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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世界不過如此。

拜西小心的看見腳底,生怕沾了酸水,唯一的鞋將不復存在。

「今晚就在這兒歇腳。」

虞野用下巴點了下眼前的建築物。亞克力材質的標誌已經融化得差不多了,只有「學校」二字,依稀能夠猜出來。

房聞先懊惱的將精神值全都封閉,敏銳的五感,讓他比普通人更加難受。

如果可以的話,他連五官也要封印。

小城的整個電力系統已經癱瘓,或者說整個小城均已癱瘓,經歷過絕處逃生後五個小時裡,他們沒有發現任食物,甚至連水都沒喝過一口。

「根本沒有人類生存的痕跡。」雷哲恐懼的說:「原來補給站已經是這個星球最高的待客水平了。」

「我真的很累又很渴,突然很懷念以前殿下請我們的胡蘿蔔汁,清甜爽口,香味濃郁。」

拜西砸吧了下乾涸的唇,他不得不強迫接受現實。

徐露擼起袖子,幫著把桌子往一塊兒拼,「喲!殿下還有這親民的時侯吶。」

拜西把蘿蔔汁事件大致說了一遍,幾個當事人被動回憶了下當時的情景,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如今,這個軍校主力隊分成三派,一派是以虞野為首,既來之則安之派,也就是接受現實,想辦法生存。

另一派是以殿下為首,煩躁難受派,典型代表殿下、芮之城少爺,這種生存環境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比死好不到哪兒去。

最後還有以雷哲和垚還有緬茄為主的,害怕恐懼派,從高度文明社會,突然回到末日,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探險精神。

「今晚我們沒有胡蘿蔔汁喝,」虞野有些胃痛,他寧願餓死也不想再見到胡蘿蔔三個字,「我和駱鼠,還有芮之城去找點物資,雷哲,垚照顧緬茄,其他人休息。」

說完,他不自覺的看向房聞先,見對方本就毫無血色的臉,在這光色下,更是白得發光。

虞野走近兩步,變戲法般從胸兜里掏出幾顆紅棗和枸杞,湊在殿下耳邊,低聲道:「你先吃點這個墊墊肚子,這臉色慘得都可以刷牆了。」

飽受腐臭味折磨的殿下,在虞野靠近的瞬間,得到一絲緩衝,薄荷信息素若有若無的鑽進他的鼻腔。

「哎喲,都這個時候了,有吃的不拿出來分享,只管著自己的人,野哥,不合適啊!」耳尖的徐露聽到有紅棗,立刻炸了。

虞野快速將紅棗塞給房聞先,手動幫殿下掩成個半拳不說,大手還環這殿下的手外握了握,像極給偷給對象定情信物的早戀份子。

「去去去,我只問你,殿下救了我們多少次?不用消耗氣血啊。」

虞野表面說著,內心也很鬱悶,我他媽不是為了系統任務,自己吃不香麼。

可他自己沒有意識到,這一舉動,讓他成為重色輕友的代名詞。

「虞野同學說得沒錯,精神值極耗精力,不止是他,咱們集體都要有這種意識,好好照顧好太子殿下。」

洛城站在客觀角度,算是說了句實話。

幾人在學校醫務室找到幾包過期的壓縮餅乾,還有醫療繃帶,以及散落一半的酸鹼中和劑。

除了他們所待的教室外,其他教室均是滿地狼籍和惡臭。

「這些地方看來都當過人類避難所。」駱鼠扯著衣領企圖掩住口鼻,可惜高級材料的防護服,穩定型太強,任憑他怎麼拉扯連型都不變一下。

抬眼一看,他們野哥不知從哪個地方撿了塊花布將下半張臉給蒙住了。

「野哥,這個…」駱鼠指了指虞野臉上的布,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還有麼?」

「哦,這個嘛,待會兒問下你們太子。」虞野坦蕩蕩的說,一點也沒有這絲巾是他和房聞先同處年糕駕駛艙時,不知何時從對方身上鉤來的,需要物歸原主的道德感。

駱鼠猛地想起來,這絲巾是給喜獸鏟屎用的,費妮莎為了讓喜獸大小便通暢,特意從帝元星帶了一箱去賽維亞星……

這是殿下為了虞野,犧牲喜獸的感受麼?

還是他們之間某種特殊情趣?

芮之城:「我瞅著你這花布挺大的,撕一半給我,艾瑪!我快不行了!」

「快點的,早點搜完,早完事,估計這地方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虞野沒有理會,自顧自的環視一圈。

為了節約電能,所有機甲變形成了個人終端,還是休眠狀態下終端,也就意味著,他們所有的行動,都得像遠古時期人類一樣,靠自己勤勞的雙手,和經驗判斷。

「從這裡的灰塵和餅乾保質期判斷,這個地方的人類至少失蹤了一年以上。」虞野用食指點了下斑駁桌面的灰塵判斷。

「也就是說,強酸降雨是從一年前開始的,我小時候去過第三星系,垃圾的惡臭味讓我自今難忘,本以為那已經是人間煉獄,沒想到,還有更加高度級別。」芮之城感慨,低級星系污染的原因,他們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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