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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醒不過來,臣女和宋家都任憑皇上發落!」

要死她也得拉個墊背的。

「好,朕等著。」

沒有過多的停留,皇上就把獨孤羽帶走,唯獨把宋雲纓留在了密室。

黑暗裡,只有一盞燭火搖晃。

經歷剛才的急迫,猛地抽離出來,宋雲纓還有些恍惚。

她站在那,期盼獨孤羽能快點醒過來。

站的累了,宋雲纓就靠牆邊坐著。

腦海中不停反覆著師父說過的話——「凡是身患癔症離神者,或受刺激,或受凌虐,身心俱毀之人,才會神不附體。藥醫只在其次,解除心結才是關鍵。」

那……獨孤羽的心結究竟是什麼?

宋雲纓連帶著把上輩子的事都想了一遍。

前世獨孤羽九歲入京,十九娶親,二十封王,二十一就薨逝了。一生雖短暫卻也無比燦爛。

會是什麼事,讓他如此耿耿於懷?

她想不通。

怪只怪宋雲纓當初一心撲在薄情寡義的前夫身上,跟獨孤羽的交際實在太少。

只依稀記得,父親提過,九殿下年幼時聰穎機智,有小諸葛之稱。

既然如此,怎會成了如今的樣子?

等待的時間總是很漫長。身處暗室,也不知現在是幾時幾刻。

罷了,針也下了,毒誓也發了,剩下的只有等待。

如果父親知道了此事會怎樣?

依他的脾氣定是在家裡炸開了鍋,大罵她忤逆不孝。

不過這些,她早就不在乎了。

上輩子宋雲纓學會了一個道理,有時把事情搞得越大,大到自己不能收拾,就自然有人替你想辦法收拾。

*

「阿嚏——」

宋父在家裡正練字,連打了四五個噴嚏。

袁氏忙把窗戶關上,「天氣涼,是我疏忽了。這是仙兒從宮裡送來的壽眉,冬日烹此茶,最是驅寒。」

宋父接過茶盞,「仙兒有心了。」

小廝一路跑來,詳細說了宮裡發生的事。

「什麼?!」宋父聞言氣得連砸了三個硯台,「這忤逆不孝的畜牲!她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華佗在世嗎?」

「敢在皇上面前逞能,還把全家拉下水!我這是造了什麼孽,生出這麼個女兒!」

袁氏心裡更是著急,「老爺,如果九殿下有個好歹,仙兒在宮裡豈不也受牽連?」

「豈止是仙兒,整個宋家都得給那死丫頭陪葬。」

第20章 殿下醒了嗎?

袁氏故作大驚,「這九殿下是瘋子還是傻子啊?若是真的,雲纓豈不是吃了大苦,老爺你消消氣,別怪她了,明明是宮裡瞞著咱們呀。」

「你還想跟皇上打官司?」

「三丫頭也是愛夫心切,九殿下患病自有太醫去治,她何必逞強呢?萬一拖全家入水怎麼辦?」

「她就是想出風頭,進了宮也不安分!把我這個做父親的話全當耳旁風!」

前世,老夫妻倆知道九殿下癔症時,宋國公是捶胸頓足,袁氏終日以淚洗面,無不為了宋瑤仙悲痛不已。

相較之下,宋雲纓就沒那麼好命。

夫妻倆除了埋怨這個女兒不懂事,還只想讓她生咽了委屈,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之心。

宋父一邊找官服穿上,一邊交代,「你先去帳房給我支三萬兩銀子,我這就去宮裡打探打探消息。」

「什麼消息要三萬兩?」

「皇上嫡子的命不值三萬兩?咱們宋家的前程不值三萬兩?」

平時宋國公府的帳都由袁氏打理,一應田產地鋪道掌柜也都是她多年的心腹。

宋父只在外應酬,從不過問府內細軟之事。

宋父整理著官帽,「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我此時入宮,若不經三道宮門,皇上連我的拜帖都收不到。你以為宮裡那些人是幾個碎銀子就能打發的了的嗎?」

袁氏又道,「老爺是國公爺,跟皇上一起打天下,還怕那幾個閹人?」

宋父氣得手抖,「你給我閉嘴!皇上最忌憚臣子居功自傲,你還敢掛嘴邊說道?是嫌我命長嗎!怎麼,你這麼推三阻四,是家裡沒銀子了嗎?」

「不,不是啊。」

袁氏解釋,「兩個丫頭剛出嫁,嫁妝就用了不少銀子,還有年初修園子,在兗州老家買地,一筆筆都是花銷,帳頭上實在沒那麼多閒錢了呀。」

其實,是袁氏自己拿錢去貼補母家不說,還私自放了印子,上個月剛被人捲走了好幾萬兩,窟窿還沒填上,一直不敢聲張。

宋父聽得頭疼,「你不是還有私房錢嗎?」

袁氏吃驚,「那可是我的陪嫁。」

「命都要沒了,你留嫁妝還有什麼用。」宋父沒耐心再跟她廢話,「你拿不拿?!」

「老爺,我……」

「好,你不拿我就讓人去你娘家拿。別以為你平日周濟你那幾個不爭氣的弟弟我不知道。既然不讓我活,那大家都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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