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眠笑著點頭,掏出顆小金豆遞給掌柜娘子,道了聲謝便朝瑤河邊去。
待葉清眠進去了,才發現是間象姑館①。
當即咽了咽口水,有些望而卻步,她在家時,也曾逛過清倌院的,彼時見的多是些清白人家的郎君,賣藝不賣|身,而眼下這家,是做皮肉生意的。
不乏有些酒桌前的男女豪飲狂笑,衣衫都半脫半掩著,一幅幅香艷場景。
還不等葉清眠猶豫著離開,苑裡的管事便迎了過來。
看著二三十歲的年紀,身材高挑,眉清目朗,唇邊帶著笑。
「娘子莫怕,不論娘子是要聽曲兒飲酒還是消遣,都會令娘子滿意。」他一眼便看出葉清眠的遲疑。
葉清眠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終吐了口氣,指尖低低地指了下酒桌那邊,磕絆道:「不、不像那樣,可以嗎?」
管事低笑一聲,語調溫和,「自然可以。」
隨後便跟著去了雅間,管事的奉上綠頭牌讓葉清眠挑,她便指了五個名字好聽的,還給了塊實實在在的金條。
不一會兒郎君們便抱著樂器,端著酒盞上來了。
他們皆衣衫齊整,相貌堂堂,不似樓下的那般靡亂。
葉清眠心中鬆了口氣,舒坦地笑著打量跟前這一排俊俏郎君。
或挺拔壯碩劍眉星目,或蒼勁如松溫文爾雅,各有千秋卻都是賞心悅目的。
身著青衫的郎君緩步走進,跪在葉清眠跟前,垂下眼,嗓音溫潤如風,「奴服侍娘子飲酒。」
這郎君生得好看,有幾分神儀明秀,玉骨橫秋的韻味,眉眼間那絲縷清冷,莫名神似當年置身竹林纖塵不染的玉沉淵。
葉清眠不免想道:莫非這清冷一掛的郎君們都這樣嗎?
下一瞬,葉清眠又搖搖頭,她今日可是來尋歡作樂的,才不要想著玉沉淵那個討厭鬼呢!
隨後摘下帷帽,朝著青衣郎君一笑,「那便有勞你。」
見到帷帽下的面容,郎君們俱是一怔,疏離卻含笑的眸中都染上一抹璀璨。
跪著的青衣郎君倒是面色如常,規矩地為她斟酒。
葉清眠嘗了嘗,是梅子味的甜甜的,她專門要的不太醉人的酒。
十分怯意地靠著聽曲兒。
——
午後,花轎進了門,卻不見新郎人影,送嫁的人臉上難掩窘色,新嫁娘就只能一聲不響的送到後院去。
柳婉瑜找不到葉清眠著急壞了,急忙讓人去給玉沉淵送信。
直至日落西山,才見一襲黑衣的玉沉淵策馬而來。
柳婉瑜急忙跑過去,「我早前出去了一趟,回來便不見清眠了。」
玉沉淵眸色一緊,冷靜道:「無影無蹤可在府中。」
「只有無影在。」
玉沉淵頷首,示意侍女扶柳婉瑜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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