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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豫瑾唇齒微顫:「尚未合婚,我還不是你的鳳君,你也不是她。」

他們的第一次,應該在洞房花燭夜,而不是在這狹隘逼仄的偏殿,這算什麼呢。

他知道她在使性子,由著她打在身上。姐姐去世對她的影響很大吧,哭出來就好了。

藥效有些超出他的想像與忍耐。白傲月忽然挺身,吻上他的唇瓣……

殿外屋頂上,一黑一白,二位判官都是沉著臉瞧著。

崔大人也不玩他的鷹了,難得的小心翼翼:「我說什麼來著,不叫你來,你……唉!」

湛凜生將輪椅攥得咯吱作響。

崔大人更不敢說話了,默了默,還是勸道:「這是在陽間,咱們都得隱身了才能來,可不敢亂來啊。要是在地府,我早把那小丫頭抓過來塞你懷裡了,她現在是女帝,女帝失蹤了可不是什么小事。」

湛凜生一手護在小腹,裡面脹痛得厲害,右邊更甚,五臟六腑似乎都挪了位。

崔然終於瞧出不對勁來了:「你怎麼回事?」

他是聽鬼卒說過湛凜生與白傲月之事的,忽然明白過來:「你該不會是……」

湛凜生一甩袖子:「回去!」

「回什麼回,你先給我看看!」

說罷,一把捉住他的手腕,按在脈上。

饒是見慣生死,崔大人也還是神情凝重地抬頭,眼底藏著驚異。

湛凜生讀懂了,收回手,微握成拳:「看來,本官沒猜錯。」

胞宮正在形成,在他體內生長著。

第8章 懷上了若非合歡之女子在旁,是生不下……

崔然臉色越發沉重:「我的湛大人,您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本官的靈力會逐步消退,讀心的能力也漸漸渙散,不過幾個月罷了,本官吃得消。」

「你可還記得,你的身與魂不屬於同一個人。此一程艱難險阻,若是現了原形被瞧出來……」

湛凜生強自壓下心悸,剝皮蝕骨的痛猶在昨日,只是,痛不怕,苦不怕,他只怕,自己的原形會嚇走白傲月。

他更怕,她知道自己是個假判官,會作何抉擇。

如今她真的成了女帝,若將他看作妖怪,請來道法高深的道士將他鎮壓,他又該如何自處?

湛凜生望著夜空里幾點星子,靠回靠背上:「我不讓她知曉便是。」

崔大人控制不住地又往窗里瞧了一眼,他忍不住拿話刺他:「她未必肯領你的情。」

湛凜生果然有些不悅:「我相信傲月不會。」

崔大人搖搖頭,他見得多了。男子之身承孕,若非合歡之女子在旁,是生不下來的。有多少只為一日痛快的男子,最後在掙扎痛苦中,一屍兩命。

而這位與他合歡的女子,眼下正與別的男子痴纏。甚至她能把身長八尺、肩寬背闊的男子一舉推倒案上,用的還是他給的靈力。

略一思襯,崔大人疑惑道:「不對啊,我掐指一算,你跟她相處時間並不多,應該總共也就有過一次吧。一次就中了?」

湛凜生仿佛看白痴一樣,朝下示意一眼:「她是女帝!」

崔大人一拍腦門:「哦哦哦,對了對了,我給忘了。人間女子能稱帝的,體質是挺特殊的。」

這也就意味著,今夜之後,這位戰功赫赫的大將軍,未來的鳳君,也會跟他一樣,懷上白傲月的孩子了。

他不是唯一一個,也不是最特殊那一個。

崔大人不敢繼續往下想、往下說了。

崔然只好嘆道:「罷了,我會多多提點白姑娘。你最近,可有碰到什麼異常的人?」

湛凜生道:「傲月上次來地府,被一個道士貼了追蹤符。只是那道士似乎並非此間之人,我尋不到他。這次白凌月的魂魄被拘了來,竟然毫無意識。恐怕又是這個道士動了手腳。」

崔然也不知聽進去多少,一拍掌,道:「不行不行,我看不下去,我把人給你捉上來!」

約莫一個時辰,汗濕的兩人才走出門來。

與其說是走出來,不如說是白傲月掛在程豫瑾身上。走到門檻處,程豫瑾將她打橫抱起,一路送回寢宮去。

小路子沒想到兩人弄到這麼晚,上前要接一把,被程豫瑾繞開了。小路子是白凌月從前的貼身太監,如今自然也侍奉白傲月。對於剛才發生了什麼,他大概有數。

程豫瑾站在寢宮外,直到寅時方才離開。

宮中燭火漸漸滅掉,崔大人拍了湛凜生肩頭一下:「就是現在。」

說罷,飛身進入寢宮,把白傲月給拽了上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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