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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上,被困在赤牢里的小且兒神情痛苦地坐在那裡。

他已經被關在這裡多日,他體內的邪魂已經占據了他大半的身體,他的四肢和後背已經全部變成了黑色。

來到天上,他以為仙帝會有壓制邪魂的辦法,但是世事難料,邪魂不僅沒有被壓制,似乎邪力越來越高強。

他心中猜測,邪魂大有可能就是當初白烏樹被黑山河的水澆灌後所結的黑烏果。

現在邪魂力量莫名增加,一定與白烏樹有關。

白烏樹就在九重天上,他離得越近就越危險,

那麼此時,他不能繼續留在這裡,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一切都晚了。你的身體已經被我霸占,你的心智也很快被我控制。這個世界將會消失,我就是下一個主導者。哈哈哈……」小且兒的身體裡突然傳出邪魂狂妄的笑聲。

小且兒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被控制的思想,大喊道:「恐怕痴心妄想的人是你。」

說完,他揮手狠狠地向自己胸口拍了一掌。

「噗哧」一聲鮮血噴涌而出。

不!那不是鮮血,那是烏黑通透的血液。

現在小且兒的血液自己全部變成了黑色。

「你這樣沒有用的。」邪魂冷笑,「我怎麼可能讓你死掉,疼得只會是你的身體,對我沒有任何危害。即便是你的□□死了,我也有辦法讓你活過來。」

邪魂似乎掌握了主權,狂妄地一陣大笑。

小且兒悔恨不已,但是已經回天無力。

他不認命地一掌掌地拍在自己的胸口上,他堅信自己一定能戰勝邪魂。

仙殿裡,突然又小奴前來稟告:「仙帝不好了,白烏樹在慢慢枯萎。」

仙帝大驚失色:「什麼?怎麼會突然這般?」

小奴搖頭:「我也不知,眾仙都已去了仙烏台。仙帝您快過去看看。」

仙帝點頭,急忙向烏仙台走去。

白烏樹支撐六界,若是真的枯死,怕是整個世界都要毀滅。

當眾仙帝慌張地走到烏仙台時,裡面一片唉聲。

他看到那棵白烏樹的九根枝幹已經枯死他一支,上面的樹葉也盡數掉落。

他急忙問道:「眾仙可知這是怎麼回事?」

清流上仙搖頭:「白烏樹支撐天地幾十萬年,從來沒有枯死現象。剛才我給白烏樹灌輸靈力,但是毫無用處。實在太奇怪了。」

仙帝蹙眉:「眾仙可有其他辦法?」

眾仙面面相覷,均無他法。

清流上仙又道:「白烏樹曾被黑山河的水澆灌過兩次。第一次是在白烏樹突然不再結果之時,幾位上仙商議,然後用黑山河的水澆灌,結果白烏樹真的結了果實,但是那果實烏黑通透,全是邪力。」

「第二次是花木仙君為一女子澆灌白烏樹。那時花木仙君為情所困,他用黑山河的水澆灌白烏樹,為的就是控制白烏樹然後逆天改命。當時白溪上仙為了拯救蒼生不惜跳入黑山河。」

「白溪上仙跳河前曾答應那女子饒花木一命。眾上仙商議之後便沒有再追究花木的責任。花木也曾一人消滅幾個邪族來贖罪。幾萬年過去了,這裡一切安然無恙。如今白烏樹突然枯死,不知與當初黑山河的水澆灌樹木有沒有關係?」

關於花木的一些事情眾仙們略有耳聞,只是不想花木竟然為了一名女主子做這種大逆不道之事。

花木這些事仙帝自然知曉,花木是一個無拘之人,修為高強,平日裡只要他不鬧事便好。

仙帝琢磨了一翻道:「除了與黑山河有關,不知與那被關在赤牢里的鶴傾有沒有關係?他身上的邪力不明,白烏樹又突然枯萎,如今我們真的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仙君的意思是?」清流恍然,難道仙帝要處死鶴傾?但是鶴傾的邪力已經很難控制。

仙帝重重嘆了口氣:「想盡一切辦法處死鶴傾。」

眾仙聞言一陣議論。

一旁的尚邪急忙道:「仙帝莫要慌張,尚邪有一辦法可以暫時壓制鶴傾的邪力。還請仙帝不要著急處死。鶴傾心智尚未被侵占,能看出他在努力壓制邪魂。若是立即處死激怒邪魂,免不了一場戰爭,屆時再傷及無辜。我們烏族的靈羽具有鎮壓的作用。尚邪願意拿出靈羽助鶴傾壓制邪魂。」

眾人聞言大驚,靈羽可是烏鴉的命脈,若是沒有靈羽,靈力盡失不說,可能連凡人都不及。

「尚邪仙君慎重,我知道鶴傾是你烏界之人,但是此時他依然不是那個鶴傾。你這麼做又是何苦?」仙帝於心不忍,勸阻道。

是啊!他這又是何苦?連他自己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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