不輸氣勢。
他語氣淡漠:「是我管教不嚴,回頭我讓他們一人一隻耳朵,大飛,再多加一隻手。」
他語氣輕佻,仿佛卸掉手腳不過是家常便飯,聽得楚紅玉秀眉緊蹙。
她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的內地姑娘,實在不習慣港府社團這種殘酷的玩法。
「不用了。」寧媛抬手制止了東尼,冷冷地掃了秦長生一眼:「今天是我公司開業的日子,不是火拼,不想見那麼多血!」
東尼這才作罷,卻還是冷笑一聲:「秦堂主真是愛護手下人。」
按照道上的規矩,這幫人敢壞了規矩找七小姐的麻煩,大飛至少得死。
秦長生不置可否,只是看著寧媛,冷淡地說:「七小姐說的是,今天是好日子,不宜見血。」
寧媛挑了挑眉:「不過,秦堂主下次想討好彩頭,最好換個方式,我不喜歡這種大張旗鼓的。」
說完,她轉身對楚紅玉和佩珊說道:「你們先和其他人一起準備招呼客人,我和秦堂主聊兩句。」
陳伯很有眼力見地招呼人手:「咱們趕緊把走廊收拾乾淨了!別嚇著客人!」
幾個員工趕緊七手八腳地擦洗著地板和牆壁上的血,扶起垃圾桶,不一會,走廊就恢復了正常。
寧媛也轉身對楚紅玉和佩珊說道:「你們先和其他人一起準備招呼客人,我和秦堂主聊兩句。」
東尼想阻止,卻被楚紅玉一把拉住。楚紅玉湊到他耳邊,低聲說:「小寧看著好說話,其實是頭倔驢,決定的事兒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再說,你看她那眼神,像是吃虧的主兒嗎?」
秦長生對東尼的敵意視若無睹,他那雙細長的狐狸眼只盯著寧媛的背影,有些出神。
等寧媛進了辦公室,他才慢悠悠地跟進去,順手帶上了門。
東尼想想也是,只能眼睜睜看著寧媛進了她專屬辦公室,秦長生隨後跟了進去。
辦公室門「咔噠」一聲關上。
阿恆依舊有些不放心,腳下不自覺地往前挪動了兩步,卻被衛恆一把拽住了胳膊。
衛恆的臉色冷峻,垂眸看著比他矮了半個頭的女人:「別去添亂,小妹自有分寸。」
阿恆一看到衛恆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心頭就莫名地發虛,原本想說的話也咽了回去,只得低聲應道:「知道了。」
衛恆沒再理會她,轉身徑直走向旁邊堆放著香檳和飲料的小倉庫,開始幫著搬運物資。
阿恆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跟了上去,亦步亦趨地跟在衛恆身後,試圖找些事情做。
倉庫里光線昏暗,衛恆高大的身影在貨架間穿梭,阿恆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時不時搶著搬兩箱酒水。
連搬了兩箱後,衛恆終於停下來,冷著臉問:「你覺得我是老弱病殘嗎?需要你一個女人幫著做事?」
說完,轉身就要走。
阿恆最終還是沒忍住,叫住了衛恆:「衛恆,我只是……」
衛恆沒有回頭,聲音冷得像冰渣子:「我不想和你這種人說話,以後別叫我。」
阿恆被他這陰陽怪氣的語氣激得火冒三丈,
她是第一代女偵察兵,拳腳功夫了得,就算是男兵在她面前也得甘拜下風,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
她幾步走到衛恆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語氣也變得強硬起來:「什麼叫我這種人?你把話說清楚!
衛恆這才轉過身來,用一種近乎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阿恆——
「始亂終棄、隱瞞欺騙,人品不好,被資本主義思想腐蝕的人,難道我說錯了嗎?」
他本就是一個在男女關係上極其保守的人。
不然當年明明十一歲才被寧竹留夫婦收留,少年喜歡寧媛那麼多年,卻始終堅守本分。
阿恆被他這番話說得渾身僵硬,她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
衛恆說得沒錯,她的確隱瞞了他,也的確……沒有想過要對他負責。
衛恆見她不說話,轉身又要走。
阿恆一咬牙,再次攔住了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對不起,我錯了,你想怎麼樣才能原諒我?」
衛恆語氣依舊冷淡:「不需要。」
「必須要!」阿恆梗著脖子,倔強地重複了一遍。
衛恆不耐煩了,語氣也重了幾分:「按照內地的情況,我們應該結婚,對彼此的人生負責。」
「結婚?!」阿恆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瞬間僵住了。
結婚?她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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