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血之後,除了那個魔尊,其他人難道都不能有孕了嗎?」
「嗯,這倒是個問題。」會讓他有孕的,到底是自己的鮮血還是體質呢?是她這個人還是她的靈魂?」
藍衣女鬼道:「大將軍,請放心,我並非是要陛下全部的血脈,只是要將她的血融入我自身,你看到了,我只是一個鬼,所以並不會需要多少。只要能讓我的手腕顯出芙蓉花紋,便足矣。」
「顯出芙蓉花紋?我竟不知這世上還有什麼鬼的傳說。若是妖魔鬼怪讓我抓住了,定斬不饒。」
「月兒,你可信她?你如何不覺得她是白凌月派來的細作?用了你的血脈,去調動你的親衛,如此,她就可以脫離得一乾二淨。到那時,我們再要先發制人,可就師出無名了。」
國師也在,國師說到:「大將軍多慮了。這位藍紗…姐姐,只需一小碟鮮血即可行動如常。
國師自然知道女帝的血脈與其他人不同,而這所有的人里,在場的只有程豫瑾是如假包換的凡人。
女帝與女鬼雙雙躺在榻上。
程豫瑾道:「那你要答應我,在這個過程中,白傲月都不能失去意識。」
二人雙掌相對,白傲月覺得有血流從自己的身體流到了女鬼姐
姐的身體裡,她並沒有任何不適,也不感到疼痛,只是覺得這般的法術非常奇異。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衛藍便起身下榻,深深對她行了一禮,衛安也在一旁跪下。
衛藍像是在虔誠地向她許願:「陛下,請讓我進入地牢服侍他走過這最後一程吧。」
白傲月卻抬手,如同釋出一個咒語:「且慢,你如何確定玄塵對你不會懷疑?你這般時候進去,他會不會懷疑是我放你進去的?」
衛藍斬釘截鐵:「他不會的。」
「你對他有情,他可未必。他看起來可不像是個一往情深的人,莫要被他迷了心智。」白傲月已經將她劃分到了傻丫頭那一類姑娘里。天真單純善良,過了,就是透著一層傻氣。
然而也正是天真單純善良,讓衛藍有著無盡的勇氣:「我自有法子,請陛下讓我去試一試,不成功便成仁。」
藍紗飄飄蕩蕩離開了寢殿。國師也繼續去加強法陣,確保萬無一失。程豫瑾對衛安說道:「你可瞞得我好苦。」
衛安釘在原地:「主人,抱歉,我……」
程豫瑾卻溫和地對他笑著,如同從前那樣,一手搭上他的肩膀:「不用說了,每個人都有苦衷,你的忠心我也是知道的。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既是暗衛又是將軍,你在外征戰的時候是怎麼保護月兒的呢?」
如何保護?自然是用的分身術。
真正的他就是暗衛,一刻都不曾離開過,哪怕有大黃在的時候也不曾離開。而大黃是本體,與他的分身最多只能同時存在兩種形象。
衛安,則是他在程豫瑾身邊服侍的形態。當衛安在外征戰的時候,實際跟隨他去的是大黃,而暗衛就一直留在女帝的身邊。
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便只有等,等著白凌月布的局生效,等著魔尊大人的肚子也鼓了起來,更等著衛安將他她的孩子生下。
一連過了四個月,昨日,太醫院來報,程豫瑾再次有孕了。這件事倒是後宮上下難得的喜事。大長公主身子越發不好了,最近吃齋念佛,不問外事,可是卻命人送來了許多的補品,還親自到將軍府探望。
白傲月又如何不知,他能有孕,就是自己與衛藍換血的那一日,趁著自己虛弱才懷上的。
她的意識一直清醒,並非是程豫瑾強迫,只是因為意志薄弱,便一時失守。她越發不敢將國事與程豫瑾交談。
他的身子自懷上之後,便越發不好。太醫說是因為之前用過許多不孕藥物,那看來,就是白傲月渡給她的。
白傲月一人跪在祠堂。草木春深,她不來也就沒有別人來了。姐姐才是他的親人,如果非要讓他在白凌月與程豫瑾之間選,那麼她一定會選白凌月,這是毫無質疑的。
可是現在程豫瑾也要離她而去了。前幾日,她一直跪在佛堂,便求漫天神佛,可是她連湛大人都救不醒,這樣的乞求又有什麼意義呢?如今她能求的便只有自己的親姐姐了。
「求你不要帶他走,我什麼都不爭了。從今往後,我只維護好大夏。程豫瑾要什麼便由他去吧,哪怕我能每天看著她都是好的。」可是沒有人回應他,連風聲鶴唳都沒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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