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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那塊淤青不嚴重,不抹藥油兩三天也就好全了,可出現在黎安寧身上就顯得驚心動魄。

「寧寧,怎麼弄的?」陸時渡快步走過去,目光陰沉地似乎醞釀著狂風暴雨,緊緊盯著那塊淤青,恨不得立刻去把造成這一切的原凶教訓一頓。

「告訴我寧寧,這是誰弄的。」

他的語氣聽起來很平靜,甚至有些低哄的感覺,可黎安寧本能的感覺到不對勁。

Omega天生對情緒就比較敏感,尤其是對Ahpla的情緒感知尤甚,更別說他們之間兩天前才進行過一次臨時標記。

正是雙方信息素互相融入身體的最積極時期,所以只要陸時渡的情緒有一點點的不對了,黎安寧這邊就能感覺的到。

黎安寧當即蹙緊了眉頭,說道:「你先冷靜一下。」

話落,黎安寧就感覺到陸時渡身上蠢蠢欲動的暴戾因子平息了下來。

「沒人弄的,是我走路的時候沒看到別人,我先撞的別人。」

黎安寧也不算完全撒了謊,何笙撞到他確實也有黎安寧一半責任,當時他只顧著低頭回復消息了所以才撞一起了。

陸時渡沒吭聲,抿著唇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也不知道信了沒有。

按道理來說陸時渡信不信黎安寧並不用過多關注,反正陸時渡也不知道誰撞的,就算知道了又不全是對方的錯,況且黎安寧本人都沒說什麼,陸時渡更沒有立場說什麼。

但不知怎地,黎安寧突然就說了句,「陸時渡,我肩膀疼。」

這句話是他沒有經過腦子就脫口而出的。

說出口後,不止黎安寧傻了陸時渡也愣住了。

他沒想到黎安寧會突然跟他說這句話,拿著紅花油的手都輕輕抖了下。

他輕聲應了一聲,「嗯。」

說完,陸時渡就往手心倒了一點紅花油,然後雙掌合併,快速在手心搓著。

因為離的比較近,紅花油刺鼻的氣味熏的黎安寧眼睛有點刺激,沒一會兒,眼眶就被熏紅了。

眼底迅速氤氳出水汽,欲落不落的,勾的人心痒痒。

陸時渡沒想到自己一抬眼看到的就是這樣的黎安寧,像是剛被欺負過一場扮,乖巧地坐在床上。紅著眼睛,也不敢讓眼淚掉下來的模樣,不禁讓人升起了一股摧毀欲。

人的天性就是劣,Ahpla尤甚,劣根性這個詞仿佛是為他們量身定製的。對待美麗的事物,總想看他破碎凋零,成為一地殘片的樣子。

陸時渡也不例外。

這樣的黎安寧實在太乖、也太漂亮了,漂亮到已經讓陸時渡不忍心再繼續讓他完好無損下去

第17章

陸時渡的喉結滾了滾,眼中的暴虐和情慾瘋狂洶湧著,只需要黎安寧回應一點點,就能立刻化成一頭失去了理智的野獸,衝破梏桎,一口咬上眼前Omega脆弱精緻的喉嚨,吸吮著那獨屬於Omega的甜美血液。

此刻的陸時渡渾身都充滿了危險,而黎安寧像是毫無察覺一般,直直迎上Ahpla的目光,不退縮,不逃避。

「你快點抹,我肩膀疼。」

黎安寧一出聲,陸時渡立刻收斂了渾身的危險氣息,眼中的暴虐也慢慢平息。

他好像就是具有這樣的魔力。

無論什麼時候,只要黎安寧一出現或者一出聲,就總能輕而易舉地改變他的決定。

「嗯,一會兒會更疼,你忍忍。」說完頓了下,主動把自己的胳膊伸到了黎安寧眼前,說道:「如果忍不住了就咬我吧。」

Ahpla的小臂皮膚沒有Omega的白皙,但每一寸皮膚和毛孔都似乎蘊滿了力量。

陸時渡知道他不耐疼的,平時破了個皮都能哼唧好久,哪怕傷口已經不紅了。

與他恰恰相反,陸時渡最耐疼了。

黎安寧記得,他十歲那年,跟學校里的一個男生發生了衝突,對方打不過他就動了刀,眼看著就要捅上去了,幸好陸時渡來得及時,一把把刀刃抓手裡了,猩紅的血液霎時流了一地。

老師很快來到現場,沒一會兒救護車也來了。

陸時渡那時候手心整整縫了八針,愣是眼淚一滴沒掉,見黎安寧哭的一抽一抽的差點喘不過來氣,還能嘴角帶著笑的安慰他。

突然的一陣尖銳的刺痛直擊天靈蓋,黎安寧瞬間回神,狠狠地倒吸了口涼氣。

陸時渡並沒有因此減輕手上的力道,嘴上說著三歲小孩都不信的謊,「忍忍就不疼了。」

「你你你你你輕點啊——嘶!陸時渡你輕點!疼死了啊啊啊啊——我不抹了!」

黎安寧疼得臉都憋紅了,下意識想要咬嘴唇,被陸時渡另一隻手眼疾手快地扣住了臉頰。

「昂啊?啊啊啊啊控控洗了(痛死了)——隆修(鬆手)!」

「再忍忍,快好了,乖。」

黎安寧不聽,他快疼死了。

然後,陸時渡的小臂直接塞黎安寧嘴裡,「疼就咬我,我不疼。」

黎安寧情急之下也沒矜持,一口咬了下去,毫不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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