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場有專門分出一個小院給幾位女弟子居住,安全起見,城王府還派了數十位護衛把手,女弟子們一人一間,除自帶的丫鬟外,城王府還各安排了一位宮女,既是照顧起居,也是盯著各位女弟子做事莫要出閣,鬧出笑話來。
而男弟子們則混住在一個大院,一共四五十人,兩人一間,分房間的管事,不懂各家的曲折關係,見有幾人是兄弟,十分好意地將幾對兄弟安排到一處住下。
祁承翎和祁彥翎住在一間屋子裡,陳晉文和陳科望住在了一間屋子裡。
祁家兄弟二人在房間門前相遇。
「見過大哥!」祁彥翎十分客氣地上前朝祁承翎一拜,「當真沒想到還能與大哥在一處學習。」
祁承翎沒有理會他,先一步進了屋。
祁彥翎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隨即抬腳跟進屋,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大哥今日聽到馬教頭的話了麼?若是此次能在狩獵中表現優異,可以補入閣學院!」祁彥翎道。
「我不聾。」祁承翎道。
祁彥翎抿了抿嘴,眼裡閃過一絲狠意,立馬又笑著說:「我就是想問問大哥可有什麼準備,屆時需不需要我幫忙?」
祁承翎回頭瞥了一眼祁彥翎,面無表情地道:「我乃讀書人,想進閣學院,自會憑才學考入,用不著靠騎射!」
祁彥翎聽了,格外的高興,連連點頭,「對對,以大哥的才學,明年院試,肯定能夠入圍。」
祁承翎沒有再理會他,徑直轉身入了東邊的隔間,石頭從屋外進來,笑呵呵地上前伸手將祁彥翎攔住,「二公子,我家公子要歇息了,您若是沒旁的事請您止步。」
祁彥翎眯眼看向屋裡一坐下便端起書本看的祁承翎,眉頭微皺,眼中卻滿是不屑,腦子不好,看再多的書也沒用!
祁彥翎轉身進了自己西邊的臥室,他的跟班緊隨其後。
祁彥翎招手喚他至跟前,附耳上去交代了幾句,那跟班立馬點著頭退了出去。
另一邊,陳科望冷冷地瞥了一眼陳晉文,便徑直進了屋,他是兄長,自然是他住東廂。
他抬腳跨門的那一瞬間,陳晉文忽然道:「長姐的事,實乃她自己為人不善,終究害人害己,怨不得別人,你莫要衝動。」
陳晉文話音剛落,臉上便重重地挨了一耳光。
方才還離著兩步遠背對著他的陳科望,此時已經到了他的跟前。
「我需要你來教我做事?」陳科望一把拽住陳晉文的衣領,將他提起,迫使比他矮一些的陳晉文不得不仰著頭與他對視。
陳科望眼神肅殺,憤怒的臉上微微抽搐著,他盯著陳晉文道:「你是不是忘了你以前如何跟在我身後搖尾乞憐的樣子了?真以為你現在是嫡子了?」
陳晉文死死盯著陳科望,他並不還手,卻也絲毫不認輸,他咬著牙道:「我不在乎!」
「呵,呵呵……」陳科望冷笑幾聲,隨即將手中的陳晉文推開,「不在乎?你嘴上說著不在乎,你那個恬不知恥的娘卻迫不及待地往正房般!」
陳晉文皺眉,「我娘是爹正正規規請旨抬的國公夫人,她入住正房,理所應該!」
「哼,虛偽!」陳科望怒斥道,「你,還有你娘,都是虛偽的人!」
「平日裡嘴上說著要是我們如己出,可事到臨頭,還不是由著亦舒被罰,被取消選秀資格,甚至是她一手謀劃,將亦舒遠嫁出去,府中又少了一個跟你們爭鋒相對的人,你們母子是不是格外高興啊?」
陳晉文神情冷靜地道:「陳亦舒在公主府胡作非為,聖上下旨取消了她的選秀資格,我娘又能如何?」
「是她經受不住京中人非議,在府中鬱鬱寡歡,我娘才會為她在京外尋親事,姐夫一表人才,家境殷實,也是顯貴之家,長姐在京中能嫁如此良婿麼?」
「不過是你們矇騙父親的一面之詞罷了!」陳科望兇狠地道,「她一人孤身在外,無人幫襯,還不定是什麼非人的日子!」
「你要如此想我也沒辦法!」陳晉文低聲道,「總之,我娘不欠你們一分一毫!」
「你若還當自己是國公府的嫡長子,做事便好好為家裡想想,父親年歲已高,剛經歷嫡女遠嫁之苦,切莫再讓他為你費神!」陳晉文站直身子,雖然他比陳科望矮上一截,但此刻,卻又似乎顯得無比高大。
陳科望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怒道:「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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