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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姝之心肠太软,本也未用多少力气,被她可怜兮兮一瞧,便准备收手。但兰景淮得寸进尺得厉害,一偏头,张唇叼住了她的手指,贝齿轻轻磨了磨,像是牙痒了,借她的手磨牙。“你何时才能改了这个习惯。”秦姝之轻叹。她由着她闹,记忆被此举勾起,竟悄然浮出几分怀念来。“改不了。”兰景淮含糊道,“我忍不住…想再亲近些,离得再近些…但我已经抱得这么紧,再近的话…只好如此。”她的表达向来如此直白,令秦姝之能轻易理解她的心情。想来若是可以,她恨不得将人全部吞下去。“贪欲甚重。”秦姝之压指蹭了蹭她的下牙,话语责备,实则纵容。小淮对她有极强的占有欲与贪婪之心,她心中一直明了。兰景淮眼珠转了转,赤红的眸子剔透灵动,又打起鬼主意。她们离得近,几乎鼻尖相抵,能感受到对方讲话间的吐息,比起手指,离她的唇舌更近的自然是秦姝之的双唇。不动声色地松开牙齿,放她的手指自由,双眸却盯紧了那乌青色的唇瓣。在秦姝之将目光放在自己手指上那轻浅的牙印上时,她突然袭击,猛地凑过去,像叼上一块肉一样含住她的下唇。唇瓣被湿软的东西包裹住,秦姝之大脑空了一瞬,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于那一小处。她感觉到那离得极近的吐息,带着火焰的热度拂在她鼻下,唇肉被坚硬的齿轻轻啃咬,奇秘的酥痒遍布全身,如波浪向上方涌动,聚集在头顶,一阵痒麻。她好像脱离了对头部掌控,脖颈僵住,面部肌肉静止,无法言语,只是本能地抬手去推兰景淮的脸。察觉到她的抗拒,兰景淮很不甘心地退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眼睛仍旧盯着。“口感真好,以前怎么没想到还可以这样呢。”秦姝之怔了良久,勉强聚拢外散飘忽的思绪,望着她纯粹的赤瞳,似有千言万语要从喉间涌出。但最后只是复杂地摇了摇头,叹道:“你什么都不懂…”她用力掰开箍在她腰间的手,决意要起身,兰景淮没能拦住,看着她坐起,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衫,先下床到茶桌旁倒了杯水,大口灌下。哪怕动作急切,落到秦姝之身上,也仍旧是优雅端静的。兰景淮撑着手臂爬起,胸口闷痛,轻咳了两声,嘀咕:“我不懂什么?什么意思嘛。”秦姝之没有解释,又倒了一杯水,走来递给她,“伤还没好,就不要乱动了。”兰景淮懒得伸手接,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含糊道:“没事,我命硬得很。”“说起来,西肃国这次损失极重,我昏迷的这几日,他们有没有闹出什么幺蛾子?”“没有。”随手将茶杯放至床头矮柜,秦姝之转身去衣柜旁,将那身衣裳取了出来,拿给她看,“李丞相送来的贺礼,新的皇袍,你瞧瞧。”兰景淮眉头蹙起,接过衣服嫌弃地抖了抖,瞥到半片凤凰绣纹,“谁乐意当这皇帝啊,他找错了人,应该按你的喜好做才对。”秦姝之眉梢落了落,无奈:“我亦非是皇帝的好人选。”“哼,真是烦人,都怪华凝光,乱篡什么皇位。”面目冷凝时,邪煞之气甚重。虽然这生气的理由并不算常规。他人趋之若鹜之位,总有人弃之如敝屣。“华凝光…”秦姝之迟疑地问:“是她吗?”兰景淮也顿了一下,默默颔首。先前漫无目的的闲谈时,她们仿佛遗忘了这个人,但一经提起,又如一根亘在血肉中的尖刺般鲜明地凸显出来。“她是什么人?以往的轮回中,我问过很多次这个问题,但一直没能得到答案。”她回忆起曾经,那些陌生的灵魂占据这具躯壳,使用着小淮的脸,对她作出谄媚讨好的表情,如此违和,令她满心悲凉厌愤,几欲作呕。若非要探寻背后的秘密,她定会在第一时间将其杀死。兰景淮低下头,摸了摸后颈,低声解释:“是灵气更充沛的高等世界的人,某个宗门的逃犯,肉/体陨灭灵魂出逃,跑到我们这来了。”“夺舍是为了气运,你我都是高气运者,她夺舍我后由你杀死,就能用秘法越过天道截取本该归属你的气运。”“而那个抓灵魂来这的幕后者,自称系统什么的,是为了历练来抓捕他们宗门逃犯的,但实力低微,只能在封印后靠时间消磨华凝光的灵魂。为了不让她成功截走气运,我这具身体必须在你手上活过十年。而我就是恰巧在死后被她带回来的。”她讲述得笼统,并不愿多谈此事,便只讲清这是场无妄之灾。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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