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傾語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花木的聊花宮裡。
腦袋昏昏沉沉,她努力爬起身。
「你醒了?」坐在桌前的花木見她醒來,淡淡開口。
「我怎麼了?」傾語不解地問,感覺身體非常虛弱,連說話都有氣無力。
「你掉入了仙河,靈力盡散。」花木依然淡淡開口,眼睛盯著手裡的一個透明的小瓶子。
「不是你抱著我跳下懸崖的嗎?」傾語蹙眉。
「沒錯,是我帶著你墜入懸崖,但是掉入仙河的只有你。只有你墜入仙河,我才能知道我要找的東西是不是在你的身體裡。」
花木站起身,走到她跟前,俯視著虛弱的她,伸手遞到她面前一個小瓶子。
傾語不明所以地打量那個精緻透明的小瓶子,裡面閃著微微透明的白光。
「這是什麼?」傾語疑惑地問。
「這裡面裝的就是我要找的余魂,我一直以為它在白河裡,沒想到它在你的身體裡。」
傾語震驚,自己身體裡怎麼還會有餘魂?
「余魂認人,我找了幾個身體都無法與它契合,看來只能讓它繼續回到你的身體裡了。」
說起余魂,傾語這才想起在河裡那黃衣女子說的話。
她望著花木:「你真的要逆天改命?」
花木面上閃過複雜的表情。接著就把瓶子裡的余魂推入了她的身體裡。
傾語只感身體一顫,一股莫名的力量在身體裡遊走,不一會就精神了許多。
「幫我好好保管它,若是它有什麼差池,你的性命不保。」花木淡淡開口,重新坐回桌前。
傾語沒有做聲。
花木抬眸望她一眼:「不要嫁給尚邪。」
見她不回答,花木又道:「我的東西在你身體裡,你的所作所為都和我有關。不要嫁給他,我來助你成仙。」
花木本以為傾語聽了會有所動容,沒想到她只是淡淡地回道:「多謝花木仙君,傾語暫且不需要您的幫助。」
不需要他的幫助?她這般語氣讓他聽著很不是滋味。
他不知蘭蘭為何把余魂寄宿在她的體內,他試圖取回,但是那團余魂卻慢慢消失,他怕它消失,只好又把它繼續寄宿在她的身體裡。
只是傾語,一個單純又固執的人,分不男女之事,卻又有一堆理不清的兒女情長。
「在我重塑出蘭蘭的真身之前,你最好不要受傷也不要和其他人有男女之事。」花木提醒她。
「重塑真身?我會怎麼樣?」傾語擔憂地問,方才那余魂只是撤離了她的身體,她就覺得渾身虛軟,像丟了半條命。
「會死。」他說的直截了當。
傾語皺起眉頭,過了一會回道:「你救了我的父親,我感激不盡,若是哪天仙君需要我這條不值錢的命,傾語毫無怨言。」
花木沒再回話,只是揮一了下衣袖把她掃下了仙界。
尚邪並沒有離開烏宮,而是一直等著傾語回來。
當他看到傾語出現時,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傾語淡淡回道。
「語兒,你真的沒事嗎?花木仙君為何要把你帶走?」烏後淚眼婆娑地拉著傾語問。
「娘親,我沒事。」傾語反握住她的手安慰她。
「沒事就好,花木仙君能救我,自然也不會傷害你。」烏王對花木的印象比較好,他覺得像花木仙君這樣的仙人,定然不會傷害無辜的人。
「父親娘親你們先出去,我有話對尚邪說。」傾語望著一眼尚邪,對烏王烏後說道。
烏王點點頭,便帶著烏後出了房間。
尚邪相似猜出她的心思一般,走到桌前坐下,等著她開口。
她低頭不語,他也不著急問。
又過了好一會,只聽她小聲道:「尚邪對不起,我……」
「我知道你累了,你先休息,明日我再帶你去閉關。」他打斷她的話,「如今你我已有了婚約,上至仙帝,下至整個烏界,都知道你傾語要與我成婚。柳一還躺在床上不省人事,青蛙王上好像找不出救治兒子的辦法,我知道你心善,這麼一條年輕的性命,定然不會放著不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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