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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本以为会是小众冷门的调香烬生,居然卖的超级火热,让她又发了笔大财。
给店员们分了些钱,让她们各自出去玩。云烬雪把剩下的封装起来,打算全部运到神极宗去。
一路不停来到微生镇,云烬雪径直去往小憩府邸,托弟子帮忙把钱安顿起来。
弟子听命,引她去休息,并告诉她燕掌门和南师姐晚上会回来。
云烬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目送弟子远去。
盘腿坐于凉亭内,她头顶着婆娑树影,手上把玩着路上买来的小型鲁班锁。
试了好几次都玩不开,云烬雪果断放弃,将之抛到一边。
抬头看向江炎玉,她正喝着茶,腰间还挂着那只拨浪鼓,似乎每天都有擦拭,铜钉干干净净,反射着亮光。
云烬雪收回目光,仰面在软席上躺下:“等会吃饭了叫我。”
江炎玉道:“好。”
想要睡觉,没睡着,躺了会又自己爬起来。
江炎玉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热?”
进了夏日,的确容易烦躁,但此刻有树荫,倒是还好。云烬雪摇摇头,下了软席,往自己房间走去。
神极宗弟子现今大多数在忙碌,所以宅子空了许多。云烬雪一路走过来,只听见蝉鸣,那一声声大师姐是暂时听不到了。
溜达着回到自己宅内,修长手指拦在唇前,小小打了个哈欠,泪花模糊的余光中,似乎看到谁站在对面走廊上。
揉揉眼睛,云烬雪看过去。
待发现那是谁,立刻惊叫一声:“啊!”
江炎玉迅速来到她身边:“怎么了?”
顺着她视线看去,江炎玉也怔住了。
云烬雪抬起手指,难以置信道:“那...那那不是宴鹤长老吗?”
对面宅子前,一身薄衣的温和女子站在走廊中,似有些茫然,被惊叫声吸引着看过来,辨认片刻后,笑道:“道韵。”
正是宴鹤!
夜幕降临,几队人马进入小憩府邸,分为几波后各自回去休息。
燕归星揉着脖颈,略疲惫道:“今天遗漏的那些事我待会回去确定,其他的...”
南鸢无奈道:“你休息休息吧,时间足够的。”
燕归星道:“没有必...”
话语顿住,忽然发现云烬雪站在走廊尽头。燕归星一怔,笑道:“师姐什么时候来的?”
云烬雪忍耐着将要喷发的激动心情,抬起两手向下压,尽量冷静道:“你们等会,会见到一个非常惊喜的人。”
燕归星道:“见到师姐就很惊喜。”
云烬雪道:“不是这种,是难以想象的惊喜...”
南鸢笑道:“能有多难以想象,师姐还神神秘秘的。”
云烬雪道:“尤其是你,南师妹。现在还笑,等会你会哭。”
南鸢道:“不瞒师姐说,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了。不管来者是谁,都不可能有这种能力喔。”
云烬雪道:“没有来者。”
南鸢:“嗯?”
云烬雪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看着她,眼睛极亮。
南鸢意识到什么,笑容渐渐变深。
没有来者,那就是说,将要见到的那个人,原本就在这宅子内。
南鸢迅速抬头,直接翻越走廊,撞倒几盆盆栽后,冲向住所宅院。
她这一路风驰电掣,飞奔到门前才刹闸,浑身是汗,扶着门框气喘吁吁着往里看。
屋内,女人站在一片烛火中,笑容温和。
南鸢睁大眼,呼吸停滞。
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总觉得又是梦境。
眼睛已经酸涩不堪,不敢眨动。喜悦沉甸甸的,害怕随时会坠落摔碎。
可眼前场景如此真实,真的是幻觉吗?
宴鹤轻声叫道:“南鸢。”
眼泪瞬间决堤,南鸢猛冲过去,扑入她怀中,放声大哭:“师尊!”
宴鹤被撞的后退两步才站稳,记忆中刚到自己胸口的女孩已经和她一般高了,双臂紧紧箍着她,微微发疼。
她忍住了,轻轻笑道:“好久不见。”
等南鸢冷静下来,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了。
几人都在屋中,云烬雪给她拿纸,调笑道:“我刚刚怎么说来着。”
南鸢接过纸张,还在抽噎。手紧紧抓住宴鹤衣摆,不敢松开。眼睛哭的红肿不堪,却还要死死看着人,丝毫不挪开视线。
云烬雪在桌对面坐下,和燕归星相视一笑。
宴鹤始终微笑着,帮她理理发丝,嗓音柔和:“那么大了还哭鼻子。”
这熟悉嗓音让南鸢耳朵都酥软了,又要掉眼泪,赶紧忍住,又叫道:“师尊。”
宴鹤:“嗯。”
空置十几年的呼唤,终于有了回应。
苦水再次翻涌而起,南鸢哽咽道:“这么长时间,你是怎么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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