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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我把自己完全交給你的依賴態度,讓亓官殊又羞又怒。

可他滿腔的怒氣,在看到這張漂亮的臉時,又下意識咽回肚子裡,但他實在松不下這口氣,最終選擇握住緞帶,故作兇狠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厲鬼無辜又認真:「你。」

「……」

什麼你?你什麼?我是問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回答你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想做……你?!

燦如驕陽的金瞳驟縮,在劇烈顫抖了幾下後,從未經歷情事的大祭司,反應過來了厲鬼的意思。

好不要臉!真是好不要臉!

作為從小到大都被堯疆捧在心尖尖上的小少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無賴的調戲?

呼吸急促之下,小少爺平靜冷淡的臉上,不覺浮現出些許紅暈,連帶著他的金瞳,都有些水霧起來。

可他還記得自己的身份,羞憤之後,是想要殺人的狠厲。

一個肘擊打向厲鬼,同時拉緊厲鬼頸間的黑色緞帶,將其的頸部向下扯,另一隻手握著陌刀,順勢朝著厲鬼的頸部砍去。

大祭司在憤怒之下,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攻擊,根本無法傷害到厲鬼,他現在只想狠狠砍斷這個狗東西的脖子,把他的頭拿去做密藏法器!

發狠的一擊果然沒有任何作用,反而將厲鬼頸間的緞帶扯了開來。

黑色緞帶散開,如同一件精心準備的禮物,被收件人拆了開來。

一條銀鏈從緞帶中跳出,銀鏈之上,掛著一對戒指,和一枚特殊的銅錢。

亓官殊眼尖看到銅錢,轉過刀柄,用底端挑起厲鬼的下巴,伸手握住銅錢,冷聲問道:「這銅錢,你從哪裡偷來的?」

封景無辜眨眼,即便被亓官殊用這樣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侮辱的姿勢,挑起下巴,他也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甚至還主動抬了抬頭,讓亓官殊可以更方便抵住自己下巴。

「是乖乖給我的,你說過,只要我想你了,就來找你,」封景一本正經的解釋,讓他看上去更加天真,他像是一張完全沒有被污染過的白紙,本能地對亓官殊好,「乖乖,我想你了。」

所以,我來找你了。

「這不可能,我從來沒見過你。」

比起封景的愛慕,亓官殊就顯得冷漠多了,他眉頭擰起,並沒有懷疑封景的意思。

這枚銅錢確實出自他之手,可是,他根本就不認識這隻鬼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明明從來沒有離開過堯疆,沒有離開過峒樓,絕對不可能認識這隻腦子有病的厲鬼。

封景眼底掩下一抹落寞,他半垂眼帘,鴉羽一般的睫毛因為這個動作,輕輕顫抖。

「你忘了我。」

輕如蟬翼的一句話,順著風而來,還未送到,就先被吹散,崑崙玉碎般的冷冽聲音中,充滿了悲傷和痛苦,只是簡單的四句話,沒有指責,沒有憤怒,卻在亓官殊的心上,狠狠劃了一刀。

封景眼睫一顫,一顆顆飽滿滾燙的淚珠,順著眼尾落下,他抿唇望著亓官殊,像是在控訴亓官殊的絕情。

被人用這樣一種表情看著,實在是一種酷刑,亓官殊被燙得心口一跳,立馬錯開視線,用言語給自己找補:「滿口胡言。」

「我沒有。」

封景反駁,他強硬將亓官殊的臉轉了回來,雙手捧住亓官殊的臉蛋,不讓他有移開的機會。

認真直視亓官殊的金瞳,封景的臉緩慢向亓官殊靠近:「我在乖乖身上,留下了一道印記,只要你愛我,它就會顯現。」

這更是胡言亂語,身為大祭司,他的身體必須保證絕對的乾淨無暇,就連痣和胎記都不可能存在,又怎麼會有所謂的印記呢?

如果真的有,沒有理由峒樓的長老會檢查不出來。

看出來亓官殊眼中的嘲笑和不信,封景並不生氣,他的視線在亓官殊的唇瓣上停留了好一會,眼中的滾燙越來越熱,這份灼熱,也順著手心,傳到了亓官殊的臉上。

「你要做什……唔?!」

好冷。

在封景的唇瓣覆上來的第一時間,亓官殊的腦海中就是這個感覺。

可這樣的冷也只是一瞬間,在一觸之後,轉而迎來的,就是熱烈的追逐和溫暖。

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的小少爺,已經徹底呆在了原地,他根本來不及反應要去生氣,也想不起來要推開封景。

就這樣愣在原地,跟著封景的節奏,一起親昵糾纏。

舌根處傳來一陣酥麻,像是靈力星子,在舌根處炸開一般,有些刺激,但並不疼。

感覺到印記的存在,封景親吻時有些悲傷的雙眼,再次明亮起來,他眼中清亮喜悅,一手托住亓官殊的後頸,另一手順著肩膀滑下,落在亓官殊的腰間,將其摟入自己懷中,再次加重了自己的力度。

就這樣糾纏了估計快五六分鐘,封景才終於鬆開了滿臉紅暈,有些喘不過氣的大祭司。

額頭相抵,封景抱緊大祭司,親昵地蹭了蹭:「乖乖,你愛我!我的印記亮起來了!你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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