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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才說出一句話:「雲纓,你變了。」

宋雲纓輕輕一笑,那笑容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清冷,「爹,人總是會變的。你不也一樣嗎?」

說完,宋雲纓轉身進了王府,留下一臉愕然的宋父在原地。

宋府的管家走過來問:「國公爺,咱們還要等王爺嗎?現在,恐怕只有他在御前還說得上話。」

宋父望著這道高聳的王府大門,像吞人的血盆大口。

他不禁心裡萬般念頭閃過——

雲纓說的對,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二姑娘受此案牽連,已是皇上下旨,板上釘釘的事,再難更改。

實在沒必要為了這麼一個廢子,毀了整盤棋。

為今之計,是要壯士斷腕,舍尾求生。

宋父拂袖上了馬車,「走,打道回府。」

*

半月後,消息傳來。

說是宋念慈死了發配的路上。

錦瑟拔掉鴿子腿上的信筒,拆開來念著,「那邊說她是染了風寒,後來越吃藥越嚴重,口舌生瘡,爛成一片,急火攻心後不治而死。人沒的時候瞪著雙眼,死不瞑目。」

「活該!」奈奈則覺得大快人心,「誰讓她害死夫人,咱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宋雲纓聞言,並無太多情緒波動。只是淡淡地問了一句:「都處理乾淨了嗎?」

錦瑟點頭,「主子放心,刀雀辦事一向利索,當年她下給夫人的毒藥,此番都灌回她肚子裡。」

第126章 忽然暈倒

宋雲纓閒閒地搖著團扇,「藥鋪掌柜呢,找到了嗎?」

「按主子給的地址,跑不了他。」錦瑟再道:「那夜藥鋪起了場大火,所有藥材付之一炬,掌柜一氣之下瘋傻了,整天瘋瘋癲癲在街上跑,見人就問買不買藥。主子,要殺嗎?」

斬草若不除根,必留後患。

事已至此,她絕不受任何人的緩兵之計。

宋雲纓撂下扇子,冷冷道:「殺。」

*

二姐出殯的那天,宋家把葬禮辦得極其低調。

聽說,皇上念在宋國公一生為國,也考慮他在此案秉公、不徇私的態度,特別恩准將宋念慈的屍體運送回京安葬。

奈奈說:「主子,其實咱們可以不來的,宋家人還以為咱們幸災樂禍來了。」

「我來與不來,都遭人恨,既然如此,就讓他們再恨一點,也無妨。」

宋雲纓站在宋府的門前,看著二姐的靈柩被緩緩抬入府內,心中並無太多波瀾。

宋府的管家出來相迎,「三姑娘,你回來了?」

「我爹呢?」

「國公爺大病一場,下不了床,府里之事都是大姑娘操辦的。」

宋雲纓點頭,「大姐到底是體面人。」

葬禮不過是活人做給死人的一場戲,無處不透露著繁華和虛假。

靈堂內,大姐宋昭華正一臉悲戚,跪在靈柩前燒紙。

看到宋雲纓進來,她的臉色驟變,「你還有臉回來?」

宋雲纓微微眯起眸子,「殺人的罪犯都能魂歸故里,我為何不能回?」

「念慈人已經死了,你還要污衊她?」

「大姐,你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宋雲纓道:「既然她欠的帳你不想算,我替她算,算多了你也別怪我。」

「滾!」大姐指著門外,「你給我滾出去,宋家不歡迎你!」

宋雲纓沒理她,自顧自地走到靈堂前。

棺槨里放著宋念慈的屍體。

死灰一般的臉,燭火下顯得格外詭異。

宋雲纓上前進了一炷香,「大姐啊,先前是你們要喊我回來,如今我來了,你又不樂意。」

大姐嗤之以鼻:「用不著你在這兒假惺惺,念慈不受你的香火。來人啊,把這逆女給我趕出去!」

她想轟人,可譽王府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三兩個帶刀侍衛並排一站,誰也不敢再上前一步。

「大姐,你可真是想多了。」

宋雲纓這柱香,根本沒燒給死者,而是燒給了自己的母親。

只見宋雲纓舉香過頭,望天而道:「娘親,你安心的去吧。你的仇,我替你報了。」

她的聲音平靜而冷漠。

言罷,把一壺酒灑在了靈堂外的草地上。

大姐宋昭華氣得渾身發抖,「宋雲纓,你敢在念慈靈前說這種話!你太過分了!」

宋雲纓轉過身,看著宋昭華,「大姐,宋念慈死了。你猜,接下來該輪到誰了呢?」

她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滿是驚恐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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