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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是三個字回答得極為生硬,冷冰冰的,任憑誰都能感覺到斷舟的不爽了。

沈危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斷舟,剛剛還好好的,也不知道為何突然就便成這樣,不過想到傳聞說劍修一般都性格古怪,便也釋然了。

「二十年。」斷舟忽然開口,道:「滿打滿算,若是算上之前練習基本功的時間,最多不過二十三年。」

「那斷兄可真是劍修中的天才!」沈危眼前一亮,短短二十三年便能將劍術練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不是天才是什麼,他頓時覺得自己的安危有保障了,心中寬慰不少,乾脆挪動了一下位置,主動貼著斷舟,道:「斷兄,你這等天賦一定要勤加練習,若有什麼需求大可告訴我,但凡是你想要的,是我沈危有的,我都給你。」

斷舟面色微微一僵,他的脊背微微放鬆下來,垂眸看著眼前人,問道:「為何?你對所有獸都是這樣嗎?」

「不是啊,只有你。」沈危只見過斷舟一個劍修,哪裡有機會對旁人這樣,他笑著道:「所以你再考慮考慮來萬獸宗做三年客卿吧。」

斷舟唇角已經揚起,他眼神裡帶著一絲彆扭的傲然,故意問道:「為何一定要我?」

「因為我相信你。」沈危重重的拍了拍斷舟的肩膀,他道:「我相信你肯定能保護我。」

斷舟輕笑了一聲,沒有回答。

商隊一路顛簸到了河邊休息,商隊頭子帶著人過來拿著吃食和銀子,準備獻給所謂的金蟾蜍大人,卻不想掀開帘子看到的卻是那隻金蟾蜍大人已經被五花大綁起來,丟在了馬車內的墊子上,而車廂里已經空無一人。

「金蟾蜍大人!」商隊頭子大驚,他萬萬沒想到自家商隊供奉著的金蟾蜍竟然被人綁了,頓時面露驚駭。

「別叫了。」蟾蜍苦著臉道:「別叫我大人,快給我解綁!」

它今天也算是出門沒看黃曆,剛剛溜出玄武峰開張第一天就踢到鐵板了,早知道它還不如留在玄武峰呢,也好過這麼遭罪。

而此刻,沈危和斷舟兩人正騎著剛剛從商隊那邊拿走的馬,朝著前方的城池去了,這馬重新到了沈危的手中,顯然也十分高興,跑得都比之前快許多。

斷舟跟在他身後,腦海里思考者之前從車廂里離開時,沈危先走,斷舟在後,他順便從那隻蟾蜍口中得知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日烏慢不僅測出了沈危的結局是吉中帶血煞,而且還是情劫,最關鍵的還是單相思。

「情劫,單相思?」斷舟低聲喃喃道:「原來你是真喜歡那個仇敵,那你對我又是什麼意思?白月光和硃砂痣嗎?」

他看著前面縱馬而行的白色身影,越發堅定了自己當初的第一印象。

沈危,果然不是什麼簡單的獸,至少是一隻花心的渣獸。

斷舟在溫柔和冷酷無情之中反覆搖擺,始終無法說服自己要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這頭渣獸,最後只能嘆了口氣,輕輕握著手中的劍,自我安慰道:「沒事,反正我又不喜歡他,我不在乎,我不關心,我一點都不在意的。」

他的手背青筋都暴凸起來了。

第18章 你夢到了誰? 烏慢:鬧心

「渣獸」沈危對此一無所知,他和斷舟本來是想要趕路前往下一座城池,卻不想半路下雨,只能臨時找了個破廟避雨。

這廟裡的神像都已經破損不堪,神女的臉被落下的布蓋住了,只露出了半隻眼睛。

「身上都淋濕了。」斷舟看了眼沈危,而後道:「你在這裡坐著,我去升火。」

這雖然不是寒冬臘月,但也算是深秋,又是下雨之後,夜風吹在身上也是有些冷的,特別是渾身還濕透了,沈危下意識打了兩個噴嚏。

他甩了甩腦袋,抖了一下衣袖,無奈道:「我帶了換洗的衣物。」

出發前他可是什麼都核對了一遍,確定自己的東西帶足了,不過這雨也是夠欺負靈獸的,明明沈危和斷舟一起走的,可是卻只有沈危一獸淋雨了,斷舟渾身上下除了衣擺有些濕,其他地方都是整潔乾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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