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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宋雲纓,錦瑟這會兒手心裡也滿是汗。

太后自認為勝券在握,「怎麼樣?」

此時,老先生收回目光,向太后磕頭,「回太后的話,不是眼前的這位。」

「什麼?」太后原本篤定的神色,露出一絲詫異,「你看仔細了嗎?」

老先生點頭道:「草民看仔細了。那日來的只是個尋常婢女,樣貌普通,不似座上的這位氣風華絕代。」

常公公警告他,「岳掌柜,太后面前你想好了再回話,若敢隱瞞一字半句,當心你全家的腦袋。」

此話有了幾絲威脅的意味。

老先生聽了伏地叩頭,「回太后的話,草民學畫多年,這點記憶還是有的,斷不會認錯。」

這下輪到宋雲纓驚奇了。

學畫之人的記憶力,她可是在獨孤羽身上領教過。

老先生不僅畫工深厚,而且他們相談了那麼久,才不過數日,他怎麼可能認錯?

除非有一種可能……

宋雲纓意識到,也許他是故意撒謊,替她隱瞞行蹤。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宋雲纓思考著,老先生已經指向了站在她身後的硯秋,「另一個是這位姑娘。」

硯秋聞聲急忙上前,跪拜道:「那日確實是奴婢和錦瑟奉王妃之命前去珍畫閣修畫,因不小心碰翻了顏料,染髒了衣裳還專門送去後院漿洗,請太后明察。」

錦瑟附和道:「硯秋所言非虛,請太后明察。」

浣衣局的女使也跪地磕頭,「奴婢也可以作證。」

眼看著一個個證人蹦出來。

太后發難不成,此時臉色極為難看。

此時,獨孤羽才輕輕放下茶杯,目光落在太后身上,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祖母,您可真是菩薩心腸,出宮一趟,還關心起孫兒府里的丫鬟女使了。」

眼見譽王府的人唱喝一心,與料想的情況不一樣。

太后頓時神色陰沉,目光再次落在宋雲纓身上,「譽王妃,真是好手段啊,哀家今日領教了。」

言罷,又眼神凌厲地掃過楚鴛。

楚鴛連忙低頭,像是犯了什麼錯一般。

宋雲纓此時也是雲裡霧裡,沒弄清怎麼回事。

可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全,「臣妾無知,許多規矩不甚明白,若真做錯了什麼,日後還得勞煩太后多多指點才是。」

太后冷哼,「得了吧,哀家說一句,你有十句等著。哀家哪兒敢指點你啊。」

宋雲纓忙恭敬行禮,「太后恕罪。」

「今日之事,哀家暫且記下,你們好自為之。」

太后眼見著抓不到把柄,也就懶得糾纏下去。

「楚鴛,送哀家回宮。」

楚鴛忙跟上去,「是。」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譽王府。

待鳳鸞儀仗消失在視線中,宋雲纓才驚覺後背已經被汗水浸濕。

獨孤羽一手在她眼前掃了掃,「人都走了,還跪?」

錦瑟和硯秋忙搭手把宋雲纓扶起。

她長舒口氣,「今日真是僥倖,若非老先生相助,只怕我要落在太后手裡,凶多吉少。」

「僥倖?」獨孤羽眼皮掀起,「你把本王的功勞,說成自己僥倖?宋雲纓,你有沒有良心?」

什麼?

宋雲纓詫異,「此事與王爺有關?」

獨孤羽眉梢含笑,「不然呢?若不是本王料事如神,搶在太后之前收買人心,只怕你小命難保。」

「王爺是說,畫鋪的掌柜,還有硯秋和那浣衣局的女使都是你安排的?」

「不是本王,還能是你嗎?」

他是怎麼做到的未卜先知?

「王爺怎麼認識畫鋪的掌柜?」

獨孤羽似有深意,「珍畫閣祖上與本王師父是摯交,論起輩分,本王還算是他的師叔。」

「小師叔?」宋雲纓覺得這個稱呼很特別。

「你跟著瞎叫什麼?」獨孤羽收了扇子當頭敲了她一下,示意她正經點。

宋雲纓吃痛,忙揉了揉。

獨孤羽的師父是畫仙荀道子,輩分自然也高。

有了這層交情,他那天晚上就去人家店裡安排封口的事了。

宋雲纓有些慫,「王爺早就知道我溜出去了?」

「當然。」

「是楚姑娘跟你告得狀啊?」

那天,宋雲纓小心謹慎,錦瑟等人是斷斷不會說漏嘴的,唯一的破綻就是回府時跟楚鴛打了照面。

獨孤羽切了一聲,「那日,本王去買你愛吃的甜米酥,誰知剛出鋪子,就見你跟錦瑟兩個人鬼鬼祟祟的。」

原來,是被當場抓包了。

宋雲纓簇了簇眉心,「這都被你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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