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咒回同人] 五夏崽,但爹沒談過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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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也贊同這個猜測:「的確很有可能。可惜小覺只看到了你被封印,不知道具體的過程。不過等到與京都校交流會那天,羂索 自然會把方法告訴我。」

「傑不是想臥底嗎?到時候假戲真做就好,反正用黑繩就可以打開獄門疆。等傑找到那個老怪物的老巢,傑和老子一起把那個破地方轟了。」

五條悟顯然覺得這個主意非常棒,眉飛色舞,但是好一會都沒聽到夏油傑回應,五條悟才後知後覺不妙。他小心翼翼地去看夏油傑的臉:「傑?」

果不其然,夏油傑臉上好像結了一層冰霜,正幽幽地盯著五條悟,身後黑幕般的咒靈空間涌動著粘稠的詛咒,看起來可怕得很。

「悟,你要是想體驗坐牢的感覺,我可以現在滿足你。」

五條悟大驚失色,見夏油傑蠢蠢欲動好像真的要強制愛把他關起來,果斷服軟:「老子開玩笑的,那個老怪物說能用黑繩當鑰匙就能用嗎?開玩笑啦開玩笑。」

夏油傑表情秒變,露出溫柔和煦的微笑,擼了把五條悟重新垂下來的白髮:「乖。」

五條悟看夏油傑揭過這茬反而不爽了:「不准老子冒險,傑你為什麼要以身犯險?」

「既然獄門疆是專門為悟準備的,我們又情報不足,那就不能去主動試探,我可不想看到悟翻車。而羂索多次提議和我結盟,我身上必然有他需要的東西,那我就是捏著籌碼的人,擁有更多談判的餘地。」

五條悟眸光閃爍一瞬,最後只是說:「既然傑已經決定,那我也阻攔不了。」

夏油傑聽見五條悟變化的自稱,明白這句話不止是指他沒有和五條悟商量就主動臥底這件事,也是指十年前的「苦夏」和叛逃。

夏油傑張了張嘴,但道歉的話五條悟不會想聽,承諾誓言也毫無效力,於是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握住五條悟的手,很緊,很緊。

在短暫的沉默後,蝠鱝抵達了高專上空,夜漸深。

***

當夏油傑想瞞住五條悟的時候,說難也難,誰不難也不難。

五條悟能準確堵住偷溜吃夜宵的夏油傑,五條悟卻又花費十年才明白「苦夏」的真相。

高專時五條悟和夏油傑正是生長期,餓得快,吃得多,他倆經常大晚上還去東京城區吃夜市。這倆人渣甚至拿著吃的去敲女同窗家入硝子和學弟們的窗戶,深夜放毒,然後再乘著咒靈哈哈大笑著囂張離去。

但是因為五條悟堅持不懈地往夏油傑那份食物灑滿白糖的欠揍行為,夏油傑多次試圖偷跑享受個人時間,但沒有一次成功。

而吃獨食的夏油傑會被站在道德高地上的五條悟狠狠譴責,並且食物被撒上雙倍白糖。焉壞的夏油傑當然會報復回去,給五條悟擠上超級多的芥末,並拍下平時囂張的摯友此刻被嗆出淚花的可憐模樣。

主打一個勢均力敵,破鍋爛蓋。

因此五條悟很輕易地發現夏油傑決定獨自面見那個噁心的縫合腦袋,說不定還要和對方「合作」。

五條悟其實沒有想太多,他大概知道夏油傑可能打算引蛇出洞,但重點不是這些。他只是有點悵然,又有點興奮地想:傑又要拋下老子了嗎?

五條悟沒有很難過,因為他知道夏油傑很愛他,夏油傑在盡他所能地給予五條悟幸福。只是過了這麼久,夏油傑還是沒有明白,沒有夏油傑的五條悟是無法獲得幸福的。

儘管那場玩鬧般的求,夏油傑已經答應永遠和五條悟在一起,但五條悟仍舊沒有放下警惕。這或許是一種直覺,又或者是曾被拋下後的隱痛。

所以五條悟在等待夏油傑再次離開的那一刻,然後在那一刻到達前,突然出現在夏油傑的面前,狠狠嚇夏油傑一跳,然後叉腰嘲笑這隻死性不改的壞狐狸。

五條悟早就說過了,這一次他會自己追上去的。

不過,五條悟沒想到,在他找到夏油傑的時候,夏油傑會和他玩角色扮演。

哇哦。傑難道真的是什麼狐狸精嗎?狐狸精能當和尚嗎?傑的胸好大哦……

五條悟冷臉加入這個扮演遊戲,手也毫不客氣地摸來捏去,被刺激的腦子卻在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很不妙啊。

五條悟在夏油傑的胸口那點刮過,旋即掐上去,感受著夏油傑微顫的身體和失神的反應,更進一步的衝動撲涌而來,他在興奮中略微苦惱地想。

看著不由自主向前索吻的夏油傑,五條悟艱難地制止自己吻下去的衝動,繃帶下的蒼藍之瞳在無人能見的黑暗裡閃亮。

五條悟的眼睛上纏著繃帶,但他看得見夏油傑沾染水霧的失神雙眼,對方狹長的眼尾飛上紅霞,漆黑的眼睫也濕漉漉的輕輕顫動。之前的猛撲讓夏油傑的劉海散亂,一縷搭上挺直的鼻樑,一縷掛到薄薄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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