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確實是因為咬到了舌頭,不過吳澤心裡是真難受,鄒岩琛要戒他,他也要戒鄒岩琛,原本都逃離帝市,開始逍遙日子了,現在又回來了。
鄒岩琛倒好,拍拍屁股買個公寓搬出去了,而他呢?
江南墅里有鄒岩琛的記憶,宿舍里也有鄒岩琛的記憶,門對門,床對床,吳澤就是心再大,那也是時常心如刀割。
「是有點,遇到了個人渣。」
韓良軒想也不想道:「報警抓他啊!」語氣別提多認真。
「額。」吳澤原本是想找人委婉的傾訴下的,現在被韓良軒一句話噎回去了。
「什麼人渣,快說,哥們提你報仇。」韓良軒那叫一個著急啊!
吳澤舌頭還疼著呢,現在一點都不想和韓良軒說了,敷衍道:「走路有個人撞我,說是我撞他,吵了兩句。」
韓良軒大罵一聲艹,隨後憤怒值飆升到100%,吳澤低頭繼續吃麵,任由他去罵一個不存在的人。
韓良軒比他還二,就不是一個能談心的人,總不能說他和鄒岩琛那啥那啥後,正在互相戒斷。
委婉的說,韓良軒很大可能聽不懂。
手機震動了下,吳澤咬斷面拿起來,隨後猛然怔楞住。
這麼多天沒聯繫的人,居然發消息過來了?
吳澤覺得這麼多天,他的戒斷效果屁都沒有,剛才看到名字他下意識的停了呼吸,眼前猶如看到漫天星光的激動。
還真是,見了鬼了。
吳澤穩了穩心神,讓自己淡定的打開手機。
嘖:不好意思又打擾你了,方便聊兩句嗎?
吳澤當然方便,但是是他手指懸空在輸入框上,在想用什麼樣的態度。
過了半分鐘,陷入沼澤:嗯。
那邊一直輸入中,輸入了五分鐘都沒輸入過來,原本想裝高冷的吳澤都快穩不住了。
又等了兩分鐘。
陷入沼澤:哥,有事你就說,無論怎麼樣,我們都還是兄弟。
嘖:事情是這樣的,從白縣回來後,我聽取了你的建議,對你進行戒斷,只是效果並不理想,反而更變本加厲了。
陷入沼澤:額......
雖然知道答案會讓自己想死,吳澤還是堅強的問:怎麼變本加厲的?
之前都想睡他了,還能怎麼變本加厲?吳澤是真沒想明白。
嘖:一睡覺你就會進到我夢裡和我**,之前你是被動的,被我做的哭的死去活來,現在變成了你勾引我,穿著各種不能言說的衣服......
嘖:昨天是你穿著一條黑色的三角蕾絲內Ku,前面***********,後面*********,搭配的是一個藍色兔子耳朵,一條毛茸茸的尾巴,還有一個鈴鐺項鍊。
嘖:我讓你的鈴鐺響了一夜,你被我做暈過去的時候,那抹黑色已經可以滴水。
嘖:哦不對,那滴的不是水。
嘖:細節都很清晰,鈴鐺是什麼顏色我都記得,黃色,綠色,紅色。
夕陽西下,金色的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帝燃大學美的讓人不敢冒犯。
吳澤握著手機臉色漲紅的比帝燃大學的景色更艷,他直接微微顫抖著,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著。
狗東西啊,狗東西啊!你做夢就做夢,跟我說個屁啊!
誰挑逗他了,夢裡,夢裡也不行啊!
就算倆人那啥那啥,也肯定不是他吳澤主動,還穿那什麼,想的美。
韓良軒正在洗手間,吳澤怕他等下又要問自己為什麼臉紅,直接爬上了床,把帘子拉的嚴實。
陷入沼澤:狗東西,你給我閉嘴。
嘖:很抱歉冒犯到了你,我只是想表達,我聽了你的,但是效果不理想,而且更嚴重了。
陷入沼澤:那你什麼意思?甩鍋,把這事推我頭上?
陷入沼澤:你良心不會痛?
嘖:痛,我知道是我的問題,我心理變態,所以我去看了心理醫生。
吳澤猛的坐起身。
原本想直接打個電話過去,猶豫再三還是選擇了發消息。
陷入沼澤:醫生怎麼說?
那邊又開始了長久的輸入中,吳澤等的著急,直接一個電話打過去。
一接通:「醫生到底怎麼說的?」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沙啞,似是許久沒睡一個安穩覺:「不太好說。」
「你...」吳澤氣的不行:「無論什麼情況你說,急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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