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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弦春喜上眉梢:「兒臣遵命!」

燕辭憂鬆了口氣,終於是說出來了。洛觀曜能做到的事情比她想像中還要更多,單這兩項,不僅為燕弦春想要換回母姓提供合適的藉口,還永絕後患,什麼都不必再擔心了。

之後就是商量如何去做。對面兩人垂眸沉思,燕辭憂則看向盛攸淮,動作很輕地牽住她的手,笑著眨眨眼。

激動的心情緩緩平復,盛攸淮慢慢消化著過於大的信息量,母親的情況,燕辭憂那日說出的「我會有辦法的」,通通串起來,變成了一個過於驚喜的答案。

燕辭憂瞞得也是夠嚴實。盛攸淮無奈地笑起來,略微用力,捏了捏燕辭憂的手。

燕辭憂委屈地撇撇嘴,對著她攤開手,表示自己絕對沒有隱瞞了。

唉……盛攸淮無聲地笑起來,又牽住她的手。

大殿中僅有她們四人,或許在看不到的地方還有暗衛。她們兩個不敢發出聲音,動作極為小心。當然,坐於上位的燕頡之對她們的小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她懶得戳破,想起盛榮,除了對這兩個孩子在一起感到欣慰外,還不由暗嘆兩句年輕真好。

燕弦春則一直都不知道,就連現在也沉浸在對計劃的思考中,完全沒注意到對面兩人在桌案下手指相纏,大庭廣眾下眉目傳情。

「保險起見,我覺得子母河的事情和刺殺要相差二十天,」燕弦春道,「至於先做哪個……」

「先做子母河,首先要把這件事確定下來,」燕頡之建議先定下來最主要的,她看向不由自主立正的洛觀曜,「這位……小朋友,你確定什麼時候都可以嗎?」

「什麼時候都可以,」洛觀曜再次保證,「我完全準備好了。」

「那明天就去,讓辭憂和攸淮去。」燕頡之拍板。

燕辭憂倒有些好奇她們原來的計劃:「如果沒有這樁事,本來是要怎麼做?」

「等,」燕弦春簡短道,「等有足夠的官員。」

真的?燕辭憂懷疑地挑眉。燕頡之堅持到現在可不是為了等待,她還不了解她們兩個嗎。

燕頡之撐著臉輕笑道:「可能我會先逼宮?殺了老不死的,再把小的全殺了,然後讓弦春改回母姓,再廢了我……」

「阿娘!」燕弦春急忙打斷她。

燕頡之無所謂地閉上嘴。她半倚榻上,用手撐著臉,把這些聽起來很殘酷的話當做玩笑似的。然而那一瞬間狠厲的野心所散發的光輝,讓燕辭憂幾乎失語。

……是啊,這就是她的母親。

冷酷的,強大的,為了皇位,為了天下,能夠看著她們為了皇位機關算盡,選最好的繼承者,能夠不在乎燕辭憂在皇姐登基後的處境,更能將自己的性命棄之不顧。

幸好她來了。

燕辭憂閉閉眼:「我知道了。——明日我就會和攸淮去歸河。」

「好。」燕弦春恢復運籌帷幄的模樣,她看向盛攸淮,「之後我會安排一場刺殺。禁軍統領還是常山郡王的人,我們可以做些文章。」雖然這件事值得驕傲,但燕弦春還是想要自己這皇帝做的更正統一些。

況且,讓牠們互害更有意思。

盛攸淮心領神會:「我明白的。」

「好。」燕弦春繼續思考,儘管燕辭憂此前有所鋪墊,這個消息還是大大超出了她的預期。很多準備沒有必要,她可以騰出人手去安排更重要的事情;一些準備還不夠,她需要更周密的安排,確保無虞。

有燕辭憂和洛觀曜的幫助,她能夠提前幾年成功。說內心不激動是假的,但燕弦春時刻記得燕頡之的教誨,越是春風得意,越要沉得住氣,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最後,還是燕頡之叫停了她:「好了,先吃飯吧。還有時間慢慢想,等她們把子母河的事情辦妥了也不遲。」

就算這樣說了,燕弦春也不可能什麼都不想,燕頡之是知道她的,回去了連吃飯都記不得:「午膳在宮裡用吧,一個個的天天往外跑,回來吃頓飯都難。」

燕弦春不好意思地笑了:「阿娘……」

盛攸淮則看向燕辭憂,擔心這母慈女孝的場景勾起燕辭憂的傷心事,結果燕辭憂見她轉頭,往她嘴裡塞了塊糕點:「你也先墊墊。」

果然,燕辭憂不知什麼時候也咬了一塊。盛攸淮覺得好笑:「我還好。」

「真的?」燕辭憂奇怪,「我們不是吃了一樣的飯嗎?你早上還出去練武了。」

「真的,」盛攸淮說,「天天上朝,我都習慣了。」

原來如此。燕辭憂心疼地看著她。你們這上朝怎麼整的啊!我家將軍都餓到沒感覺了!

她們在這邊窸窸窣窣地搞小動作,終於被另外兩人發現了,燕頡之清清嗓子提醒她們:「先用膳吧。」

燕弦春驚訝於她們關係已經好到這種程度了,想想她們的性格確實契合,不過契合到這種程度,似乎有點不太對勁。

送膳的侍從擋住了她的視線,母親的催促再次響起,燕弦春忙埋頭吃了幾口讓燕頡之放心,順便把剛才的問題拋之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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