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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羽合了手中的摺扇,道:「父皇到底是老了,一心想看幾個兒子兄友弟恭,和氣一團,卻忘了他自己當初是怎麼坐上龍椅的。」

「王爺……」宋雲纓大驚失色,連忙攔住了獨孤羽讓他別說下去。

她打量著窗外並無他人,於是把窗戶關嚴實,「王爺,雖在家中也要謹言慎行啊,這萬一被多嘴的聽到,去皇上面前參你一本怎麼好。」

獨孤羽不以為意,「本王實話實說而已。」

獨孤羽自小叛逆,對他這個父皇,並不怎麼俯首帖耳。

偏偏皇上對他容忍度極高。

大約是念在他身體不好的緣故吧。

他灑脫地倚在那兒,一點不慌,「無妨,父皇深知我性子,不會怪罪。」

「帝王心,海底針,王爺還是萬事小心為妙。」

國不立儲,勢必動盪。

宋雲纓雖是閨圍女子,可也知道,如今朝堂之上分為四黨。

一黨是二皇子獨孤侃,主要收了寒門士子心,在民間很有威望。

二黨是六皇子、七皇子,兩人代表了皇室貴族守舊派的利益。

三黨是獨孤羽,嫡子出身,背後有皇后娘娘及沈家的利益集團撐腰,名正言順。

四黨是十一皇子,自然是有太后垂簾謀劃。

隨便拎出一個,都是能激起朝野動盪龐大的勢力。

如今,皇上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這四股勢力早已是明爭暗鬥,不死不休。

皇上制衡多年,維持著表面的平靜。但要想讓他們幾個兄友弟恭,除非讓毅文太子活過來,恐怕才能鎮住場。

宋雲纓心有憂慮:「王爺,此次去北境要多久?」

「多則半年,少則兩個月。」

「半年……」

那豈不是她就要臨盆了?

看出了宋雲纓的不舍,獨孤羽拂過她的髮絲,「國事當頭,本王也是萬不得已。」

他說這話,也想看看她的反應。

宋雲纓意料中的很識大體,「王爺儘管放心出征,我能照顧好自己。」

獨孤羽有一點點失落。

朝廷將帥,雖說為國征戰絕不退縮,可誰家的娘子不擔憂阻攔,生怕戰場刀劍無眼,郎君有去無回。

怎的她就如此坐得住?

「王爺怎麼了?」

他隱藏了心思,說道:「待你臨盆之日,無論如何,我都趕回來陪你。」

宋雲纓雖感動,可也知道軍中無小事。

「王爺,您是譽王府的頂樑柱,玄甲軍等統帥,國事為重,切不可因小失大。我會守好後院,讓王爺沒有後顧之憂。」

他看著她:「你……不留我?」

「王爺給予我的已經很多了,我沒理由非得拽著王爺在身邊。」宋雲纓拉著他的手,「王爺若真想陪我,就快快打了勝仗回來,咱們才是真正的團聚。」

宋雲纓從匣子裡取出一個護心鏡,放在獨孤羽手中,「這是師父送給我的,據說刀槍不入。王爺帶著,就當是我陪著你了。」

獨孤羽將鏡子握在手裡,「有你等,本王一定平安歸來。」

前世,她是把護心鏡送給了獨孤侃。

不止一次幫他躲過戰場上的刀槍劍戟。

可他卻不感恩。

將她一劍穿胸後,狠狠把護心鏡砸到她的頭上。

看著頭破血流的她。

說她,自作多情。

萬箭穿心,不過如此。

想到此處,宋雲纓忽然一暈,腳下不禁軟了幾分。

「雲纓!」獨孤羽忙扶著她,「怎麼了?」

宋雲纓扶額,「沒什麼,大約是月份大了,最近總是暈的厲害。」

獨孤羽想起她前些日暈倒的情景,不放心。

「本王讓人去宮裡請太醫。」

「不必了。」宋雲纓道:「我就是大夫,何需麻煩這一趟?」

正說著,鼻腔里一熱,一股血腥涌了出來。

獨孤羽心一揪,直接沖外面喊,「來人!」

陸夢蝶開門進來,後面還跟著錦瑟等人。

「表姐!」陸夢蝶連忙拿了手帕給宋雲纓擦著血。

獨孤羽直接道:「拿本王的腰牌,去宮裡請太醫!」

錦瑟領命,轉身去了。

宋雲纓慢慢坐到凳子上,「我沒事,只是懷了身孕,難免體熱,王爺不必大驚小怪。」

她拿過陸夢蝶的手帕,「夢蝶,你先出去。」

「表姐,我還是留下來服侍你吧。」

宋雲纓拍她的手,「我有事要與王爺說,聽話,先出去。」

奈奈上前把陸夢蝶拉起來,「表小姐,你先跟奴婢走,待會兒再來服侍也是一樣的。」

陸夢蝶這才一步三回頭地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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