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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姨媽念叨了一會兒,就開始去買東西了。

因為買的東西比較多,三人分開去買年貨,至於嚴姨夫,他去見朋友了,沒空來買年貨。

嚴楹書看到一個認識的人沈湘,沈湘也看向嚴楹書,走了過來,「一個人來買年貨嗎?」

嚴楹書說:「和我媽,還有妹妹一起來。你今年留在江城過年嗎?」

「是,我還是第一次在江城過年,來感受過年的熱鬧。」嚴楹書和沈湘是在一個樂器店認識的。嚴楹書因為她和錢眾望的婚事煩悶,無處發泄,看到樂器店裡的鋼琴,情不自禁地走了進去,後面她習慣去樂器店彈鋼琴,也沒有人買那台鋼琴。嚴楹書是跟嚴奶奶學的鋼琴,後來嚴奶奶知道她不是嚴姨夫親生後,開始不喜歡她,她也識趣不再去嚴奶奶家。

沈湘去樂器店買口琴,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是嚴楹書在彈鋼琴。

後來嚴楹書跟著嚴姨夫去了一個飯局,在那裡她再次見到沈湘。沈湘替她解了圍,兩人開始來往……

而嚴清遇到了張大娘,張大娘一看到嚴清就拉著小虎躲開。嚴清上前攔住張大娘,她感覺張大娘見她好像見到瘟神一樣,和羅誠一樣態度轉變得太快了,她想問個清楚。

張大娘根本不想見到嚴清,她擠出笑容說:「嚴清同志好巧啊,快過年了,大家都忙,我還有事要忙,不和你多聊了。」張大娘拉著小虎就要走。

嚴清把張大娘拉到一邊,「為什麼看到我就躲,說。」

張大娘看到嚴清的眼神,覺得這小姑娘實在不是善茬,她怎麼可能說真話,這種事她都想躲得遠遠的,要不是她和羅誠曾經參與過,她還想過報公安。

「你看,你現在露出真面目了。我就是看你待人不真誠,搞得羅誠這麼傷心,我才不想見到你的。你明明跟羅誠走得近,還和別的男人來往過多。」

說罷,張大娘就和小虎離開了。

嚴清聽到張大娘的話,好像明白了羅誠為什麼突然對她冷淡,是因為她和別人走得近,羅誠感覺真心錯付了……

林映羨和鍾述岑在糧站買好糧食,去了附近的國營飯店吃飯,因為他們回家後要進行年前最後一次大掃除,不想再花工夫下廚做飯。

林映羨穿上很舊的破工作制服,她給鍾述岑分了一頂白帽子,鍾述岑以前插隊農忙穿的舊衣服也還在。林映羨拿出兩對袖套,袖套是她自己用縫紉機做的。

兩人將打掃衛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後,開始幹活。

家裡的床單、被套、窗簾、沙發墊的套子……都要拆下洗乾淨。

爐子上的熱水壺在不斷燒熱水,林映羨和鍾述岑要用這些熱水將冷水調成溫水,這樣他們洗這些東西的時候,不會凍傷手。

那些東西洗完,林映羨和鍾述岑拎著桶去到樓頂曬,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太陽快下山了,不過樓頂上的風格外大,可以吹個半干。他們也不想著一天就能曬乾,打算明天再晾一天。

洗完床套那些物件後,林映羨和鍾述岑都認認真真將家裡的每一個角落,家具的每一寸地方,打掃乾淨。

到了晚上八點多,打掃完衛生,林映羨洗了澡,坐在沙發休息才感覺到自己活了過來。因為這一周,她和鍾述岑都忙,她也不想上班回來還要干大掃除那樣的高強度體力活,她想休息,所以大部分的安排都擠在了唯一的休息日——周日。

收音機里傳來的講故事聲音成了林映羨的催眠曲,無論講書人是如何激情且有技巧地講述故事,林映羨都聽不進去。

鍾述岑洗澡出來,看到收音機還開著,林映羨蓋著毛毯在沙發睡著,鍾述岑將收音機關掉,走到林映羨面前,俯下身輕輕叫醒林映羨。

林映羨沒熟睡,很快就醒來,有些迷糊地看向鍾述岑,「我好像睡著了。」

「肯定是今天大掃除太累才在沙發上睡著,我抱你回房間睡。」鍾述岑將林映羨橫抱,林映羨任鍾述岑抱起自己。

鍾述岑說想要親她,就真的只是親,沒做其他的。有一次鍾述岑把她親得迷亂時,就提出晚上要和她一起睡,他不想自己一個人睡。林映羨胡亂地應著他,他們由此開始同床睡。鍾述岑就規規矩矩地睡覺,頂多有時會抱著她睡。林映羨覺得這樣循序漸進挺好的。

………

嚴家,嚴姨夫喝得有些醉回到家裡,嚴姨媽看到他這樣不禁嘮叨他,嚴清看到嚴姨夫這樣感覺到厭煩,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折騰什麼,沒幾年就退休了,安心待在原來的位置上養老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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