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聽他們說話的韓圖特說道:「要是他們兩個當時組一個小組,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林映羨說:「可是他們都想當組長,想拿第一名,以後當技術小組的組長,都不想低對方一頭。」
苗粟說:「要我說就應該禁止撞題,從源頭滅就什麼事都沒有,你們當初沒有想過嗎?」
「噓。」葛曉雲指了指樊書記辦公室,壓低聲音說:「你小聲一點。開會的時候你是不是一點都沒聽?樊書記沒讓,說撞題了也沒關係,說不定兩個組能比著競爭,實驗就做成功了。」
苗粟真沒聽,因為一般都與她無關,她只是走個過場,她看了一眼那扇緊閉的門,「那樊書記是料事如神。不過我們就多了麻煩事要處理。」
………
晚上,林映羨將衛生間的窗戶打開一角,出來後再半掩衛生間的門,因為屋裡在燒煤爐子,留著口子通風透氣。
縫紉機旁放著煤爐子,林映羨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翻在爐子上烤的栗子,和在做打底衣的鐘述岑說今天車間發生的事,「我今天聽到他們的事,就想起你之前也遇到類似的事,要是當時你和黎教授的清白沒有辦法證明,你該怎麼辦?」問完這個問題,林映羨看到走線有些歪,指導了鍾述岑一會兒。
鍾述岑認真思考過後,停下踩縫紉機,說:「我會繼續尋求方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不擇手段也要讓自己成為勝利者,因為我的忍讓,是對敵人的縱容,對我自己的殘忍,我會變得一無所有,還會連累到你,甚至我們會分開。映羨,一朝失去所有,重新從谷底爬起來的滋味不好受,我不想再經歷。」
林映羨以為他在說幾年前他家中所有財產被沒收,他被批鬥下放的事,林映羨又想起自己的經歷,輕聲地說道:「沒有人想要有這樣的經歷。」
沒多久,鍾述岑終於把做了一段時間的打底衣做好,他給林映羨展示,「你看如何?」
林映羨拿起來在自己身上量了一下,「感覺是合身的。手藝比以前有所進步。」
鍾述岑聽到林映羨的誇讚,嘴角微揚,「去試一下。」
林映羨穿著鍾述岑做的打底衣,出來臥室。鍾述岑眼裡含著笑意,溫柔地望向林映羨,「這件衣服穿起來很好看。」
林映羨雙手環住他的頸脖,踮起腳,笑意盈盈地說道:「鍾先生,這是在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鍾述岑摟住她的腰,手掌虎口摩挲著她腰間,「我意在人美映得衣美,衣服好看全因是你在穿。」
「花言巧語。」林映羨餘光看見煤爐子上的栗子,「栗子好像快烤熟了,去看一下。」
兩人吃著栗子聊天。
鍾述岑將一顆栗子剝開,遞給林映羨,「映羨,我過幾日要去首都一趟,然後再和那邊的專家到潞洋縣一趟,可能到春節才回來。」
林映羨拿過他手裡栗子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你突發奇想做衣服給我,又送大衣給我,是不是因為這件事?」
「也不全是,更多的是覺得你為我做衣服織毛衣,我不能一味地享受你的好意,我也應該儘自己所能回饋。我每次離開家的時間都不短,留你一個人打理家裡所有的事務……」
「述岑。」林映羨打斷鍾述岑的話,「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做夫妻,兩人在很多事情上是分不清。我們確定關係後,我才開始有這種體會,越是親密的關係,越難理清彼此的付出是多少。我算不清我虧欠你多少,也分不清你有沒有虧欠我。你現在做得很好,不用覺得虧欠我。」
林映羨把自己剝的栗子放到鍾述岑的手裡,「你也吃我剝的栗子。」
………
早晨,林映羨進到辦公室,見瘸子三在生爐子,「袁叔辛苦了。」
「都是份內的事,算不得辛苦,主任您打理這麼大的車間,也辛苦了。」瘸子三把水壺放到爐子上,開始掃地。
林映羨把大衣脫下掛好,「大家都辛苦,不容易。」她把大衣掛好後,想起一件事,「袁叔,第一廠房的實驗室是不是你在負責清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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