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出去做什麼?」明明是陽光高照的天氣,吳澤的語氣卻帶著一股陰森森的冷氣。
鄒岩琛沉默了幾秒:「玩。」
吳澤:「哦,那你去吧!」
鄒岩琛抬手看了下時間,上面是吳澤送他的那支手錶:「時間有點趕,給你十分鐘上去換衣服。」
「等我等我,別跑了。」吳澤撒丫子就往屋裡跑。
猝的,因為跑的快被絆了下,右膝直接跪在了石階上,疼的他倒吸了口冷氣。
鄒岩琛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扶他,見吳澤已經站了起來又收回手。
「慢點。」
十分鐘後,吳澤光彩照人的跑了下來,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局,直接按照鄒岩琛的搭配風格,換了套深藍色的休閒西裝,西裝上流光浮動,在陽光下折射出璀璨星光。
鄒岩琛昨晚喝的酒,原是打算叫李叔,吳澤自告奮勇的要當司機,他也就隨了他的意。
車子駛出車庫,吳澤:「去哪裡?」
「暗香浮動會所。」鄒岩琛回著消息。
吳澤詫異:「還去?」
「還?」鄒岩琛明知故問道:「你知道我昨天去了這裡?」
吳澤心中一陣懊惱:「怎麼會,不知道,真不知道。」
這話沒什麼說服力,鄒岩琛也沒再問。
鄒岩琛指尖點在眉心,狀似苦惱迷茫。
吳澤心情不錯,關心道:「怎麼了?頭還難受?」
今天吳澤的態度太正常了,正常到鄒岩琛拿不準昨天晚上的記憶是真是假,他慵懶的靠在車框上,看著吳澤緩緩道。
「我不確定昨天有沒有和人做A,如果睡了不乾淨的人比較麻煩,得去醫院檢查檢查。」
吳澤震驚臉。
想告訴他沒有吧,剛才出賣了李叔,現在總不好再出賣朱旭。
含糊道:「這事怎麼會記不住?不確定那就是沒有,你是醉了,又不是死了,有沒有和人做還能不知道?」
對於這句話,鄒岩琛完全認同,他是醉了,又不是死了。
記憶告訴他昨晚和吳澤發生了點不可言說的事。
鄒岩琛揉了揉太陽穴,眉頭微皺道:「總感覺昨天晚上有個人在我懷裡哭,像小貓一樣,拽著我的領帶,求饒的說受不了,撒嬌的一會叫哥一會叫哥哥,讓我快點又讓我慢點的,最後嗚嗚的哭,燙了我一手。」
青蝦放到開水裡,一瞬間變成紅蝦。
吳澤臉紅的速度比青蝦變紅蝦的速度還快,鄒岩琛收回了視線,確定了,不是夢。
吳澤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抖,這青天白日的,怎麼就沒有一道雷劈下來。
世界末日怎麼還不到?
鄒岩琛不是斷片嗎?這斷的算什麼玩意。
而且,他昨天是這樣式的??什麼快點慢點的,吳澤使勁回想,他昨天撒嬌了嗎?哭著說受不住求饒了嗎?沒有吧?不會吧?
艹......不能想,好像還真TM的有。
「你,做,做夢吧?」
鄒岩琛按著太陽穴點了點頭:「應該是,估計是憋太久了,借著酒勁做了個春夢。」
「呵呵。」吳澤讓自己儘量笑的正常點:「肯定是,憋久了是會這樣。」
鄒岩琛似是隨意的問:「你憋久了也會做春夢?」
吳澤後悔了,他為什麼不在家裡盪鞦韆,跑來當什麼司機,堅強道:「會,會啊!這正常。」
「哦。」鄒岩琛。
在吳澤鬆了口氣,覺得這個話題到此結束時,鄒岩琛又轉頭問他:「你做這種夢,對象都是誰?」
吳澤:......
影帝的演技都救不了他此刻的狼狽,吳澤艱難道:「沒,沒誰吧!我又沒喜歡的人,就...莫名其妙那什麼了唄。」
這點吳澤說的是實話,有時候等反應過來,褲子已經髒過了。
「那,哥,你,你呢!」吳澤也不知道自己抽的什麼瘋,非要問上這麼一句。
鄒岩琛在心裡對吳澤說了句刮目相看。
「以前和你一樣,沒什麼具體的,昨天夜裡比較具體......」
吳澤:要命...怎麼又扯到昨天了。
明知道要止住話題,吳澤忍了又忍,還是讓自己作死的接了句:「昨天,怎,怎麼就具體了?」
鄒岩琛就差給吳澤豎大拇指了。
他盯著吳澤的側臉,一字一句道:「他哭的很好看,會摟著我的脖子,會趴在我胸口哭,白皙的臉上都是嫣紅,淚眼朦朧又可憐巴巴的叫c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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