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病假病不好說,但秦子衿跟著安夫人進去看時,老夫人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
杜氏見了安氏也是各種嘲諷。
安氏理虧,只能白白挨了訓。
大夫也請了,瞧過之後看不出什麼問題,但是老夫人的神色不見好轉,到了晚間,秦旭源和祁旭清散值歸來,一大家子都集中在老夫人處,老夫人依舊不見好。
「大夫也瞧不出毛病來,老夫人卻又不見好,可要急死了,莫不是要想些旁的法子!」杜氏這般說。
安氏聽了,便道:「我與子衿去請方丈吧。」
「方丈才來多久,若是有用,老夫人也不可能病下!」杜氏立馬說,「要我看,還得換人。」
秦子衿默不作聲地站在安氏身後,細細品著杜氏的話,這是早有安排。
果然,杜氏又接著說:「請個道士來做做法吧。」
「可以,可以,我去找!」祁旭清立馬響應。
祁旭源卻皺了眉頭,「病了就該請大夫治病,這些大夫不行,便去尋良醫,別整日弄這些。」
杜氏忌憚祁旭源,卻也是最敢作死的,她傲氣地道:「大伯要去找大夫便找去,我覺得請道士有用,我便請道士,二者又不矛盾!」
祁旭源懶得跟她一般見識,白了她一眼,便轉身交代祁承翎去尋良醫。
杜氏也不落人之後,連忙叫祁彥翎去找道士。
良醫難尋,三流的道士卻好找,第二日一早,杜氏便帶人到老夫人的院子裡作法驅邪。
當日下午,老夫人還真就好轉了。
秦子衿不得不懷疑,這次又是這幾人聯合起來做戲,可昨日給老夫人把脈的大夫可是祁家的老大夫,是祁旭源的人,按理是不會瞎說的。
雖沒找出病因,但是老夫人的脈象衰弱,確有病態,並非是裝出來的。
老夫人自己醒來之後也對著道士感恩戴德,拿了不少體己銀兩,求道士為她畫平安符。
秦子衿這下懵了,做戲沒必要做這麼全,難不成老夫人是真病了?
可這也太湊巧了。
然而更湊巧的事情還在更後面呢。
那道士拿了錢財,掐指一算,算出老夫人這病不是妖邪,是被生人克了。
「老夫人乃酉雞,最忌卯兔在近旁,我瞧老夫人神色,黑霧遮眼,近來定是諸事不順,故而心中鬱結,憂思成疾。」那道士侃侃而談,「今日我以靈符淨化,也只是治標不治本,若要治根,恐怕還得找出相剋之人。」
「還請道長算算!」老夫人忙說,那急切的眼神是對死亡的畏懼,可見,她此番真不是裝的。
「可是我屋裡有哪些人與我犯沖。」老夫人說著吩咐一旁的下人道,「去查查,誰是屬兔的!」
「用不著去問,待我掐指算來便是。」那道士說著將羅盤置於左手,右手掐指捏算,嘴中念念有詞,隨後在屋中走動起來。
「算出來了!」道士說著,睜開眼睛,目光一偏,直接看向站在安氏身後的秦子衿。
安氏下意識地便將秦子衿護住,道:「府中屬兔之人可不止子衿一人,為何獨獨指向子衿,再說了,子衿平日並不常往老夫人走動,又怎會犯沖呢?」
「對呀,」就連老夫人也疑惑,「她乃外戚,借住府中,並不往我屋中走動。」
「這便更對了,這雞兔本就相衝,若是血親,尚可消融一些,反倒是外戚,才更容易相衝。」道士忙說,「屬相相剋,並非要面對面,居於同一屋檐下,這氣場便相互較量,這小姑娘既是兔年生的,偏生又是二月兔,我掐指一算,出生的時辰也是卯兔,所謂狡兔三窟,這小姑娘的命格十分硬,也難怪老夫人氣場比不過,以至於叫一個孩子壓了氣運,若不分開,恐出大事,輕則破財,重則……」
道士還未說完,老夫人便急了,「確實是這丫頭進府之後我便覺得渾身的不痛快,原來是這般。」
安氏也愣了,這道士確實將秦子衿的生辰說對了。
當初就是因為出生於兔年、兔月、兔時辰,秦子衿還有個小名就叫「小兔」,這孩子自小也格外喜歡小兔。
「你這道士莫要信口雌黃!」祁旭源怒斥一聲,「子衿丫頭心地善良,不可能害人!」
「就是呀,金塔寺的方丈都說她與佛結緣呢!」安氏說著緊張地握住秦子衿的手。
「兩位誤會,這小姑娘屬相與老夫人相剋,並非這這姑娘不好,反倒是因為這姑娘命格硬才更壓老夫人一籌!」道士如此說,「這一座宅子的氣運是固定的,有人拿的多了,有人自然拿得少,這姑娘命格硬,自然比一般人拿得多,相比之下,老夫人人至暮年,精力本就不及孩子,氣運自被奪去,久而久之,氣運虧空,人也跟著耗空了。」<="<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晨雨小说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