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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直起身來,他就見宋福樹帶著宋碩果,一人扛了把鋤頭過來:「驚蟄,你這地光讓鴨子和鵝吃草頂什麼事,我帶碩果來幫你鋤鋤。」

宋驚蟄抬頭看了看天,沒發覺太陽從西邊出來,又低頭看著宋福樹和宋碩果,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他向兩人道:「不用了三叔,立夏去借牛了,等牛借回來,讓牛翻翻就好了。」

宋福樹不管他,直接下了地:「光讓牛翻地,把根留在地里也不成,莊稼一種上去,又全都長出來了,還是得把根去了。」

「沒事,我這地是要改成水田的。」宋驚蟄見勸不動,索性把自己的想法說了說,「等牛把地翻了,一罐水,這些草就全淹死了。」

「啥,你要學縣令旱地改水田。」宋福樹聽宋驚蟄這麼一說,聲音嚷得老大,「這可不成啊,這都是縣令大人不懂種地,瞎折騰出來的做法,咱小門小戶可折騰不起。」

隨著渠堰周圍的田地被富戶瘋搶後,新縣令要旱地改水田的消息也在村里傳開了。

對於新縣令這種要改變老百姓種植方法的事兒,村里人萬分不願意。

他們祖祖輩輩都是這樣種地種過來的,這新縣令說改就改,要是種不出來糧食或是種出來的糧食不夠吃,董縣令會給他們發糧食嗎?

幸好,董縣令只是在大荒村和渠堰周邊的荒地上亂搞,沒到他們這些正經村子亂搞,不然村裡的老人可不會依他。

皇帝尊老愛幼,上了七十的老人,不僅可以見官不跪,連皇帝都會下龍攆來攙扶。

縣令沒做什麼事還好,他要是敢動老百姓的根基,他們這些老人大不了一頭撞死在縣衙門上,跟他來個魚死網破。

宋福樹一嗓子把周圍人的目光都喊了過來,大家都用一副瘋了吧的目光看著宋驚蟄。

這好好地不種,跑去改什麼水田,要是種不出糧食來,白花那麼多買地的錢了。

宋驚蟄就知道會是這樣,好在有董縣令這個幌子在,他可以扯虎皮拉大旗:「我這不是要跟新縣令搞好關係嘛,要是我這地不改水田,我怎麼在新縣令面前說上話。」

宋福田一聽宋驚蟄這麼一說,立馬頓悟了,當下也不鋤草了,看了看身旁沒人,對著宋驚蟄小聲道:「那行,你好好改地,改好了,以後在縣令面前說得上話了,別忘了你碩果弟弟。」

宋碩果一聽宋福樹說他了,特別有眼色地抬頭對著宋驚蟄笑了一下:「驚蟄哥。」

他娘說了,驚蟄哥現在有出息了,他們要討好他,下次有像大哥那種機會,他驚蟄哥才會記得他。

宋驚蟄被他那憨得不行的笑逗得想笑,但他忍住了,敷衍地朝他點了點頭。

他就說他三叔今兒怎麼太陽打西邊出來,捨得帶著碩果來幫他下地了,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

不管什麼原因,這份情宋驚蟄還是承下了。通過借牛這事兒宋驚蟄明白了,打虎還得親兄弟,不管家裡鬧成什麼樣,過後他們該怎樣怎樣,不會因為以前的事情心生怨恨。

而外人表面和善,誰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他還要在桃源村生活一輩子,要是連自家兄弟都不站在他身後,這過得還有什麼意思。

傍晚,宋驚蟄趕著鴨子和鵝回家了,借了牛回來的林立夏,在村口和榮夫郎吵了起來。

第44章

在稻香村外五里的地方有個畜牧莊, 裡面圈養著不少的牛羊馬,輕易不向外租借。

林立夏沒嫁給宋驚蟄之前,給畜牧莊送了十多年的青草, 跟裡面的人早混熟了,別人借不到, 不代表他借不到。

他一去說明了情況, 看管畜牧莊的包大叔,沒說二話就給他找了頭年輕力大的壯牛。

林立夏牽著牛回桃源村, 一路上想到驚蟄哥見到牛時的吃驚模樣, 心裡正美著呢, 剛一進村, 就聽到村長夫郎榮春意擱村口的大樹底下, 說他驚蟄哥的不是。

「那宋驚蟄就是個種地的, 能有什麼本事, 下午他來我家借牛,被我三言兩語就給頂了回去,軟腳蝦一隻,能巴結上縣令,指不定是使了什麼不乾淨的手段。」

林立夏快要氣瘋了, 他就說驚蟄哥怎麼去借個牛回來, 難過成那樣,原來如此。

他的性格一點都忍不了,當即上去跟榮春意撕開了:「長得一副癩蛤蟆樣,還好意思說別人不乾淨,你硬氣, 你見到縣令不尿褲子不抖腿,你就硬氣。」

「你怎麼說話的。」

榮春意好歹也是村長夫郎, 尋常在村里都是備受吹捧的那個,就算有看他不順眼的,也不會當著他的面說什麼。

林立夏一上來就說這麼難聽,著實把他給氣得不輕,也不坐著了,站起身來不悅地看著林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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