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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郭彩玉好奇问,为了显示礼貌自己先说,“我是个普通工人,在纺织厂上班。”
楚戈:“我是老师。”
“怪不得!一看你就是文化人,你教什么的,教小学还是初中?”
楚戈,“我教数学,在大学教书。”
郭彩玉惊讶捂着嘴,十分震惊,“你居然这么有文化,在大学教书!不得了,不得了,我还是第一次和这么有文化的人说话。”
楚戈被郭彩玉夸张反应搞的有些不自在,“没什么,只是普通老师而已。”
郭彩玉对楚戈心里升起油然敬意,干活更加卖力气,很快帮楚戈把房间收拾干干净净。
郭彩玉见房间空空荡荡,带着温卿卿回去后,又把干净的行李给楚戈抱过来,帮她铺床。
在楚戈连连感谢时,郭彩玉说,“你别和我客气,就算你是大学老师,自己一个人带孩子过也不容易,我是过来人,能帮你一点是一点。”
楚戈和郭彩玉已经熟络些,顺着话问,“卿卿的爸爸呢?”
“死了,死一年了,当兵时候牺牲了。”郭彩玉轻描淡写说。
楚戈有些后悔问出这些,愧疚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没事,习惯了,不过你们千万别和卿卿说,我骗她爸爸在执行任务,不能回来。”郭彩玉铺完床直起身说,“好了,你们早点休息。”
郭彩玉回来时,见温卿卿在啃巧克力,嘱咐说,“卿卿,少吃点,小心嘴里生虫子。”
温卿卿把巧克力收好,用力舔了舔嘴周围巧克力说,“妈妈,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糖了,里面还有榛子呢,越嚼越香。”
郭彩玉走过去把包装仔细看看说,“等我问问你楚姨从哪里买的,你爱吃妈妈也给你买。”
“不用了,你不是说这个一看不便宜吗,我还是不吃了,吃多嘴里生虫子。”温卿卿肉乎乎的手捂着嘴,露出害怕的神色。
郭彩玉抚摸着温卿卿的头,心中一阵酸涩。自从丈夫死后,女儿越懂事,她便越感觉愧对女儿。
温卿卿第二天在院子里玩,看到楚戈带夏重暖回来,身后还跟着一辆货车。好几个人把车上东西搬下来,往楼上搬。
温卿卿自告奋勇跑过去要帮忙,可是她小小一个人,能拿得动什么。楚戈拎着一袋水果,让夏重暖带温卿卿在树下吃。
温卿卿指着夏重暖手中拎着的盒子问,“暖暖姐,这是什么?”
“小提琴。”夏重暖终于开口说话,声音透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清冷。
温卿卿盯着沉木色箱子,眼里充满好奇。
“想听吗?”夏重暖低头看向她。
温卿卿期待地用力的点了下头。
夏重暖今天穿着红色针织衫,黑色及膝蓬蓬裙,红色小皮鞋,长发散落在身前,背着夕阳的金光,悠扬拉起小提琴。
她的身体随着节奏的舒缓快慢轻轻摆动,清风缓缓拂过她细滑的长发,让她看起来如天使般优雅圣洁。
温卿卿坐在自己小板凳上,手肘拄着腿,两手拖着下巴,痴迷地看着拉小提琴的夏重暖。
院子里很多在家做饭的人听到小提琴悠扬的旋律,被吸引纷纷到窗前观望。
一曲拉完,温卿卿用力鼓掌,带动着楼里的人都纷纷鼓掌,掌声暴起,不绝于耳。
大家都知道三单元搬来一个和这个院子其他人都不同的女人,女人在大学里教书,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她的女儿十分有才华。他们羡慕这对母女,但也敬而远之,因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夏重暖是个古怪的孩子,她有时会盯着一处发呆。在其他这个年龄段小姑娘画花朵,洋娃娃的时候,她写着令人完全看不懂的公式。
与同龄孩子格格不入。
和夏重暖同龄的孩子不和夏重暖玩,只有温卿卿,像个小苍蝇一样,嗡嗡嗡缠着夏重暖,暖暖姐、暖暖姐叫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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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
院子里的墙被孩子们用粉笔涂的乱七八糟,但夏重暖却用粉笔写下所有人都看不懂的公式。
温卿卿痴迷地跟着夏重暖,看她拿着粉笔刷刷画着怪异符号问,“暖暖姐,这是什么?”
“庞加莱猜想。”夏重暖盯着院墙说。
温卿卿不懂,但她觉得夏重暖好厉害。
这样的日子重复着,却不无聊,转眼过了一年。
直到有一天,温卿卿和夏重暖在院子里纳凉,一辆银色轿车开进院子。
轿车线条优美,泛着特有的金属质感之光,温卿卿小小年纪便知道此车价值不菲。
夏重暖看到车后,紧张站起来。
“暖暖姐,你怎么了?”温卿卿望着车方向,看到一个戴金丝眼镜,穿着浅灰色西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男人长得斯斯文文,看起来也像有文化的样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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