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戲?
亓官辭心中一喜,不動聲色面朝血灘後退,一直到整個後背,完全貼在舊書店的玻璃門上。
看來謝必安說的是對的,舊書店是安全屋。哪怕舊書店沒有開門,可是對鬼怪也依舊存在一定的震懾力。
就是不知道這樣的震懾力,能夠持續多久……能不能撐到他等來池星樂的救援。
血灘似乎並不想就這樣放過亓官辭,尤其是在原地徘徊了好一會,發現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後,試探性地向前挪了一步。
糟了!沒事!
和亓官辭變得難看的臉色不同,在挪完一步發現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後,血灘停頓一一下,似乎是在欣喜,緊接著,就再次對著亓官辭狠衝過去!
艹!
亓官辭在心底爆了一句粗口,心底一陣冰涼,他只是個普通人。他之前學過的知識,也全部都是應試教育和考研需要的。
也就是說,他對玄學這一方面的事,完全是屬於新生兒的階段!
亓官辭大腦轉的飛快,還沒有想出什麼辦法,眼看著血灘離自己越來越近,身體就先行幫他做出了選擇——
右手拿起靠在一旁的黑色旗子,本能的刺入了血灘的體內,旗杆橫掃突刺間,隱約可見旗面上白色的「太平」兩字。
但亓官辭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心情去休息導遊旗上的標語是什麼了,他雙眼有些呆滯地望著血灘。
之前對他和池星樂的導遊旗的突刺並沒有多大反應的血灘,此刻居然炸開了,溫熱腥臭的血液混雜著血肉濺到地面和他的面具、衣服上。
銀白的旗桿頭上也染成了紅色,因為旗面是黑色的原因,看不太出來是不是也被糊上了血跡,但應該是有的。
「嘰——!!!」
明明是一灘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的血跡,被導遊旗刺破後,卻發出了一陣悽厲尖銳的鳴叫,不難聽出其中的殺意和恨意。
這東西,特麼還是活的!
亓官辭心理有些承受不住了,尤其是被濺了一面具血。如果不是有面具的話,只怕他現在濺到的部分,就是臉了。
不過還是有幾滴污血濺到了亓官辭的左眼內,污血入眼,整個眼球都開始發燙,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眼眶內灼燒一樣,不僅如此,還帶著劇烈的騷癢之意,彷佛一堆蟲子在裡面爬動。
亓官辭用力眨了眨眼睛,可每眨動一次眼睛,那份疼痛和癢意就會多一層,並且在眨動的這個動作進行中,還會伴隨著針刺的尖銳。
「嘰——!!!」
亓官辭再怎麼不懂,也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再碰他的眼睛,要不然估計會直接廢了!
他努力睜著眼睛,儘可能的不給左眼造成二次傷害,卻在此時,他看見原本散在地上的血跡,居然又自己重新聚集了起來!
這什麼破玩意兒,打不死的嗎?!
亓官辭咬牙盯著血灘,眼中儘是兇狠冷冽之意,既然跑不掉,那就直接拼吧。
逃跑,一向不是亓官辭字典中的詞彙。
來吧,讓他看看,鬼怪對上導遊,到底是誰更勝一籌!
亓官辭握緊手上的導遊旗,雙眸虛眯,此刻他雖然感覺到了左眼的燒疼,卻也逐漸適應了這份疼痛。
他不是一個聖人,更算不上是一個大善人,就算他今天會死在這,他也要先將自己收到的傷害,在這破東西的身上討回來!
血灘聚集起來後,卻並不是變回原來嬰兒大小的流體,而是分裂出了另一個,變成了兩灘!
只是每一灘血跡的體積比起一個時,要小上那麼一些。
看到這樣的場景,繞是亓官辭這種自詡良好教養的人,都忍不住直接爆了句粗口:「你他媽!」
有病!真的有病!
血灘不管亓官辭是什麼想法,一左一右沖向他,亓官辭頭腦冷靜,揚起旗杆也主動迎了上去。
導遊旗在亓官辭的手上變成了一件武器,沒有幻化成無常的鐵鏈,而是直接用旗杆開始攻擊。
三棱刺形狀的旗桿頭狠狠刺向血灘,用力向左一划,直接將血灘從中切開兩半,又揮動旗身,借用旗面將另一灘血肉扇出去。
亓官辭打的毫無章法,幾乎每一個動作都是他下意識去做的,挑飛、刺穿……
亓官辭原本的白色導遊服早就被染成了血色,部分地方更是深成了暗紅髮黑的顏色,上面還掛著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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