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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氣息太近,孟憑瑾受不了覺得心癢,但還是好好忍下來想多和她貼一貼,他回望紅綢高台彎眸,「那我也名副其實。」

[該鎖。]

什麼?孟憑瑾不懂。

徐風知收手不再扶他,神色又恢復到那疏離漠然,「知道嗎,這天下第一美人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有的被當做物件送到別處,有的被爭來搶去漂泊不定,有的被鎖於深院夜夜啼哭。」

孟憑瑾輕笑出聲,她說的沒錯,但他可不是什麼嬌氣美人,這天下有誰會抓一頭可怖惡鬼放在身邊,不怕死麼。

[該打個金籠。]

美人一怔。

[金籠能鎖住皎面惡鬼嗎……還是下幾道禁令最保險,關在後院深處,天下都別想找到別想看到,要孟憑瑾夜夜因我哭。]

心又一次被攪弄,孟憑瑾眼眸微睜,緋意又攀附上他,心跳快要飛出喉嚨。可身旁人依然望著遠山,眉目平淡,仿佛這心聲只是說給群山萬壑一聽便罷,不願囿住誰。

孟憑瑾直到這一瞬才懂,徐風知或許是在生他氣的,心裡討厭他被天下惦念覬覦才要他下高台。

只是她比他還會藏,比他還藏得高明罷了。

就這還說不喜歡他。騙子。

孟憑瑾眼底郁色綿綿。

她倒是動手啊,她來鎖他他不會逃的,他乖乖進金籠,真想看他哭也不是不成,哭給她看依她就是了,那她倒來動手啊。

孟憑瑾恨不得現在馬上告訴她他心甘情願,但心裡那點撫不平的委屈倔強輕聲喊著不要,他非誘她自己忍不下去裝不下去親自動手鎖他不可。

既然不想他被覬覦,那他就偏要去招惹天下。

第23章 玉眉峰.23

欽南的宮牆比赤真的宮牆還要高,站在下面仰頭望去總感覺要被活活壓死,孟憑瑾從踏進宮城便忽然寡言,徐風知觀他神色無異也就未曾相問。

復命的聖旨交出去後徐風知還以為會面見欽南陛下,然而坐在華貴殿內等至許久,等來一位公公,眉目嚴慈。

他認得徐風知,提到三年前的宴席徐風知除了附和點頭多餘的話一句不能說。而在他看見孟憑瑾那瞬,他眼底微不可察地划去一道異色,儘管稍縱即逝,但孟憑瑾回望過去,不悅沉眸斜他一眼。

他眨眼恢復如常轉過頭緩緩問徐風知:「老奴一直覺得您很適合坐在那個位置,離宮想必是另有原委。」

徐風知想了想,那日是個極其明媚的下午,她在盪鞦韆,鞦韆盪得又高又急,厭淚輕聲說著什麼,她耳邊風聲作響其實聽不大清,但她盪著鞦韆笑眯眯地說讓她安心,於是就在第二日真的盪到了旁人去不了的天外雲邊,鬆快捨棄了帝位。

這不能算另有原委,她原也不想坐在那裡。

她就像初見時答孟憑瑾那般答道:「不稀罕,我要練劍。」

齊勝德神色一怔。他身在宮中幾十年見慣了追逐權勢頭破血流,以至於習以為常覺得理所當然。既生在局中就必須去爭去搶,人皆如此。可當有這麼個人忽地跳出權勢爭奪的隊列他心裡竟隱約愕然。究竟是蠢、或是可怖呢。

徐風知支頤著問,「都有多少人想要指導劍術?太多我二人也照看不了。」

齊勝德神色微異,渾濁眼瞳轉了幾遭,思忖要不要把事情說給他二人。

徐風知看出他的猶疑,這段劇情她略有印象。這皇帝招惹了鬼氣,誦經閣內狀況頻出,可恰逢祈福,他需得在誦經閣待夠十一日,因此想要正道劍氣守護他幾日順利出誦經閣。正道之中灼雪門與宮內交好,才寫了這麼道聖旨送至灼雪。

齊勝德心中反覆思慮。本以為下山的會是國師女兒許話寧,此事便可對她細細道來不必顧慮,可如今換成她徐風知、赤真的皇女,這麼檔事竟不知能不能說。

徐風知適時開口,「您但說無妨,我二人江湖之身,宮裡的事隻字不漏。」

她的敏銳令齊勝德有些訝異,但事到如今,陛下的安危最重要,他盯著他二人要他們保證絕不會將任何事泄露出宮外,徐風知抱劍頷首,孟憑瑾遠遠應了一聲。

做罷這些他目光嚴肅起來,「指導各位殿下的劍術僅為其一。請灼雪門下山實則是有事要拜託二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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