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知開始凝聚成一束銳利的光,如同破曉之劍,朝著太子精神值的最薄弱點猛烈刺去。
隨著一聲精神層面的巨響,房聞先的感知像是被房敬珩成功擊退,兩人的精神較量可以告一段落。
而這一切,發生不過幾分鐘,房敬珩踉蹌後退,倉促間,吐出一口血。
「你記住,」房聞先冷冷的說:「我有的,你沒有。」
「嘿嘿嘿,是嗎?」房敬珩用手抹了把嘴角,他「呸」的一聲再次吐了口帶血的唾沫。
「從小就是這幅自以為是的鬼樣子,誰欠了你?」房敬珩陰惻惻的問。
房聞先一步步慢慢逼近,幾乎是咬出兩個字:「你媽。」
「……」房敬珩:「我再和你說一遍,帝後的死和我媽沒關係。」
「哦,是嗎?」房聞先嗤笑道:「我也沒說有關係啊,哥哥為何這麼著急撇清關係?」
兩人還有幾步路的距離,房聞先突然抬手再在抓取,這是他以指揮的角色再次入侵精神值的動作。
「聞先?」
就在這時,虞野的聲音從屋內傳來,「殿下,你在哪兒?」
費妮莎鬆了半口氣,房敬珩的異常她也察覺到,敵眾我寡的局勢,拖一分鐘對他們都極其不利。
「野哥,我們在前院!」費妮莎回應。
前院的乾屍狀的人類,大概四五個的樣子,突然集體暴起,齊齊向房敬珩圍攏,而他半點異色都沒有,像是理當如此。
悶熱的天氣,沒有一絲風,費妮莎覺得自己每寸肌膚都在與灼熱扭曲的空氣做對抗。
而對面的乾屍人已經完全不懼高溫,他們甚至沒有流汗,整齊的站在房敬珩身後,如同士兵一般。
「咚咚咚」
虞野軍靴與地面摩擦的聲音越來越近,費妮莎緊握手中的長鞭,緊繃的背部肌肉稍微緩解。
「野哥,那邊怎麼樣了?」費妮莎問。
「野哥出馬,當然搞定。」
虞野走近房聞先,他看著他,臉被烤成了緋紅色,加上方才對抗,殿下已經汗流不止,眩暈,不適,和虛弱讓他險些滑倒。
「小心。」
虞野溫柔的扶住房聞先的腰,好聞的薄荷味讓殿下得到緩解。
「野哥,這麼熱的天,你怎麼不流汗?」費妮莎好奇的問。
虞野溫柔的臉瞬間拉長,他裂開嘴笑道:「因為…我不怕熱。」
話音未落,幾乎沒見他動作,手中的劍居然插|進了房聞先的胸口!!!
變故發生的太快,所有人都未反應過來,一時間,悶熱的空氣仿佛凝結,似有千百噸重,將人壓得喘不過氣來。
只有房聞先應身倒地聲迴響。
「殿…」費妮莎肝膽俱裂,吼聲在喉間戛然而止,她反應迅速抽出長鞭,另一手月上同時變型,槍口對準虞野。
但很快,她就發現,月上根本就不聽自己指揮,強勁霸道的精神值正在入侵她的整個精神世界。
乾屍們一哄而上,費妮莎用盡全身力氣退到房聞先身邊,魚腸迅速變幻成盾,圍著殿下成半包圍之勢。
這個擁有無數黑科技的人工智慧,機甲身還在機械庫。
兩股精神值再次抵抗起來,形成刺眼的光順籠罩著費妮莎,乾屍們不敢向前。
虞野一步步向前逼近,他露出標誌的痞笑,指了指自己胸口傷疤位置,「房聞先,先把欠你的還給你。」
房聞先呼吸急促,天狼劍還在他胸口插著,他聽懂了,虞野指的是他胸口那塊疤痕,小時候兩人打架落下的傷疤,虞野一直沒有修復。
「這個為什麼留著?」溫存過後,房聞先問過虞野。
虞野吻了吻他的手指,認真道:「這是你送給我標記,當然得留著。」
「俗氣。」殿下簡單點評。
虞野借力給對方的手指,摩挲著自己胸前的長疤,挑眉道:「是嗎?那剛剛是誰喜歡親這兒的?」
殿下直言不諱,「是我,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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