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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不但心眼小,還心眼多。

「這世上,只有最沒出息的男人,才會委屈自己的女人。」獨孤羽說。

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他這麼想。

前世,宋雲纓也是當上太子妃後,才把母親的牌位請回宋府。

天下男人大多覺得,委屈,是女人天生該學會的品行。

作為男人,讓女子仰慕、妻子順從才是正理。被女人拿捏,拘泥於兒女情長是沒出息的表現。

獨孤羽眼神落在邊角落灰的牌位上,「宋子游?這是誰?」

聽著像個男子的姓名。

「是我弟弟,」宋雲纓不由得一陣酸楚,「我爹說他早死了,可我不信。」

「你還有個弟弟?」

滿城皆知,宋國公只有四女,並無兒子。

宋雲纓點頭,「但很小的時候就走丟了。」

那時娘親重病不愈,宋雲纓和弟弟要靠在藥房搗藥、干粗活給娘親換藥錢治病。

娘親的怪病用藥及貴。

藥房掌柜嫌這是個填不平的窟窿,就把他們姐弟倆趕出了藥房。

在一個雨天,弟弟留下二十兩銀子和一封書信就不見了。

宋雲纓這才知道,弟弟是賣身救母。

這二十兩,是他的賣身錢。

此後,她再也沒見過弟弟。

當初宋父之所以願意把年幼的宋雲纓留在了國公府,也是在意他這個兒子。

宋家不能無後。

想著只有宋雲纓知道兒子的模樣,起初宋父還哄著她問尋下落,派人出去找。

直到發現宋雲纓對此也一無所知,才徹底失去了耐心。

再後來,就是打聽到買家在饑荒年全家都餓死了,宋父不得不接受了兒子早夭的現實。

獨孤羽問她,「還記得你弟弟的樣子嗎?」

宋雲纓知道他是一番好心,「沒用的,十幾年了,就算他活著也早就不是原來的模樣了。」

獨孤羽自有辦法,「去叫人準備紙墨。」

她雖然不知他有何用意,可也叫奈奈按吩咐去做。

書房裡,獨孤羽執筆揮毫。

宋雲纓一邊研磨,一邊按照記憶里的模樣描述著,「眉毛略高,鼻子這裡再挺一些,眼睛再大一點……」

獨孤羽作畫的時候,極其認真。

燭光在他額發上暈出一層微黃,眼神深邃,下筆如有神。

「好像啊。」

宋雲纓不禁讚嘆。

從前只聽說九皇子尤擅丹青,卻不知他功力如此之深。

獨孤羽先是按照宋雲纓的描述,畫出了她弟弟小時候的樣子。

再根據小時候,推測描繪出了弟弟十九歲的模樣。

宋雲纓拿著兩張畫對比,一時激動得很,「殿下真是妙手丹青,連我都覺得子游近在眼前了。」

獨孤羽收筆擦手,「暗衛的朱統領欠我一個人情,他的眼線多,明日我親自把畫給他,人是死是活,總比你在這兒瞎猜的好。」

他願意親力親為,也是為了保全宋家和她的名聲。

自打宋雲纓要嫁到宮裡,不止一人告訴她,九皇子性子孤傲冷僻,沒有一絲人氣兒,是塊難捂熱的冰石頭。

這幾天短暫的相處,她發現他也並非傳聞中那麼冰冷。

她不禁問,「殿下,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獨孤羽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你是我妻子,對你好,還需要理由嗎?」

這麼簡單?

前世宋瑤仙三可是番兩頭地跑回娘家哭訴九皇子的冷漠無情。

那時,她不也是他的妻子嗎?

日漸西落,回宮的馬車並排停在國公府。

九殿下的半幅天子儀仗,威風凜凜,相比之下二皇子的就寒酸了很多。

宋瑤仙坐在馬車裡,用冰塊敷著腫脹的膝蓋,「夫君怎麼不選那副皇子儀仗?從前在家裡,我樣樣比她好,如今事事都要矮半截,真是窩囊。」

獨孤侃心裡煩悶,還要跟她講道理,「父皇不喜鋪張,我們低調些,總沒壞處。」

「那他們怎麼可以?」

宋瑤仙明知自己問了句廢話,於是無奈轉了話題,「皇上就要開恩科了,夫君可要好好把握,切莫再落於人後了。可有中意的人選嗎?」

「夫人怎會突然有此一問?」

此次恩科,皆是出身清貧的有才之士。

科舉選材在早年被世家子弟壟斷,好不容易有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天下苦寒學子皆是躍躍欲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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