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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雲纓不是木頭,自然也明白獨孤羽話中的深意。

「王爺無需顧慮我,雲纓既已決定伴你左右,便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只要……」

「只要什麼?」

只要能殺了獨孤侃,奪去他最想要的太子之位,她活不活無所謂,只要他能死。

只要能報仇雪恨。

可話到嘴邊,宋雲纓改了口,「只要王爺能善待咱們的孩子,我也死而無憾了。」

獨孤羽伸手撫上她的臉頰,眼中滿是柔情與堅定,「本王不會讓你死的,你和孩子,本王定會護你們周全。」

「我信你。」她看著他,微笑。

宋雲纓堅信,掃清障礙,報仇雪恨。這一世她終於不再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而是執棋之人。

大局在手,絕不能輕易落子認輸。

*

這幾天,燒毀的院子等待修繕。

獨孤羽因為公務繁忙,於是給宋雲纓撥了不少看家護院的人手,以解燃眉之急。

那日去軍營的路上,劍琴說起一件事。

「王爺不是讓屬下這幾日多找人護著些王妃,屬下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獨孤羽身起高馬,隨性地牽著韁繩,「講。」

劍琴小心翼翼道:「屬下發現,王妃在京郊外置辦了一個宅子。」

獨孤羽起先並沒放在心上,「這有何稀奇?」

她清河外祖家留下的私產何止良田百畝,果林千株?

一處宅子,還不是手指縫漏點銀子就能解決的事。

劍琴緩緩道:「那宅子裡似乎還住了一個男子。」

「嗯?」獨孤羽似乎還沒意識到問題的關鍵,「是宋子游回來了?」

劍琴只好說:「屬下看了,並不是宋公子,而是……而是個陌生男子。」

獨孤羽勒緊韁繩,馬兒前蹄揚起,又重重落下,發出一聲嘶鳴。

半晌,他一句話沒說,可周圍的空氣卻冷了三分。

劍琴不禁聲音也小了幾分,「王爺莫急,屬下……屬下許是看錯了也未可知。」

劍琴行事穩重,若非證據確鑿,是絕不會當面稟告這些的。

獨孤羽扯著韁繩,臉色陰沉如水,「是什麼人,查了嗎?」

劍琴低頭,「宅子外是奈奈姑娘守著,她是王妃心腹,屬下還沒找到機會靠近。只憑著印象,叫畫師畫了張相。」

獨孤羽打開紙,只見這男子眉清目秀,倒有幾分英俊。

郊外陋室,孤男寡女。

獨孤羽心中莫名湧起一團火。

「多久的事?」

「似乎……有段時間了。」

好啊,倒是深藏不露。

獨孤羽把紙團一把攥在手裡,衝著劍琴撒起來,「本王給你兩個時辰,查不出那廝的底細,本王送你進宮給曹公公當乾兒子。」

劍琴頓感胯下生涼,「屬下遵命!」

獨孤羽坐在馬上,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到了營地。

正巧碰到朱鳴塵來找他哥,見獨孤羽心不在焉的模樣,也不忘恥笑兩句。

「怎麼了九哥,跟嫂子吵架啦?」

獨孤羽沒好氣,「滾。」

朱鳴塵卻不依不饒,「只有跟嫂子吵架你才是這種表情,我還不了解你嗎?」

第190章 嫂子眼光不錯

獨孤羽斜睨他,「你若是閒得慌,我給你找點事做?」

朱鳴塵縮縮脖子,「別別別,我剛挨了我哥一頓罵,你可別再給我上強度了。」

獨孤羽本想走,卻又停下來問:「你說,一個女人背著丈夫買了處宅子,裡面還藏了個男人,會是什麼情況?」

朱鳴塵噗嗤一笑,「還能是什麼情況?丈夫肯定被綠了唄。誰這麼冤大頭啊。」

獨孤羽臉色驟然陰了下來,待感覺到朱鳴塵灼灼的目光,他才清了清嗓子,「我是替一好友問的,他昨日來找我訴苦,閒聊幾句。」

朱鳴塵湊上去,小聲問:「九哥,嫂子紅杏出牆了?」

「她敢。」獨孤羽眼神也不知該往哪放,就這麼上下來回的看著。

朱鳴塵瞧他就是心虛,「你就別無中生友了。你這狗脾氣,活了二十年也就我這麼一個死黨,哪來什麼故友,騙鬼呢。」

獨孤羽轉身就走,被朱鳴塵攔下,「哎,九哥,別走啊。」

「你滾不滾?」

「別衝動嘛,說不定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呢,我瞧嫂子不是個隨意的,總得弄清楚不是。你先跟我說說,那男的是老是少,是高是矮,樣貌如何?」

獨孤羽正生著悶氣,「小的,高的,長得……挺丑。」

朱鳴塵一臉八卦,「我才不信。」

說著就把獨孤羽袖子裡藏的畫像奪了過來,邊打量邊說:「哦呦?嫂子的眼光不錯嘛,多精神一小伙子。」

獨孤羽聽著刺耳,抬腿就踹,「你沒完了?」

朱鳴塵靈活地躲開,還不忘揶揄兩句,「九哥,你悠著點,我可是你這頭兒的。我殘了,誰給你跑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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