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見祈淵是越來越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
經過這個事情,反倒是又讓他結交了不少人脈,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距離祈淵18歲生日也快了。
真的就將股份這樣白送到他手上嗎?
雖說這是祈淵他外公的遺囑,具有法律效應,即便祈真強不願意也沒有辦法。
但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怎麼動手腳就是他們的本事了。
祈真強斜睨了她一眼,叼著煙,今天他沒讓司機開車,是自己開的車,所以嚴艷麗才會在路上就問起這個事情。
「這孩子是養不熟,不過沒關係,就算股份真的到了他手上,他又不懂經營,公司裡面好歹有部分的人也都是我們的,他占不了什麼便宜。再說了,他沒本事,他外公留下來的人也不會看上他。商人們,重利啊!」
祈真強眼底閃過一絲涼意,以前他是想用懷柔政策,哄著祈淵,等真的把股份過繼到他手上後,就想法子讓祈淵把股份都給他。
但是現在這個計劃肉眼可見地失敗了。
那麼就只能等到企業拿到股份之後,他們再另行下手。
畢竟在這之前對祈淵下手,律師可是會根據遺囑直接將公司交給代理人出售。
到那時候那才是1分錢都拿不到。
反正只要過了18歲,他們即便是動手,也不會那樣受限制。
再說了,祈淵的母親他都下了手,更何況是祈淵。
雖然是他的兒子,但是他已經有了一個兒子,這個兒子雖然聰慧,卻如此不聽話,祈真強也只能考慮忍痛將他解決掉。
他還年輕,想要兒子,還有機會。
嚴艷麗聽後略思索了一番,「那你打算怎麼做?一直等到他18歲嗎?」
祈真強笑了,「不然呢?你打算怎麼做?你以為你有什麼好方法?18歲之前你動了他,公司連根毛都不剩,可是18歲之後你動了他,我就是他的第一繼承人。除非他動作快到要把公司賣給別人,但是他肯定不會這麼做。這是他外公的心血,他早就蠢蠢欲動。」
「怎麼可能會賣掉公司?也怪這臭小子藏的深啊,之前一直都以那副姿態來跟我們演戲。」
說到這個,嚴艷麗也有滿腹的抱怨。
「可不就是嘛?這個小鬼頭打小心機就重。在你面前又吵又鬧,淨想著要好處。在外面又不給你面子,一直提我是小三上位這件事情,搞得我們一家三口沒一個人有臉見人。」
「反倒是後面還投鼠忌器,不敢對他怎麼樣。現在想想,說不準這就是他的計謀。搞不好的姓岑的那個女人在他背後支招。」
祈真強深深地吸了口煙,慢慢吐出。
煙霧繚繞間,他看著嚴艷麗那凶神惡煞的臉,眯起了眼睛。
「你說的沒錯,肯定有那個女人在背後出招。」
這其中也是他們能縱著祈淵如此的原因之一。
畢竟姓岑的那個女人不容小覷。
否則的話,嚴艷麗也不可能讓沒外家撐腰的臭小子這樣爬到她的頭上。
她恨恨地說道,「早知道他這樣心思這麼重,我們真的是白對他好了,到頭來還被他這樣防著,讓我們丟盡臉面。」
「那還不如打小就給他好臉色看,保不齊那樣他還會畏畏縮縮,不敢反抗。」
祈真強也覺得她說的有幾分道理。
可是現在已經都來不及了。
再說了,他們要真敢這麼做,姓岑的那個女人不得打上門來。
要知道祈淵母親剛去世的那段時間,祈真強是有這個打算的。
只要將他養到18歲,最好是把他養的什麼都不懂,任由他擺布,可惜的是他還沒來得及行動,那女人就天天上門,生怕他對祈淵做什麼。
再加上後面祈淵也被她挑唆的越來越囂張,時不時的就大吵大鬧,一副不用他引導,自己就變壞的架勢,祈真強自然是順杆子往上爬,結果倒好,反而是中了他們的計。
「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了,既然都已經撕破了臉皮,那你也不用忍他了。」
嚴艷麗聽後這才爽了一些,她早就忍不了了,這起家上上下下都應該是他兒子的,而不是祈淵的。
她斜眼看向祈真強,開口道:「那你到時候記得,別他一開口,就又給幾十萬的零花錢。」
提到這個,祈真強就來氣,「還不是你那兒子幹的好事,不然你以為我會給這麼多零花錢嗎?而且要不是這些錢,他能開這麼一個店嗎?不開這麼一個店,搞不到那個小辛伽,我至於這麼丟臉嗎?」
說來說去,還就是這個敗家娘們跟她那不成氣的兒子的錯。
嚴艷麗氣急,雙手死死地拽著包包,一點都不想跟他說話。
鬧鬼的事情自然而然也傳到了林奕澤跟顧成瀟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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