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丞如他所願,親他一下:「我先收這一份禮物怎麼樣?」
鬱南很誠實,被摸了一下而已,他就已經有反應了。
人家說小別勝新婚,原來不是毫無道理。
這兩個月鬱南自己解決的頻率比以前高了很多,可是還是不能完全地盡興,被開拓的身體很難再恢復最初狀態。
鬱南覺得自己變壞了。
變得很色。
可是和喜歡的人做愛做的運動並不是什麼不對的事,他時常覺得沒有必要為這件事而羞恥。被宮丞碰,他就想要,這完全是正常反應,就如宮丞面對他時也想要一樣。更何況現在是兩人分離後再次見面,剛才在車上尚能因為吐露思念而抑制,現在家只有他們兩個人,處處都是他們做過的痕跡。
乾柴烈火,鬱南怎麼會不想。
早晚都要做,不如早一點。
鬱南渴望著宮丞。
他暫時放下禮物的事,羞澀道:「也可以啊,不過你要輕一點,我怕疼。」
淺吻變成了舌吻。
身體已經在前段時間的演練中熟得透了,鬱南輕而易舉就被宮丞完全掌控。
不一會兒兩個人愈演愈烈,從客廳到床上,幾乎沒有分開過,衣物都扔了一地。
鬱南身上只剩那件卡其色棒針毛衣,顯得他身形纖瘦修長,趴在床上跟隨床墊起伏搖曳。
宮丞也有些忘情,分離後再見到這小東西,幾乎點燃了他渾身的熱血。
尤其是那盛開在皮膚上的大片玫瑰紋身,初見驚艷,再見亦然。花瓣們隨著動作震動,汁水淋漓,就像是從身上活過來了一樣。
身下的少年眉眼都被濡濕了,因此顯得更為精緻。
黑的更黑、白的更白、紅的更紅,艷到極致時像是玫瑰化身的精靈。
少年正全身心地敞開,任他予取予求,不夾雜絲毫抗拒。
「有沒有自己弄過?」男人在身後問。
鬱南被撞得往前跑,被抓住往後拖了些。
他老實講:「……有。」
宮丞停住將他翻過身,壓在他上方,眸色暗沉,口吻有些危險:「幾次?」
鬱南羞得要厥過去了:「就一次……」
宮丞道:「怎麼就一次?你這麼克制?」
鬱南把他的頭拉低了些,特別小聲地說:「因為太小了,不舒服,還有點疼。」
他指的是手指。
宮丞覺得好笑極了,忍不住低低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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