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人單純的猶如一張白紙,如撒嬌的貓兒一樣那啥著。
「嗚~~~」
原本的小風小浪驟然變成驚濤駭浪,吳澤原本垂著無力的雙臂猶如充滿了力量,猛的拽緊了那條藍色有些閃亮的領帶。
鄒岩琛被他拽的彎了腰,他垂眸,為眼前的景色失了神。
吳澤泛紅的眼尾溢出兩行清淚,他難忍嗚咽,帶著哭腔的聲音求饒喚他:「哥~哥......」
理智漸漸走失,手中的領帶仿佛成了救命稻草,吳澤好想開口要個擁抱,此刻的他渴望著被狠狠擁抱,用那種想把他融進骨血的力量,就如上次一般。
只是現在,身後是空落落,像是即將墜入懸崖。
僅剩的理智死死壓在了那條線上,吳澤難以說出奢望,他難忍的閉上眼,唇邊是壓不住的蜿蜒。
那條領帶被他纏在修長的手上,似捆綁似束縛,似甘之如飴。
當一切風平浪靜,吳澤蜷縮著身子,臉貼著鄒岩琛的腹部不敢抬頭。
「哥.....」吳澤尾音發顫:「出……」
一根煙早已燃盡,鄒岩琛壓下所有瘋狂的念頭,把髒了的手收了回來,他拍了拍吳澤的頭:「起來,我擦擦。」
吳澤原就通紅的臉直接燒了起來,他從鄒岩琛懷裡起來,恨不得整個人縮到沙發里。
色彩搭配溫馨的臥室,那隻白皙修長,好看到讓人驚嘆的手上……
鄒岩琛胳膊撐在雙膝處,淡定的抽了張紙。
吳澤死死咬著唇,看著那動作把自己的頭埋到了雙膝上。
「……」鄒岩琛側目看了眼當鴕鳥的吳澤,語氣那叫一個波瀾不驚。
吳澤不敢抬頭,悶聲悶氣道:「要你管。」
狗東西就是狗東西,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過河拆橋?我可剛幫過你。」
「誰要你幫了?這事能幫嗎?」吳澤猛的抬起頭,想要氣勢洶洶的控訴,只是他剛經過……,臉上的紅雲還未散去,徒留曖昧。
鄒岩琛動了動雙腿,似是想要遮擋些什麼。
他時常淡漠的臉上少見的露出詫異:「沒人幫你弄過?」
「啊?什麼?」吳澤懵懂無知:「弄什麼?」
鄒岩琛抬了抬手,上面擦了大半,還有些參與的痕跡:「有時候自己處理感覺不夠出不來,有人幫忙會快點。」
「憋太久了會越來越堵,容易出問題,不止是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鄒岩琛一本正經的胡扯。
他舉例道:「就和你剛才在洗手間一樣,半個小時都沒出來,我一幫忙就興奮的想投降。」
「我說了,我在洗手間沒,沒那什麼。」吳澤死死瞪著鄒岩琛,再次重申。
鄒岩琛:「你平時洗頭洗澡十分鐘內,剛才在裡面待了45分鐘。」
吳澤:.......雷公電母,你怎麼不劈死鄒岩琛這個狗東西。
有種被棉花包圍的憋屈感,吳澤除了狠狠盯著鄒岩琛也不知道能做什麼。
就是...煩的慌。
那雙明眸中有委屈,有害羞,有扭捏,唯獨沒有厭惡,鄒岩琛手指緩緩蜷縮進手掌,心情並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平靜。
「你現在是清醒還是不清醒,喝了這麼多酒。」吳澤用腳尖踹了下鄒岩琛的膝蓋。
「沒醉。」
藍色的領帶被拽的不成樣子,鄒岩琛費了一番力氣才打開結,他自然的解開了兩顆襯衫扣子。
「去洗手間處理下。」
吳澤:「什麼?」
鄒岩琛用眼神掃了一眼:「不難受?」
吳澤尷尬的咬了下下唇肉,從衣櫃裡拿了條褲子去了洗手間。
當洗手間的門被關上,坐在沙發上的人搓了搓指尖,隨後把那指尖放到高挺的鼻下聞了聞。
那指尖落在漲到發疼的地方,鄒岩琛如惡魔低語般的呢喃道:「急什麼,慢慢來,他膽小,不能嚇到人。」
洗手間裡,吳澤抱著褲子蹲在地上,萬般情緒無法表達,最後化為一句:「鄒岩琛,你個烏龜王八蛋,臭流氓,不是人。」
兄友弟恭是這麼個兄友弟恭的法子嗎?誰TM的親哥幫親弟弟那啥的。
還好他們倆不是親兄弟,要不然吳澤拿刀劈了他,亂lun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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