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體力活,不想干,而且也不方便。
吳澤想著還是等韓良軒來了,讓他帶自己去醫務室處理。
鄒岩琛直接沖了個澡出來,他黑髮半干,看到桌前沒了人也沒多想,畢竟塗藥這件事要脫衣服,肯定要去床上。
只是,餘光卻看到了桌角的玻璃瓶,鄒岩琛走過去看了看,連拆都沒拆。
吳澤趴在床上在群里發消息,關切詢問打群架的兄弟們現今如何了。
猛不防身側的帘子被人撥開,鄒岩琛:「下來,給你塗藥。」
吳澤詫異:「你幫我塗?」
今天鄒岩琛可真夠主動的,難道是自己為他打架他感動了?
想想也是,如果有個人願意為了吳澤打架,他鐵定和他世界第一好。
「嗯,下來。」鄒岩琛。
「哦。」吳澤拿著手機,緩慢的下了床。
「坐在椅子上是吧?」
「嗯。」
吳澤剛才也換了套寬鬆的衣服,畢竟那套西裝在地上滾過,他總不能穿著趴床上。
此刻吳澤配合的彎腰,拉起來褲腿:「他們群毆我,我剛換衣服看了眼,腿上胳膊上,前胸後背,都有。」
鄒岩琛手一抖,想放下藥酒跑路了。
「需要我把腿蹺在桌子上嗎?」吳澤。
「不用。」
宿舍里沒有矮凳子,鄒岩琛單膝點地的蹲在地上。
吳澤原以為,塗藥揉開這事就跟按摩差不多,為此他還開了局遊戲。
只是,當那炙熱的掌心落在皮膚上,吳澤的心瞬間漏跳了一拍。
下午的光隨著微風而來,手機里絢爛的遊戲也已經開始,吳澤的腳被鄒岩琛擱在了腿上,他抬眸,說道:「忍著。」
說實話,不知道是不是太安靜了,吳澤稍微有點迷糊,在這迷糊中,心跳稍微有那麼一丟丟的加快。
還沒等他想明白忍什麼時,小腿就化為一股難以承受的疼,跟把利箭一樣,直往吳澤大腦射。
「啊啊啊,疼啊!」吳澤想抽回腿,卻被早料到有這一出的鄒岩琛死死攥住腳踝。
「一會就好。」
「我不要一會就好,疼死了,鄒岩琛,你放開。」
撒嬌討好的時候叫哥,一露本性就是鄒岩琛。
「你鬆開我,我剛才都沒這疼。」
鄒岩琛沒理他,吳澤開始認慫了:「哥哥哥,我太疼了,我不揉了。」
「鄒岩琛,親哥,嫡親的哥,你饒我一條狗命吧!真的疼啊,不信你自己試試。」吳澤疼的都快飆出來眼淚,他扒著桌沿死命掙扎。
可是怎麼說呢!倆人就不是一個段位的,他上半身撲騰的厲害,那條腿還是穩穩噹噹的。
「我以前......」鄒岩琛姿勢如故,語氣也很平淡,他說:「每天都會這樣揉。」
吳澤像是被人卡主了脖子,忘記了掙扎,也忘記了喊疼,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一刻,他感覺心裡的疼好像大過了腿上的疼。
老老實實的坐好,吳澤猶如波濤江水化為無聲細雨,他抱著椅背,實在覺得疼了,他就咬住自己的胳膊,安靜的哭一哭。
不,準確的來講不是哭,就是純粹的掉眼淚。
「介意脫你褲子嗎?」鄒岩琛放下他的小腿,隨意的問了句。
吳澤朦朧濕潤的眸子看向鄒岩琛,這是什麼孟浪之語?
「大腿上的肉沒那麼皮實,如果不揉開,你估計能疼好幾個月,揉開,兩天能好。」想了想,鄒岩琛又補了句:「我兩天能好,你估計時間多兩天。」
估計是覺得吳澤直接穿著內褲是比較尷尬,鄒岩琛從自己衣櫃裡拿出來一條夏天的短褲遞給他。
吳澤還沉浸在他那句兩天就能好的話里。
接過短褲,等鄒岩琛背過身了才快速的脫下褲子換上。
「好了。」
這一腳踹在靠近大腿根的位置,鄒岩琛讓自己忽視那雙修長筆直,很適合纏腰的腿。
蹲下後把吳澤的短褲往上拉了下。
吳澤自認為是個遲鈍的人,可是遲鈍如他,到現在也感覺到事情不對勁了。
就是說......他雙腿岔開,鄒岩琛蹲在他兩腿間,一隻手扣住他的膝蓋,一隻手正在緩慢的靠近他的大腿。
「你,我,這,哥......這裡要不算了,塗別的地方。」
鄒岩琛的手停住,像是早就在等著這句話:「你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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