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祝年媽穿著高跟鞋和禮服,張開嘴就想哭喊著奔向自己的寶貝兒子,只是還不等她撲上去,就見李祝年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他咦了聲,撐著地坐起身,甩了甩胳膊:「不疼了。」
吳澤一整個震驚臉,心裡沒忍住喊了聲我艹。
不止他,連韓良軒等人也是,另外還有一個—周家的醫生,他擦擦額頭上的汗,呵呵,怎麼感覺自己要失業了。
這事對於錢一詠這些「受害者」來說就比較艹蛋了,人家打了你,你還得求人家來救你,他們也是要臉的啊!
原本吧,他們是這樣想的,鄒岩琛應該主動上前幫忙,他們推拒兩次,再滿臉不爽的答應讓他幫忙。
誰知道,鄒岩琛給李祝年接好胳膊,直接又站在了一邊。
圍觀的眾人:......
周家安排去醫院的車已經開了過來,現在是去醫院,還是不去醫院?
去醫院折騰不說,最少還要疼半個小時,不去醫院......丟面子。
沒有台階就很尷尬,作為東道主,周老爺子和周戰尚對視了一眼,隨後周戰尚笑著走到鄒岩琛面前,道:「你們小輩打歸打,鬧歸鬧,感情都是打出來的,不是都說,不打不相識。」
「今天是你舅爺的壽宴,去醫院來回一折騰時間就耽誤了。」
這走向吳澤做夢都想不到,唯恐鄒岩琛再端著架子,忙用胳膊杵他:「你快點,給他們接好我們還要給舅爺拜壽呢!」
鄒岩琛用一種吳澤看不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隨後脫下西裝外套遞給吳澤,走過去給那幾個人接胳膊去了。
等胳膊都接好後,吳澤還在想那一眼是什麼意思,反正不是感激,不是誇獎,反倒有種嘆息的意味,像是在說:笨。
吳澤:???應該不會吧?
時間走到現在,早已過了十二點,一群人拉著要公道,問清是吳澤先動手的更是嚷嚷的更凶了。
沒有了滿地嚎叫,錢一詠等人一個個都好好的站著,只看臉上的痕跡,衣服的破爛,明顯是吳澤這邊更慘一點。
吳澤現在可不杵了,他捋了捋袖子,懂禮貌的沒和那些長輩唱,指著錢一詠等人身上的衣服咋呼。
「我打他他虧不虧?你們看看他穿的是什麼衣服?他臊誰呢?」
「別說我這次打他,下次看到了我依舊打他。」
家長們:
「我們家兒子愛穿什麼穿什麼,你吳澤管天管地還管別人穿什麼。」
「好啊好啊!吳家現在不得了啊!我們家不如吳家,就活該被你吳澤欺負。」
吳澤:「不得了什麼,你們知道真相嗎?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少往我家扣什麼屎盆子。」
「這衣服是什麼情況,你問問你們家這群敗類敢說嗎?」
韓良軒等人瞪大了雙眼:牛逼,居然敢當著別人父母的面說人家孩子是敗類。
吳澤氣場全開,輸入不停:「我們家的情況你們不是門清嗎?我哥剛找回來,他之前沒錢,之前是過的苦日子,那怎麼了,他偷了還是搶了?」
「他去公司穿的是這件衛衣,99塊錢兩件的,又怎麼了?你們在背地裡嘲笑他就算了,居然還敢秀到我面前,真當我吳家是病貓啊!」
「錢一詠他們幾個在我舅爺的壽宴上統一穿這個衣服,這是踩我們吳家的臉,也是踩我舅爺的臉面。」
吳澤一人戰一群,全場鬧哄哄的。
今天過壽的周老爺子:......心梗了。
被吳澤攪了壽宴不說,還被吳澤扯出來做大旗了。
99塊錢兩件衛衣的事,原本就是小輩之間的嘲笑,現在被吳澤明晃晃的說出來,反倒讓氣勢洶洶的幾家人站不住腳,臉上臊的慌。
李老爺子甚至還抽空想了下,還不如讓他孫子在地上躺著。
吳澤是越說越氣,氣到最後紅了眼,淚水打濕了濃密的睫毛,他用手背抹了下眼淚,哽咽卻又兇狠道:「你們有錢了不起啊!99兩件的衛衣怎麼了,就算穿帶線頭的西裝又怎麼了,你們有錢怎麼不上天去,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
「又du又piao,再過幾天就會被染上X病的敗類,是個gay還騙人家聯姻的敗類,還好意思笑別人。」
錢一詠幾人:......吳澤瘋了。
里三層外三層的觀眾精神一震:......這瓜...
眼看又要鬧起來,周老爺子語氣嚴厲道:「小澤,別越說越過分了。」
吳澤回神,趁坡下驢道:「我就是氣不過。」故意說:「我爺爺原本心臟就不好,要是知道今天我哥受這屈辱,肯定又難受的睡不著。」
呸,這些人,當誰沒有爺爺一樣。
錢一詠那些人身上的衛衣還穿著,後背上的大字就算是600度近視都能看清,什麼鄒少爺同款,欲買從速......辮無可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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