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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第二天醒來就忘了自己夢到什麼了,即便我現在看了書,也沒辦法記住,哎……」

瞿鏡面無表情看著亓官辭嘆氣,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沉默了一會,選擇往書店內部走去,亓官辭在原地感嘆了一會,見瞿鏡往裡走,連忙小跑幾步,也跟了上去。

為了避免這一罐凝魂茶又被亓官辭浪費,瞿鏡選擇親自泡茶,亓官辭在瞿鏡泡茶的這段期間,也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等瞿鏡泡完,才小聲開口:「老闆,你看我們這麼有緣,我可不可以看一看你昨天計時用的那個小沙漏啊,它的工作原理到底是什麼?」

「不可以。」瞿鏡直接拒接了亓官辭的提議,取出手機打開通信錄,找到了屬於謝必安的那一條,發送了信息:

[事情有變,今晚舊書店聚。]

點擊發送後,瞿鏡將手機放在桌面上,靠著沙發雙臂交疊躺下:「上京大學距離商業街至少有近一個小時車程,你是怎麼過來的?」

亓官辭摸了摸頭:「不知道,我一睡著,再睜眼就直接在這裡了,原來這裡是商業街嗎?我說怎麼這麼熱鬧。」

瞿鏡:「……」

毀滅吧,累了。

從亓官辭這裡實在是問不出什麼後,瞿鏡也放棄了詢問,只是讓亓官辭喝茶,想看什麼書自己找,自己則是再次拿出了那本特別厚的書開始閱讀。

期間亓官辭也有詢問過這是什麼書,但是瞿鏡並沒有給出回應,為了不自討沒趣,亓官辭也在眾多書架中找了一本概論開始閱讀,真就如他自己所言,不管在哪都要學習。

兩人都這麼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閱讀書籍,時不時喝一口茶,整個書店中,幾乎只有書頁翻動的聲音,整個畫面看上去,居然還有幾分和諧。

差不多看了兩三個小時,舊書店的風鈴響了,依舊是帶有些許鐘鳴古意的鈴聲,片刻後,一位拿著白色導遊旗的青年來到了書店內。

青年導遊的臉上帶著一個凶煞的惡鬼青銅面具,導遊帽中央寫著一個纂體的「冥」字,穿著一身白色的連帽衛衣和白色工裝褲,衛衣外套了一件半黑半白的馬甲,馬甲背後也寫了一個「冥」字,胸前掛著一個小哨子,領口處夾著一個導遊麥。

衛衣左胸處有一個金色的圖騰,圖騰下方有「一見生財」四個小纂字體,導遊正在收起來的導遊旗上,中央占據大面積的,依舊是一個「冥」字,「冥」字的下方也寫著「一見生財」四個規整的小纂。

導遊摘下導遊帽,將導遊旗摺疊好放入馬甲口袋,對著瞿鏡抱拳行了一禮:「瞿君。」

還不等瞿鏡有所反應,亓官辭就率先開口驚訝:「哇,你不是昨晚在前面給我引路的那個導遊嗎!」

謝必安有些疑惑為什麼亓官辭會這麼說,畢竟他是第一次見亓官辭,但是立馬就想通了什麼,再次仔細看了一眼亓官辭,:

「這位就是那位有問題的生魂?」

第7章 好家夥,我當官了

謝必安沒有摘下青銅面具,而是轉頭看向瞿鏡:「瞿君,這位和我回去查的數據,不是同一個。」

瞿鏡一愣,看了一眼搞不清楚狀況的亓官辭,神色也嚴肅下來:「按照我給你的信息查的?」

「一字不差,」謝必安點頭,從馬甲口袋裡取出自己的手機,解開鎖屏後,打開相冊,將拍攝下來的照片遞給瞿鏡看,「亓官辭,21歲,上京大學數學系考研生,生辰是丁未月辛未日。」

瞿鏡接過謝必安的手機,看到上面由生死簿初代副本查詢出來的數據,每一條基本都可以和亓官辭對上,但是……

人對不上。

生死簿副本上顯示的照片,和亓官辭完全是兩個人!

別的不說,亓官辭本身的面相中庭飽滿,氣色紅潤,且雙眼有神,一看就是會有大作為的人,但是照片上的那位卻面容乾瘦,目光游離,用一句古話來說,就是典型的小人面相,怎麼看都和下面顯示的數據違和。

要說唯一對的上的,大概就是由初代副本查詢出來的陽壽,也是無法看清的。

都是在冥府工作這麼多年的人,這種古怪幾乎不用怎麼想,都可以瞬間得出推測,瞿鏡雙眼微虛,眼中帶著寒意:「不入流的下作手段。」

謝必安感受到了瞿鏡的怒氣,心知這是觸到霉頭了。

冥府之人向來按規矩辦事,世間萬物都需遵從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人各有命,運道憑己,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用下作手段,強行逆天換命的歪門邪道,簡直就是在挑釁冥府權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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