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宮丞身邊來來去去那麼多人,親信、心腹、助理,沒有一個人發現這點,不知道是鬱南眼尖還是因為太過關心,竟被他一眼看了出來。
宮丞親了親鬱南額頭:「很快就能長回來。」
鬱南問:「是想我想的嗎?」
宮丞順著他:「是。」
鬱南臉變紅了一些,眼神清澈:「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身不由己,聽說他們會監控你的手機,不讓你和外界打電話。」
宮丞失笑:「太誇張了,我又不是在坐牢。不過不方便與你聯繫是真的,你有沒有生氣?」
鬱南知道這只是一種胡扯,隨便說說而已,搖搖頭:「一開始有點生氣。後來我聽小周哥說了情況,就不生氣了。」
說到這裡,他轉而問起最關心的事,「那一大堆麻煩的事你都已經處理好了嗎?」
他知道,那種事情一定很複雜。
宮丞也沒有和他說一些他聽不懂的名詞,只簡短道:「九成,還有一些收尾的工作沒有處理。」
鬱南緊張道:「你還要走?」
宮丞:「不走了。都是從我父親開始就有的歷史遺留問題,不急在這一時。只不過以後怕是不能再去樹與天承了,那邊會交給其他人。」
「啊?」鬱南有些心疼,「交給其他人?」
宮丞對他說過不願接受家族企業,三十歲站穩腳跟才逐漸退出,三十二歲才創立屬於自己的事業。他前段時間那麼忙也是因為樹與天承走上正軌,可是沒想到家中變故一生,宮丞又得回到那團泥濘里去不說,親手建立的心血也要交給他人。
「那不是很可惜嗎?」鬱南問。
男人成熟的面容下有一顆沉穩的心。
強大至此,卻還是背負著屬於他的責任,身不由己,砥礪前行。
「不用擔心,都安排好了。」宮丞不欲和他談論工作,「我們先回家去。」
*
宮丞走後,鬱南也有很久沒來過這套房子了。
剛才宮丞先帶他去吃了晚餐,路上鬱南和他聊了最近的事,說學校,說畫室,說他即將正式參與的畫展,氣氛輕鬆了許多。
家裡還是有人定期打掃,看上去倒是一切如舊,若不是實實在在分別了兩個月,現在就像是兩人上班後剛回來一樣。
天已經黑了。
進門後,宮丞剛脫掉大衣轉過身,就被鬱南扯住了領帶。
鬱南索吻索取得理所當然,怕他不懂,還用手指了下自己的嘴巴:「你還沒有親我這裡,如果你親了我,我就有一樣禮物要送給你。」
宮丞抱起人往客廳走:「什麼禮物?」
鬱南還抓著他的領帶不放,生怕他走掉一樣:「就是——啊!」
鬱南的毛衣里有一雙乾燥溫暖的大手在作怪。
那雙手讓他癢得滿臉通紅,這麼久沒被碰過,他敏感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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