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雙眼一亮,湊過去:「算我投資,還是算我借你的?」
「你想是投資還是借?」
「投資。」
鄒岩琛手指微頓,抬眸看他:「你知道我做什麼就給我投資?」
「這不重要,投資投的是人,我相信你。」吳澤。
這個公司裝修的比較簡陋,辦公室里只有辦公桌椅和一個兩米四的沙發。
這么小的辦公室放一個這麼大的沙發,看起來特別突兀,鄒岩琛指了指沙發上的一個灰色毯子:「你睡吧!明天上午的課。」
「行。」吳澤又接了杯水放在鄒岩琛桌上,走過去拿起毯子。
毯子下放著眼罩,耳塞,還有一個抱枕,剛好可以當枕頭用。
「你不回宿舍的時候都是睡這裡嗎?」吳澤躺了上去。
鄒岩琛:「嗯,我只看合同不會發出聲音,電腦的光你戴著眼罩應該可以,打擾你睡覺了和我說,我去外面看。」
「哦。」吳澤蓋上毯子,戴上眼罩,燈光從眼罩中穿透,像是一團團橘紅色的雲。
突然間響起啪的一聲,辦公室的燈被人關了,吳澤的世界只剩下了安靜的黑暗。
其實有點睡不著。
今天發生的事情有點多...有些心情吳澤想忽視都做不到。
鄒岩琛說初吻的時候吳澤心臟像是被關在了一個籠子裡,在車裡讓鄒岩琛不准去鬼混的無理取鬧。
還有鄒岩琛給他提褲子的時候,微涼的手掌落在他P股上的心悸,更有指尖划過縫隙時,吳澤害羞尷尬的想把頭埋到鄒岩琛懷裡的無力感。
吳澤也不是真蠢,哪怕這段時間一直騙自己,現在也隱隱約約的有了答案。
他好像......
「韓良軒等下會不會找我們拼命?」早晨,吳澤坐在早餐店裡,夾了一個灌湯包才順嘴問了句。
鄒岩琛把玉米汁放他手邊:「不會。」
「為什麼不會?」吳澤叼著包子抬眼看他,呆萌的像是林間野兔。
「他應該打不過我。」鄒岩琛。
吳澤:...也是,得,韓良軒能打得過他。
「估計是受的打擊大了,昨天居然沒給我發消息,我怕他手機失去控制了,也沒敢發消息問。」吳澤說。
「不過...」吳澤又說:「你昨天是不是跑的有點過於拼命了?」
是不想被抓,但是也不至於—拉著褲子都沒穿好的他拔腿就跑吧!
鄒岩琛:「有保安來守株待兔,就應該是知道我一直在翻牆了,被抓到了十有八九會被記大過,我的獎學金說不定沒了。」
他要的是一碗蔥油拌麵,說完垂首咬了口味道不錯的麵條。
吳澤:???他震驚的看了鄒岩琛好一會,傻眼道:「就因為這個,你讓我光著屁股跑半天?」
獎學金是很重要,但是...鄒岩琛現在不缺錢了啊!
鄒岩琛筷子停了好幾秒,隨後咽下麵條又喝了口豆漿,才面不改色道:「抱歉,下次幫你提上褲子再跑。」
吳澤:......「額...」這話好像有哪裡不對。
「我們學校不能辦什麼晚歸申請什麼的?」
鄒岩琛解釋道:「嗯,辦不下來長期的,最多兩天,麻煩。」
「哎對了,你平時爬牆進去,宿舍樓下宿管這個坎怎麼過?」吳澤好奇道。
鄒岩琛:「人格魅力。」
吳澤:???「什麼?」
「送包煙。」鄒岩琛。
昨晚對於韓良軒來說,那就是一把悲傷淚,兩個同夥拋下他跑路了,抓人的保安兩個翻出牆,兩個在牆內看著他,防止他逃跑。
這也就算了,他們還把帶來的梯子撤走,站著聊天,讓韓良軒在牆頭上待了好半天。
最後還是韓良軒嬉皮笑臉的說了一籮筐的好話他們才把梯子放在牆上,讓他下來的。
下來後也不讓走,直接帶到了監控室,給他看了十幾條爬牆的監控。
監控里月黑風高,一道人影朦朧可視,只能看出來是個男的,韓良軒含淚認下罪名。
所以當吳澤和鄒岩琛回到宿舍時,韓良軒抱著吳澤就哭:「兄弟啊!我昨天那叫一個丟人啊!」
吳澤心裡想了句,能有我丟人嗎?風吹屁屁涼的。
「我冤枉啊!還說今天要商量給我什麼處分的,十幾次翻牆記錄啊,全都按在我身上了。」韓良軒乾嚎沒眼淚:「我坐在牆頭,就看到你們頭也不回的跑啊!獨留下我一個人面對殘酷的現實。」
「好好我知道你委屈,我的錯,兄弟我不夠義氣,不應該拋下你。」吳澤心裡有愧,道歉的話說了一句又一句。
兩個二貨抱在一起悲慘著,張超從上面的床位上伸出頭,問了句鄒岩琛:「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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