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夢裡wen你的唇,你的全身,每天每晚的要你,你眼尾泛紅,小聲哭著求哥哥輕點,叫老公,說愛我,事後還在我懷裡抽泣抱怨我太兇。」
「一開始還能壓制的住這股渴望,可是現在逐漸失控,像剛才,你一哭,我就毫無理智的吻你。」
聽聽,這是多麼十惡不赦的流氓話,可是鄒岩琛說這話的時候眉頭微皺,像是因為這事極為苦惱,吳澤要不是他口中的另一個對象,都會同情鄒岩琛。
吳澤死死咬著唇內肉,完全不知道要做什麼反應,罵鄒岩琛吧,人家正襟危坐,表情那叫一個嚴肅。
說不罵吧!這狗東西說的什麼東西。
什麼每天每晚那啥,什麼叫哥哥叫老公的。
這樣的情況,吳澤覺得自己處理不來:「額,我就說兄弟間不能互幫互助吧!」
鄒岩琛在心裡感嘆了句吳澤的腦迴路。
吳澤嗓子有些發乾,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邊潤嗓子,一邊組織說詞。
半晌道:「那個,哥,你要知道,就是,你這些不健康的想法,都是因為我們年少無知做過火了,這不是愛,也不是喜歡,就是純純的欲望。」
「我理解你,就是那什麼......你要分清愛情和欲望。」
鄒岩琛低眉思索,吳澤以為他是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豈不知是他在想著對策。
片刻後,鄒岩琛英俊的臉上眼帘微垂,故意放輕語氣:「我沒有家,沒父母教,不知道什麼叫愛情,認識的人只有曉霜談過戀愛,還是個渣男。」
吳澤:......艹,心疼了。
為了表達關心,吳澤把凳子往鄒岩琛那邊拉了一丟丟,輕聲回他:「沒事的,以後我教你。」
鄒岩琛嘴角抽了下,靠吳澤教他,他這輩子不單身都不正常。
「在我的認知里,想把你抱在懷裡狠狠親,想時時刻刻和你做A,這種就是喜歡,就是愛。」
鄒岩琛一不留神就開車,吳澤又想逃了,強撐著:「不是,這就是......」
話還沒說完,吳澤就猛的被人拉到懷裡,鄒岩琛把臉埋在他頸窩,深深吸了一口他的味道。
隨後在吳澤懵逼的瞬間,拉過他的手來到了一個地方。
「你看,一碰你他就興奮,我壓制不住。」那吻來到耳垂,吳澤渾身一顫,聽到鄒岩琛問:「聽到了嗎?」
「什,什麼?」
「他在說。」鄒岩琛一字一字,吐字清晰道:「愛你,想要你。」
「他委屈,在控訴,他控訴他這麼想要你,你居然說他不愛你。」
若即若離的吻似燎原之火,吳澤因他流氓的話有點想哭,這TM的算什麼事。
難道學校里的排名還是有點道理的?自己這種真是1想睡的0?誰都抵抗不住?連鄒岩琛都被他掰的整天想著睡不睡的了。
可是.....吳澤覺得自己冤死了,明明他就沒有掰。
當被人用抱孩子的姿勢抱上床,吳澤人都傻了,手忙腳亂的往床尾爬,邊爬邊喊:「哥哥哥,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可不能一言不合就走我後門,後門走了就沒回頭路了。」
話落,沒聽到動靜,吳澤回頭一看才發現床頭沒人了。
額......
吳澤捂著屁股穿上鞋,貼在洗手間的門上聽了下,腳步挺快的,現在都已經在洗澡了。
大冷天的也不想出去,但是吳澤又實在怕鄒岩琛抵抗不住心裡的那股那啥,把他就地正法了。
思索再三,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待著,想著看看情況。
衣櫃
長高也不好,衣櫃太窄了,吳澤勉強把自己蜷縮進去。
洗完澡出來的鄒岩琛穿著白色浴袍,他來得及沒帶衣服,在房間沒看到人還以為人跑了,暗道一聲失誤。
換下來的衣服已經沾了水,鄒岩琛打開吳澤的行李箱想找件衣服。
行李箱裡空空的,鄒岩琛下意識的去拉開衣櫃,隨後直接笑了出來。
精美如玉的人頭靠在拐角處,閉著眼已經睡著了。
這是該說吳澤警惕,還是該說吳澤心大?
窗外大雪已停,早起的環衛工人拿著鐵杴把路上的積雪往路兩旁推,吳澤這一覺睡的安穩,被窩裡暖暖的,沒有前兩夜的暖不熱。
他往熱源地方擠了擠,腿一抬搭了上去,頭也埋了進去。
當**被人握著,他唔了一聲,只是那動作太輕柔了,完全換不回他沉睡中的清醒。
溫柔的愛撫,恰到好處的力道,那感覺,真如夢境一般,吳澤下意識的摟上一旁的大型抱枕。
唇邊溢出不再壓制的纏綿。
和前幾次不同,因為那隻手的寵溺,吳澤發出的聲音都是拉長尾音的婉轉。
當吳澤分清夢境和現實時,不爭氣的已經到了緊要關頭,根本由不得他選擇。
那一刻到來後,吳澤除了裝死別無選擇,被拉進一個溫柔的懷抱,濕潤的眼帘落上一個吻。
吳澤就閉眼不說話裝還沒醒。
這一天天的都叫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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