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臉上露出回憶的表情。
「他沒有再出現在聊天群里,後來聽說他去了寺廟出家,可是又有人說在精神病院看到了他。」
「我們沒有把他當做一回事,還是繼續玩自己的,慢慢的,我們就發現群里的人變少了,他們都在群里說過他們遇到了死神,而且有人還死了,有人就說是不是我們的報應,我們碰了小孩子的報應,我們才開始在害怕。」
「可是害怕沒有用,不管我們怎麼藏,怎麼躲,死神就開始一個個的找到我們,有人死了,有人瘋了,有人就像我這樣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名聲家庭所有的一切都毀了。」
「就算是到了現在,死神它也沒有放過我們,它一直在看著我們,跟著我們,誰要是有點錢了,它就會來,仿佛它是想要看著我們下半生都過得窮困潦倒,這真的是報應,這種折磨比殺了我們還要讓我們痛苦!」
眼鏡男嚇得後退,楊飛看到後嗤笑,「現在你知道你的日子過得好吧,如果不是你先進監獄了,你也會是我們的一員。我算是琢磨清楚了,這個死神它針對的就是我們這些有戀童癖好的人,不過你以後也不會有好日子了,呵呵......」
眼鏡男,「你這是什麼意思?」
楊飛說道,「電影裡的死神想殺人,它是按照順序殺,不想死的人就會把順序推到下一個人身上,我們這個『死神』,它折磨人也是有一個順序,這個順序是找出一個戀童的人,就能得到幾天的自在,我運氣真好,遇上了你,你以後也要開始過我這樣的日子了。」
眼鏡男憤怒的說,「你這是在胡說八道!現實里怎麼可能會有『死神』,我看就是有人在背後搗鬼!我不會相信你的話。」
楊飛,「你信不信都由你,反正接下來輪到你了,呵呵呵......」
眼鏡男看楊飛不像是在說謊,他心裡害怕,「不,我不會遇到那種事,就算是報應,我也進了監獄,已經報應過了。」
眼鏡男的腳步緩緩停下來,他重複說道,「沒錯,我已經報應過了......」
「砰——」一盆種著花的花盆從旁邊樓上掉下來,泥土和碎片四分五裂的摔在眼鏡男面前。
眼鏡男目眥欲裂的瞪著只離他有一步之遙的破碎花盆,如果他沒有放緩腳步,這個花盆就會掉在他的頭上!
眼鏡男想起楊飛說的『死神』,他抖著身體離開,花盆主人在樓上看到自家的花盆差點砸到人,立刻就躲在家裡不出來。
回去的路上,眼鏡男緊張的注意四周,直到看到家門,他的心稍微放鬆,「看來那什麼死神根本就沒有,之前摔下來的那個花盆也只是一個意外。」
說著眼鏡男抬腳過馬路,路邊停放著一輛栽著玻璃的貨車,司機下車找人卸貨了,他從貨車旁邊路過,「咯吱——」一聲,眼鏡男下意識的往旁邊躲,玻璃嘩嘩嘩的倒了一塊下來,就倒在他之前站的那個地方。
眼鏡男屏住呼吸。
這,這已經不能用意外來解釋了。
路邊那多人路過這輛貨車都沒事,為什麼一到他就出事?眼鏡男完全聽不進去司機的道歉,他喃喃道,「我已經受到了懲罰,為什麼,為什麼還會這樣?」
街上一個監控轉了轉,將這一切都收入眼中。
姜梨拿著平板,屏幕上是一個遊戲的界面,遊戲顯示著一條街,主角是一個臉上畫著紅色大叉叉的人,名字是一個數字:132。
若是仔細對比姜梨看的這個遊戲界面,就會發現這上面的場景和眼鏡男的處境是一模一樣。
這些年,姜梨就已經從幼兒園讀到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程默沒有讀幼兒園,他直接就從小學開始就讀,一直都跟著姜梨,形影不離。
姜國明的生意越做越大,沒有搬家,他們一直都是住在這個小區里,反倒是程家,程東升和楊春霓離婚了。
程東升有了一個私生子,他分了一半家產給楊春霓才離的婚,程東升和他的小情人私生子住在一起,不在小區里住,這套公寓是分給了楊春霓。
楊春霓這輩子最執著的就是程東升,程東升搬到別墅里住,楊春霓也把分來的財產買了一棟和程東升挨著的別墅,這套公寓就留給了程默住,平時她也不管程默,如果不是有姜國明和余閆麗照看著,程默一個小孩子說不定早就出事了。
楊春霓追著程東升跑的時候,程東升不樂意,整天就想著把楊春霓趕出別墅區,結果後來楊春霓養了一個小情人,不惦記程東升了,程東升又開始經常出現在她面前,弄得他後面娶的那個太太拈酸吃醋,楊春霓就更沒有時間來管程默。
他們夫妻就留給了程默一張銀行卡,每個月給他打錢,除此之外他們就誰也沒有過來看過程默。
只不過程默只是晚上回來睡,平時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和姜梨在一起,久而久之,程默家裡就有了一間姜梨休息睡覺的房間,客廳里放著的東西也大多是和姜梨有關。
姜國明是做遊戲的,姜梨小學的時候就帶著程默往公司跑,看得多了,也就看懂那些編程,學會怎麼做遊戲——
這指的是程默,不是姜梨。
程默,「131號得擱置幾天,132號的建模和遊戲流程也快設置好了,你要是覺得可以,我就要把它併入《糖果屋》的遊戲腳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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