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的小歇,睡夢中好似回到了那個沙發。
夢中的人無意識的絞拽著被子,仿佛是那晚的領帶。
空氣變的稀薄「唔~~~」睡夢中的人一陣……,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他腦海中的煙花驟然炸裂,璀璨後是陣陣空白,和難以承受的空虛感。
和那晚比,少了一個事後的胸膛。
吳澤趴在床上,抱著枕頭不住的顫抖著,等到平靜了些後把臉埋在了枕頭裡,臉上紅的能滴血。
那處的狼藉是鐵一般的罪證。
那晚酒醉的荒唐,吳澤說忘了是假的,反正每天都會想幾次,可是這還是第一次做夢夢到。
夢到就算了,還在夢裡被鄒岩琛玩那啥了,這就......很操蛋了。
要命啊!
吳澤是個生理健康的男性,就...自己動手和那什麼也是很正常的事。
以往都是早上多點,晚上的情況也有,但是大中午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那啥了,還真是開天荒頭一次。
難道是自己憋久了?
不應該啊!離上次鄒岩琛幫他那什麼後也沒過多久,沒這事之前吳澤也並不頻繁。
見鬼,總不能自己兄弟被鄒岩琛的手藝折服,渴求被鄒岩琛的手玩,不喜歡被他自己的手玩了吧?
喜歡兩個字一閃而過,吳澤想也不想的就把這倆字刪除了。
不可能的事。
都怪自己太純情還有太保守了。
韓良軒睡前就定了鬧鐘,此刻鬧鐘響,他邊下床邊道:「吳爹,起床。」
「啊,你先走吧!」吳澤忙道。
「還想睡?快點,等下上課遲到了,老劉的課。」韓良軒催了句。
吳澤也想快點,就是......
「我洗個臉上個廁所,你快點。」
韓良軒去了洗手間,吳澤忙直起身下了床,從衣櫃裡拿出一套乾淨的衣服又爬到床上。
住宿舍就這點不好,毀屍滅跡都不方便,吳澤換了條新褲子,把髒褲子用被單卷著放在床尾,想著放學的時候騎自行車回來處理。
韓良軒靠兩條腿走路追不上他。
鄒岩琛周一的時候就說最近都比較忙,不可能回來這麼早。
出了宿舍,雨勢漸小,等到課上到一半,已經完全停下。
被雨洗過的天空一碧千里,掛著一條尤其明顯的彩虹。
吳澤剛好坐在靠窗的位置,他用書遮擋著偷摸的拍了張照片,發了個朋友圈。
橘紅的晚霞落在湖面,波光粼粼的異常璀璨,一下課吳澤提著書包就跑,等到韓良軒追出來的時候吳澤已經瞪著自行車跑了。
那帥氣衝鋒的背影,讓韓良軒立馬給家裡的保鏢打了個電話:「立刻馬上給我送台自行車過來。」
保鏢委婉道:「少爺,你是要自己騎嗎?」
「是。」
「少爺,可是我記得......你好像不會騎自行車。」
韓良軒:......
吳澤差點沒把自行車蹬冒煙了,一口氣上到五樓,推開門看到宿舍沒人他猛的鬆了口氣。
把書包扔到桌子上,捋了捋袖子,打算開始勞作。
說實話,吳澤想直接把那些扔了,可是鄒岩琛又對他的東西門清,扔了他怕是又要來問。
吳澤上了幾節梯子,撥開圍簾打算把東西拿出來,只是......他腳一滑差點沒從梯子上摔下來。
什麼玩意?怎麼沒了?
中午的一切都是他在做夢嗎?
是的吧?做夢吧?床上的床單還在的,只不過和他印象中的不一樣。
他記得上午的是天藍色的,現在變成了暖黃色的。
肯定不會是有人拿走了他的髒床單,還好心的給他換了一個乾淨的吧?
吳澤顫顫巍巍的下了梯子,顫顫巍巍的去了陽台。
很好,陽台上沒有,錯覺錯覺,一定是錯覺,上午那個夢肯定是夢。
老天保佑。
整個宿舍還剩下......
吳澤扶著牆往洗手間走。
當看到那一抹高大的身影,吳澤腿一軟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鄒岩琛黑色西褲白色襯衫,雙手叉腰的看著面前的東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估計看了好一會了。
鄒岩琛聽到動作轉頭看,吳澤正五指扣著門框,仿佛下一秒就能撞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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