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來個親孫子鄒岩琛,得,原本就沒多少感情,吳老爺子是每句話都得三思而後行,就這還得罪了人。
不過吳老爺子對鄒岩琛也認栽了,之前確實是他做的不妥當。
「知道了,有機會我夸兩句。」
「謝謝爺爺,我何德何能,上輩子一定是積了大德了,才能當爺爺你的孫子。」
嬉皮笑臉的話讓吳老爺子樂開懷。
天黑夜深,吳澤蹲在宿舍陽台上給仙人掌澆水,偶爾往樓下瞥一眼。
還有十分鐘熄燈,鄒岩琛還沒回來,估計是去醫院了。
吳澤趴在雙膝,看著仙人掌又想起了那糟糕的吻,就很煩,老是揮之不去的,讓他面對鄒岩琛的時候都不是那麼自然了。
等反應過來,吳澤發現自己的手指又點在了自己嫣紅的唇上。
心裡土撥鼠尖叫,真是要瘋了。
韓良軒和張超都跑床上打遊戲去了,宿舍門一聲響,吳澤轉頭看去,是晚歸的鄒岩琛。
「去醫院了嗎?許曉霜怎麼樣了?」吳澤起身走過去問。
鄒岩琛把包擱在桌子上,拉開衣櫃拿衣服:「等會說,還有幾分鐘我沖個澡。」
「嗯,好。」吳澤沒等他,自己先一步爬上了床。
為了防止自己去聽鄒岩琛行動的聲音,吳澤給自己戴上了耳機,睜著眼看著上面的天花板。
當燈熄滅的那刻,吳澤感覺到相連的床有輕微的晃動,片刻後他頭頂掖好的圍簾被掀起,一個千紙鶴遞了進來。
潔白的千紙鶴在一個如玉分明的手中,翅膀微微顫動著。
吳澤不知為何,心跳竟然漏跳了一拍。
他接過後拆開,上面是鄒岩琛蒼勁有力的字體:今天換下來的內褲自己洗的?
那隻手已經收了回去,吳澤趴在床上,拿了本書墊著,寫了答案又把紙疊成千紙鶴送回去。
他就回了一個嗯字。
今天和以往不同,吳澤沒有把頭伸過去。
他的手機的光線自動熄滅,能從帘子上看到鄒岩琛那邊的朦朧影子。
那個千紙鶴又送了過來。
吳澤接過後打開:衣服怎麼不自己洗?
額...吳澤沉默了,最後還是寫了一個字:懶。
鄒岩琛:那天在我房間喝酒,是有發生了點什麼?
吳澤渾身一震,拿筆的手都快抖了:哈?為什麼這麼問?
鄒岩琛轉著筆,想了片刻給他回:這麼懶的人居然都會自己動手洗內褲了。
而且,吳澤這幾天有點避著他,不是刻意的躲避,只是少了以往的坦蕩對視。
鄒岩琛猝的握住手中筆,這是被他親了,覺得噁心的難以接受了?
吳澤心肝顫顫的等著千紙鶴,看到答案一狠心撩開了兩人頭頂的帘子。
鄒岩琛的發半干,吳澤伸手在他頭上拍了下,小聲卻氣勢洶洶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幫你還不正常了?」
鄒岩琛閉上眼,懶洋洋道:「你確定是你幫我?」
那邊的兩個床位都有亮光浮現,一看就是還沒睡覺。
吳澤趴著和他掰扯:「不是嗎?你都答應給我洗了,那這就是你的活,既然是你的活,我幫你分擔,是不是在幫你?」
「按照你的說法,我是不是可以拒絕給你洗衣服?」
「不可以。」
「為什麼?」
「你是我哥。」
「我是你爹。」鄒岩琛睜開眼。
吳澤笑的猶如狡黠的狐狸:「爹。」
鄒岩琛怔楞了下,隨後滿頭黑線,他坐起身,伸手去擰吳澤的耳朵:「吳澤你要不要臉?」
他靠在牆上,慵懶而笑,手機柔和的光充盈在床內,讓鄒岩琛平添了幾分溫和,就連眼裡的笑都像是寵溺。
吳澤一巴掌拍掉他的手,結巴道:「你,你你......」
「我什麼?」
他坐著,自己趴著,無端矮了半分,吳澤也坐起來,手挑著帘子:「哥。」
「嗯。」
住宿舍就是這點不方便,說悄悄話都怕別人聽見,吳澤先伸頭到外面看了看張超和韓良軒。
兩個人的帘子上都有藍色的亮光印出,應該是在玩遊戲。
吳澤收回頭,把床頭的帘子完全掀了起來,一彎腰跨到了鄒岩琛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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