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清更驚訝了：「你還有學不會的？」

「藝術方面，一竅不通。」聞修晏評價起自己，也是非常不留情面。

江亦清挑了挑眉，忍笑：「我很好奇，你的評價標準是不是太苛刻了？」

聞修晏思索片刻，他有些不想說，但看著江亦清亮亮的眼睛，還是說了：「我爸說，他一屁股坐上去，屁股彈得都比我好。」

「你爸說話這麼狠？」江亦清瞪大眼睛。

「他偷偷跟我媽說的，勸我媽別讓我折磨他耳朵了，我偷偷聽到的。」聞修晏神色無奈，沒辦法，亦清好奇，他只能實話實說了。

江亦清簡直笑死了，聞修晏的家人怪有趣的：「你要是說彈得好我不一定好奇，但是你這麼一說，我真的想見識一下。」

聞修晏捏了捏他的耳垂：「想看我笑話？」

江亦清挑眉：「是啊，回頭非得讓你彈給我聽。」

看著興致勃勃的江亦清，聞修晏：「……」希望他別後悔。

「下一張下一張。」江亦清翻照片翻的興致勃勃，照片背後的故事太有趣了，他了解到了完全不一樣的聞修晏。

「等等。」江亦清動作一頓，忽然想到什麼，把照片往前翻了一張，又看向那張穿著裙子的小『女』孩的照片。

聞修晏額角跳了跳：「這張沒什麼好看的。」

原本江亦清只是有些懷疑，但聞修晏的態度，讓他更懷疑了：「這張照片，不是你什麼表姐表妹的，是你自己吧？」

聞修晏：「不是。」

江亦清不聽，盯著照片研究：「怪不得我覺得穿小西裝那張，跟這張臉長得一模一樣，感情都是你啊。」

聞修晏再次說：「不是我。」

江亦清忍笑，敷衍道：「好好好，不是你。」

聞修晏：「……」

「我就說這小孩拍照怎麼拉拉著臉，哈哈哈。」江亦清挑眉看他，故意道：「修晏，原來你小時候喜歡穿小裙子啊？」

聞修晏為自己正名：「我沒這個愛好，我媽逼我穿的。」

江亦清把這張照片拿出來看，左看看右看看：「哎呀，還怪可愛的。」

他掏出手機，結果手被聞修晏壓住。

江亦清兇狠看他：「幹嘛？」

聞修晏掙扎著勸道：「看看就行了。」

然而，在江亦清的眼神威懾下，他還是認命地鬆開了手，看著江亦清興致勃勃地拍下照片，再次感慨：「真可愛啊。」

聞修晏無奈，不過被江亦清夸的多了，他忽然覺得這張照片也不錯，可愛嗎？

心滿意足的拍下了照片，江亦清沒忘記把別的也拍下來。

翻了好幾張後，終於到了青春期的聞修晏。

這時候的聞修晏，已經有現在的影子了，拍照片的時候總是冷著一張臉，江亦清願稱之為叛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